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戰錘砸向獅子頭麵前的柏油路上,濺起的石屑蹦在其臉上擦出一道道血痕。
“你以為我是在聽你講課嗎?趕緊說!”徐陽冷著臉,他的耐心快要消耗光了。
“對不起大人……”獅子頭嚇得差點哭出聲,“大人,東桑三神器不是傳說中的神秘器物,而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可以改變力量的神物!”
“小人兄弟幾人幼年時期被抓去做人體實驗,注射了上百種野獸基因,可基因相互衝突紊亂的差點崩潰,直到東桑zf把我們送到了尹勢神宮……”
獅子頭回憶著,“當時宮裏的人取出一麵鏡子在我們身上照了照,崩潰的基因鏈瞬間就好了!”
“事後才得知,那麵鏡子原來就是東桑神器——八咫鏡!傳說中可以照陰陽辯鬼神,生死人肉白骨!大人,您一定需要那個吧?”
徐陽低頭沉思,聽這個怪物說的好像煞有介事的樣子,如果真的有這麼個東西,拿過來研究下,有些用處也說不定。
“我知道了,你還有什麼遺言嗎?”徐陽冷笑著看向他。
“等一下,大人,大人!”獅子頭膝行後退了幾步,“大人您說了會饒過我的!而且八咫鏡在什麼位置隻有我知道!大人您不能殺我!”
“我說了嗎?”徐陽托著下巴裝作沉思狀,“我說的是‘覺得你有什麼欺瞞我的話’,那這個交易就不成功了哦!”
“你看你,是不是還隱瞞了位置?哈哈哈,去死吧。”
說著便舉起戰錘,作勢要砸。而獅子頭怎不知大難臨頭,雙手抱緊徐陽的大腿苦苦哀嚎,“大人,我沒欺瞞你啊!那個地方隻有走過才知道!我真的說不出來啊!”
真特麼慫卵……沒意思。
徐陽興致缺缺地收回手臂,伸腿踹開鼻涕眼淚一把抓的獅子頭,
“閉嘴,明天帶我去取,若是敢耍什麼滑頭,仔細你的小命!”
獅子頭如蒙大赦,縮手縮腳地跟在徐陽身後,三米高的身體佝僂著腰,場景極為滑稽。
眼見敵人死的死,降的降,東京警視廳的幹才們紛紛從躲藏的地方站起,湧了過來。
“徐殿,”池田義男率領手下深施一禮,“感謝您為百姓所做的一切,我在這裏代表警務人員向您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徐桑,快,快回去梳洗吧,今日真是辛苦你了。”一反剛見麵時緊繃的臉色,小島正夫老懷大慰。
沒想到,自己那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女兒,給自己拐來個這麼好的‘女婿’,小島家振興有望!哈哈哈!
“您太客氣了,”徐陽笑嗬嗬地點頭致意,回頭跟池田義男說道,“池田先生,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跟在下沒有任何關係,你們明白嗎?”
聽完翻譯,池田義男理解的點點頭,“當然,鄙人回去之後就會下封口令,封存今日的影像資料,絕不讓徐殿的個人隱私曝露於眾,您請務必放心!”
交待完畢,徐陽正要隨著小島正夫往回走,身後突然又響起了個討厭的聲音,
“站住!”白石愛理穿著高跟鞋小跑過來,臉上腫起的掌痕在燈光下異常顯眼。
警服剛才在躲避過程中繃壞了胸前的紐扣,兩坨碩大的玉兔露出深不見底的山溝,隨著步伐一蹦一蹦的……
肉色絲襪滿是被扯爛的洞孔,露出兩條標致的大白腿。
越過碎石和瓦礫,白石愛理氣喘籲籲地停在麵前,指向獅子頭嬌喝道,“站住!這是當街殺人的罪犯!”
“你要把他帶到哪裏去?難道是要包庇他嗎!”
在場所有人都被她的舉動震懵了,警視廳的同僚們更是心底暗罵,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回去一定要把她派去看大門!
“神經病,”
徐陽白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弱者沒有說話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