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鬼!”小胡子身後的一個雀斑臉年輕人不滿地喝道,“哪來那麼多事,勸你不要耽誤我們時間,不然路上有的是好果子給你吃!”
徐陽怒意大盛,眼瞳冒出殺氣,瞄了一眼出言的年輕人,口中淡淡說道,“是麼,你要知道這裏不是你們承都大學,謝謝。”
“你!”雀斑臉還想再說,被小胡子揮手打斷,“徐陽同學,希望你盡快處理好瑣事,路上時間很緊。”
懷裏的涼子害怕地看著這些陌生人,徐陽趕緊湊到她耳邊說著寬慰地話語。
“徐陽!”“陽哥。”熟悉的同學們湧上前來掐掐摸摸地。
“怎麼了,我這還不是好好的麼,”看到他們一臉憂色地望向自己,心頭暖流湧過。
“你要小心些。”平日風風火火的班長難得露出小兒女姿態,“我們還等著你回來參加慶功宴呢。”
“是啊陽哥,”邱斌一臉猥瑣地看著擁抱的兩人,“涼子同學也等著讓你吃呢,嘿嘿。”
“會說人話麼!”皮膚黝黑的南亞少年雷蒙從懷裏掏出一個紙包,“這是我們家鄉特產咖喱餅,給你帶在路上吃。徐陽,我一直拿你當競爭對手的,你可不要臨陣脫逃。”
大家的心意,徐陽怎能不明白?熱絡的話語霎時溫暖了乍寒的深秋,“瞎操什麼心,我會好好全回來的,到時候不服的盡管跟我練練!哈哈哈哈!!”
低下頭深吻了涼子的臉蛋,看到她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徐陽心疼的替她抹去,“寶貝,等我回來。”“嗯,我等哥哥。”言罷,對艾莉薇恩使了個眼色,“照顧好她。”
“久等了,我們出發吧。”徐陽對小胡子點點頭,跟眾人揮手作別。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閉嘴,這是給活人唱的嗎??”
“今天是個好日子呀……”“住口住口!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聽到身後漸離漸遠的打鬧聲,對此行的擔憂也隨風遠去了。
跟著這群實為押送的人員上了輛mpv向機場行去,一路無話。
到得機場登上架小型商務機,身後的小胡子猛地按住徐陽的肩膀,周圍幾名年輕男子瞬間掏出粗大的金屬鐐銬,拷上了徐陽手腳。
雀斑臉還趁機對準他的胸腹毆了幾拳,“哈哈哈哈,你不是很牛x麼?牛啊!繼續啊!告訴你了有你好果子吃!”猖狂的大笑著。
同行的押送人員也不懷好意地盯住徐陽手腳,“隊長,反正這小子去了趙家也活不了,不如讓弟兄們練練手?”
小胡子像是見慣了此事一樣,淡淡地說道,“這個人,要安安穩穩地送到趙家,不過呢,一路上磕磕絆絆地總是難免。”
眾人聞言紛紛動起了手,邊拳打腳踹邊淫笑,“看不出來這小子壯的像頭老虎,女朋友卻那麼嬌小,也不知道她馬子在床上怎麼吃得消,嘿嘿嘿嘿。”
“你們不懂了吧,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指不定誰吃不消呢!”
“嘖嘖,你們還別說,那女的一雙大腿真是沒的說,怕是能把老子的腰給夾斷!”雀斑臉舔了舔嘴唇奸笑道,“反正你小子也快掛了,不如把你女朋友讓給我吧,哥哥絕不讓她守寡,保準她夜夜當新娘!哈哈哈哈!”
被突如其來的圍攻毆打的徐陽怒火中燒,可手腕上的鐐銬足有上百公斤,怎麼也掙脫不開,隻得抱住頭臉承受著。
卻不想這群人口花花意淫著自己的心上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簡直不當人子!欺人太甚!
“喝!”徐陽雙手抓住手銬相連部位,手背瞬間浮現出金屬光澤,小臂猛地發力,肌肉暴起,腰間一扭大喝一聲,“給我開!”
合金鑄造而成的手銬應聲而裂,碎片四散砸翻數人,憤怒地吼叫聲隆隆作響!“都得給我死!”
伸手抓住雀斑臉的天靈蓋提了起來。這個小人驚恐的在半空中踢打著雙腿想要掙脫,麵無人色地大喊大叫,“放開我,你這是找死!你不怕家裏受你連累嗎!”
“我隻怕你死的不夠快!”手掌用力一捏,被泰坦之握強化過的指力猛然間摳進了雀斑臉的頭蓋骨,頭顱如西瓜般爆炸開來。
抓起屍身使勁甩向人群,帶著呼嘯的風聲,這個上百公斤重的“暗器”砸中了另外一人,被這龐大的勢能衝撞的倒黴鬼頃刻間解體碎屍漫天。
“還有誰!”腳鐐還沒解除,徐陽彎腰雙臂拍地,利用反作用力蹦向人群,拳到手斷掌到腸穿肘到頭爆膝到肚爛,碎肉裹挾著鮮血四處飛濺,這裏已實非人間!!
“麻醉槍!”小胡子被這突兀地慘烈戰場驚呆了,這才想起來之前準備好的專門用來對付強力武者的武器。
嗖的一聲,被電磁加速的麻醉彈鑽進徐陽背部,足以麻醉十頭大象的劑量在血管裏疾速化開,隻覺眼前一陣模糊,徐陽渾身一軟跌倒在地,滿腔的怒火化為兩個字,
“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