“怎麼?神王也知道他們二人嗎?”羽洛開口說道。
雖然羽洛開口問了這件事情,但是苒蝶則是有些悻悻然,不太願意聽這些事情。
苒蝶說道:“即使知道這兩人的事情,又能怎樣,最後還不是會被定下以下犯上的罪名,而被驅逐嗎?”
左丘月說道:“事情倒也沒有這麼簡單,因為他們兩人的山莊之所以出現在這裏,大多是跟浮遊神殿有關係的。”
“與浮遊神殿有關?”聽左丘月說道此處,羽洛倒是覺得這件事情很可能會和弓長風有些關係,畢竟這浮遊神殿的事情,還是弓長風親口告訴他的,這也讓他對找到弓長風重新拾起了線索與信心。
左丘月承認了羽洛的問題,說道:“浮遊神殿是一座未知名的神殿。關於此事,總的來說,雖然浮遊神殿出現在我們神都的地界,照理說該是屬於我們神都的東西,但是各大皇族卻並不這麼認為。”
“那又如何?難不成他們還要明搶嗎?”羽洛說道。
“你說的沒錯,其它皇族的做法其實跟明搶沒有多大區別,他們認為無名之地應該能者居之,神帝迫於壓力,這才願意讓各大皇族的來使在這裏創立山莊,但是為了製約這些人,也限定了他們隻能對浮遊神殿動手,以確保百姓的安全。但是事實並不然,百姓屢次遭到莫名的迫害,使得第九神王上官玉嬋一直為此事苦惱。”左丘月也感憂心。
“所以才要加大對上官玉嬋的監視,萬一他要是不堪壓力,開始對神都有所異心,那豈不是要為我神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苒蝶對這個問題有些不耐煩,很是埋怨的看著羽洛,責怪他不該對這件事情上心。
左丘月聽了苒蝶的話,倒是顯得有些尷尬,但是想了苒蝶所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之後,也並沒有將寫在臉上的不妥說出來。
羽洛則不一樣,他被苒蝶這麼一瞪,倒是有些坐不住,說道:“苒蝶,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俗話說的好,治病還得對症下藥,隻是一味的監視上官玉嬋,似乎有些欠妥。”
“怎麼,你這是想說我說的是錯誤的嗎?”苒蝶有些想發脾氣。
左丘月見羽洛很是為難,就說道:“也並不是說公主說的是錯的,隻是玉蟬姐並沒有做錯什麼,並且一直都在為這件事情操勞。我們確實不該懷疑她。”
“不懷疑,又談何信任,總而言之,一切可能出現的情況,都必須在第一時間裏麵做足準備,省的發生不願見到的後果,留著事後後悔。”苒蝶任性著說道。
羽洛品了一口茶,聽著外麵仍舊不絕於耳的落雨聲,心中的煩悶稍微得到了緩解。
“苒蝶說的還是有道理的,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想請公主不要給神王太大的壓力才是。”羽洛說道。
左丘月輕聲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心思竟然如此細膩。”
羽洛回道:“神王大人過獎了,比起神王,我差的不止一截呢。”
左丘月聞言後又輕笑了聲,說道:“堵不如疏,苒蝶也得知道這個道理才是啊!”
苒蝶有些不樂意,說道:“你大不了我幾歲,不用這麼訓斥我。”
左丘月感到慚愧,並沒有再說什麼。
羽洛則關心苒蝶,說道:“我的師娘啊,你也不用這麼生悶氣,我之所以問浮遊神殿的事情,是因為弓長風很有可能會出現在那裏,所以多一些了解,還是非常好的。”
羽洛的話讓苒蝶精神一震,問道:“你是說弓長風會出現在浮遊神殿的地方?”
羽洛讚成苒蝶的說法,說道:“我第一聽到浮遊神殿的事情,就是弓長風告訴我的,並且他告訴我但凡神物,都可以與神殿產生共鳴,所以我想,我們確實還是有機會再見到他的。”
“你是說弓長風也對浮遊神殿感興趣?”左丘月問道。
羽洛輕點了下頭,也是有些不太確定,說道:“我隻能說是他告訴我浮遊神殿的事情的,至於能不能再見到他,還得等到浮遊神殿再度現世的時候,才能夠確定他是不是會出現。”
羽洛的話倒是讓苒蝶的眼眸重新煥發出了光彩,但是沒過多久就又黯淡了下來,些許失落地說道:“這浮遊神殿至今八大皇族都無法完全探查其蹤跡,單靠我們幾個人,又怎麼可能能夠找的到!”說完之後,苒蝶又顯得失落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