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
“給我好好在這裏呆著！就算你不喜歡我，我好歹也是你的青梅竹馬，給我個麵子，我們現在是真的有事，你要找嶽鳳姬，等我們回來再好好談談，可以嗎？”丁萌萌霸氣側漏。
“好。”蔣瑞點頭，隻是深深望了丁萌萌一眼，轉身離去。
他離去的背影看起來蕭瑟落寞，讓丁萌萌莫名難受。
“萌萌……”程月兒走上前。
“什麼時候蔣瑞也會為我露出這樣的表情呢？”丁萌萌喃喃苦笑，卻不理會程月兒，一個人快速跟上鳳姬。
程月兒漠然看著丁萌萌離去的背影，有些不甘心地攥緊手掌，最後鬆開。
蔣瑞的體溫像殘留在自己手心，既溫暖又冰冷。
四人走進警察局，和警察小哥說了一遍來由。
警察將四人領進房間，過一會兒，昨天那個老警官走進來，將台燈打開看著她們。
“誰是程月兒和丁萌萌。”警察說。
程月兒和丁萌萌舉起手，說：“是我。”
“在項鏈上隻檢測到你們兩人的指紋，丁萌萌是失主。”他翻開備案，“那麼程月兒，你解釋一下吧。”
“我……”程月兒看了一眼丁萌萌，確定自己將後路鋪好，“我是因為有幫丁萌萌戴過項鏈，可能留下過指紋。”
“那你們都是無辜的？那項鏈怎麼平白無故在嶽鳳姬抽屜裏找到，莫非作案時，還知道戴手套？反偵查意識挺高啊！”
警察看著嶽鳳姬，那雙眸子深邃而銳利，鳳姬神情漠然，不為所動。
“警察同誌，我可能搞錯了。”丁萌萌忽然說，“前兩天我到嶽鳳姬桌子上坐過，可能順手就把項鏈扔到了她抽屜裏。”
“你為什麼要到她桌子上坐？”
“女孩子嘛，總要說點悄悄話唄。”丁萌萌說。
“我可看不出你們關係多好。”
“女生就是一天換一個天氣啊！”
“這不是胡鬧嘛！”警察猛拍桌子。
“對不起，對不起！”丁萌萌彎下腰，不停道歉。
蘇子芮歪頭，她可不記得丁萌萌和嶽鳳姬關係多好。
剛想說什麼，左側卻忽然一陣刺痛，轉過頭，就看見程月兒朝自己不住使眼色。
“行了，到這邊來繳費吧。”警察說，“看你們還是學生，我也不多為難你們。”
“繳費？”程月兒一呆。
“怎麼，你還以為這指紋鑒定是免費的啊！要是人人都像你們這樣，閑得沒事做就給警察打個電話，我們還活不活啊！”
“我們交。”看警察越說越起勁，鳳姬和丁萌萌趕忙說，二人對視，莫名從對方眼中看到一抹笑意。
總算從警察局出來，蘇子芮敞開雙臂，深深吸了一口氣：“今後我也是進過局子的人了，這個牛皮我可以吹一輩子！”
“小心以後真的進來了。”丁萌萌笑道。
“呸呸呸。”蘇子芮哼哼一聲，“咱們回寢室嗎？”
“回啊，不然去哪兒。”程月兒說。
“去唱歌啊，我哥叫我呢！”蘇子芮指了指自己，“我有一個非常帥氣的哥哥，叫蘇子凜！”
“哦。”丁萌萌漠然。
“別這樣嘛，我哥哥為了慶祝我從局子裏出來，特地叫他的狐朋狗友為我舉杯！”
“你哥哥對你那麼好，怎麼不來警察局接你。”
“他怕嘛，就像老鼠見到貓。”蘇子芮嘻嘻一笑。
“哪有這樣說自己哥哥的。”程月兒忍不住道。
“這兒不就有了。”蘇子芮說，“況且，今天你們似乎關係和睦了一點點，所以去慶祝慶祝也沒關係吧。”
“誰和睦了。”丁萌萌冷淡看了鳳姬一眼，踩著高腳鞋蹬蹬蹬走了。
“我也有點事兒。”鳳姬一笑，也走了。
蘇子芮不甘心地看著鳳姬的背影，終於將視線鎖到了程月兒身上，“大妹子，咱們走吧，有很多帥哥哦。”
程月兒臉一紅。
“別害羞啊，大家都是單身狗，就看誰的套路玩的深，就算回寢室也沒什麼好玩兒的，看她們倆鬥雞眼嗎？”
程月兒猶豫一刻，終於點頭。
蘇子芮興高采烈地拉起程月兒的手，將她推上了出租車。
寢室裏隻有鳳姬一個人，她打開燈，脫下衣裳。
今天看來，程月兒比想象中還要精明一點。
她躲在寢室外聽完了所有對話，包括她說她多麼討厭原主，怎樣為自己開脫。
不知道真正的嶽鳳姬聽了會做如何感想，也許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