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盡頭住的就是蘇老疤手下的七個小嘍嘍!
鳳姬附耳朝門上聽去,瞬間紅了臉,裏麵此起彼伏的嬌喘聲,讓人羞於啟齒。
也不知道發什麼瘋,鳳姬心裏竟然有個念頭,要看看裏麵什麼情況。
將紙窗戶再次捅開個洞,朝裏麵看去,她的臉色漸漸凝重了起來。
裏麵的男人們確實在做令人害羞的事情,但他們卻全都是一個姿勢,女上男下。
更讓鳳姬覺得奇怪的是,那些女人在行事的同時,正在薅男人們的頭發,地上擺的亂七八糟的鞋上已經附上了一層黑漆漆的發絲。
如果按照平時的掉發量,根本不可能掉這麼多的頭發,更奇怪的是,那些男人竟然絲毫沒有痛覺,有幾乎已經看到了頭皮。
不行,這地方太奇怪了,必須要離開,鳳姬立刻悄聲離開。
然後就在轉彎準備回自己房間的時候,突然間秦四出現在她麵前。
秦四一臉的壞笑,捂住鳳姬的嘴巴就朝角落拖去,“噓噓噓,宋少爺,不不不,宋小姐……”
鳳姬想要抽出自己手的時候,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手已經被綁住了,掙紮兩下,繩子卻越來越緊。
秦四笑嗬嗬的拿出一隻匕首,劃向鳳姬的臉蛋,“嘖嘖嘖,裝什麼裝,昨晚來找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矜持的啊!”
昨天晚上?昨晚自己根本沒有見過他好不好!
手上的繩子越掙紮勒的越緊,秦四冷笑了一聲,“嗬,別掙紮了,我彩門的手藝,若是讓你這般破解了,還要不要臉了。”說罷手就上去撕鳳姬的衣服。
隻是手雖然被綁住了,但是腳還在啊!做管用的那一招,先踢襠部,然後掃堂腿踢到,秦四的頭剛好撞在了柱子上,鳳姬跳過他的身子,連忙跑回自己的房間。
鳳姬撞開門,腳一崴,竟然跌進了一個人懷裏。
“宋小姐怎麼投懷送抱啊?!”蔣丞雙手攤開,隻用胸膛接觸鳳姬,絲毫沒有占便宜的意思。
但看到鳳姬雙手被綁住的時候,臉上嬉笑的表情立刻嚴肅了起來。他將鳳姬扶坐在凳子上,然後去解繩子,卻怎麼都打不開。
“拿刀直接割斷,秦老四是彩門的人,這種手法,我們應該解不開的。”鳳姬感覺自己的雙手勒的都麻了。
鳳姬把自己所看到所有詭異的一切告訴了蔣丞,但蔣丞把重點完全放錯了。
他出門就要去找秦四,卻被鳳姬給拉了回來,“我自己的仇,我自己報,況且如果秦四看出我的身份的話,像蘇老疤那毒眼睛應該也早就看出來了。”
回想第一次蔣丞把自己介紹給蘇老疤認識的時候,那老家夥便一股陰陽怪氣地說話,說自己細皮嫩肉。
“現在關鍵的要從這個鬼地方出去,如果現在跟蘇老疤那夥人鬧翻的話,我們就是腹背受敵,留不下什麼好果子的。”
蔣丞皺了皺眉頭,但心中已經判定秦四活不到終點,“你打算下一步怎麼辦?”
“找個機會,先去這村子裏麵看看什麼情況。”
蔣丞不知從哪裏變出一把油紙傘來,兩人悄悄的溜下樓梯去了。
出門之前,鳳姬特意的觀察過地板,並不是看上麵有什麼痕跡,而是發現這地方被擦的一幹二淨,真就如人言所說,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
樓下的前廳裏麵並沒有人,這倒是個好機會。兩人溜出門外,瓢潑大雨讓油紙傘下的兩人越發挨得緊。
客棧位於沙柳村的邊緣,放眼看去,村外的雨下連人都看不清,而越往村裏走,雨卻越發的小了許多,就好像完全兩個世界一樣。
到了村子中間,幾乎是不需要打傘的毛毛雨了。
收起了傘,兩人發現這村子安靜的出奇,好像沒有人煙的破敗感。
“哇哇哇……”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從兩人的身後傳來,在寂靜的村子裏顯的十分的瘮人。
而更讓人覺得奇怪的是,嬰兒好像沒人管的孩子一樣,任由哭泣,絲毫沒有半點停止的意思。
順著聲音兩人踱步過去,一間院子半開著門,聲音就是從裏麵發出來的。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讓人覺得頭皮都麻了。
院子裏坐著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一看就是快要臨盆的樣子,不知為何婦人身上斑斑點點,一隻斑駁的手,緩緩拍在自己的肚子上,嘴裏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大概是童謠一類的東西,而那嬰兒的哭聲正是從她那隆起的肚子裏傳出來的!
兒啼腹中?這是什麼情況?
兩人麵麵相覷之際,身後突然出現一雙枯瘦的老人手,將二人嘴巴捂住,拖到了拐角處。
回頭看去,竟然是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