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問什麼情況的時候,老頭伸手指了指牆角外,隻見一群女人手拿一個包袱,無聲無息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她們走路都沒有聲音,難怪鳳姬他們沒有察覺。
三人爬上牆頭,想看看這些詭異的村民到底在幹什麼。
鳳姬認出,那些女人就是在客棧裏,做那些肮髒勾當的村婦。
她們機械的解下自己身上的包袱,然後放在了地上打開,裏麵是一團團密密麻麻濃黑的毛發。
而這毛發好像一頓香飄四溢的美餐一般,院子四周的房門全都打了開來,一個房間出來四五個男人,他們的皮膚慘白,且感覺被泡發了一樣腫脹起來。
看到地上的那一團團的毛發,三步並成兩步的跑了過去,一個個的手腳趴在地上,開始吃那令人作嘔的毛發。
那個坐在院子裏的女人,也緩緩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解開,巨大的隆起的肚子展現在人們的麵前。但令人懼怕的是,在她的肚子上竟然有一張嘴!嘴巴一張一合,發出瘮人的啼哭聲!
當婦人將一團團的毛發放進那血盆大口時,哭聲也漸漸的小了許多。
看著眾多男人趴在地上“饕餮”之時,身後那些村婦的嘴裏竟然流出了垂涎口水,涎水一直掛在自己的半胸前,讓人覺得甚是惡心。
就在三人歎為觀止的時候,那個坐在院子當中的孕婦,突然間好像察覺到了一樣,朝三人的方向看過來。
幸虧三人的反應及時,紛紛縮回了脖子。
宋老頭暗示兩人不要動,許久之後院子裏再沒動靜的時候,三人才躡手躡腳的從另外一條路跑去。
回去之後,三人迅速分頭行動,宋老頭回房間招呼蔣丞手下的人收拾東西,鳳姬回房間收拾他們的東西,蔣丞則是去通知蘇老疤。
急匆匆敲開了蘇老疤的房間,蘇老疤正在給昏迷當中的湘娘梳洗打扮。
蔣丞一把拽住蘇老疤,“老哥,趕快收拾東西,這地方有問題,我們必須現在離開。”
蘇老疤皺著眉頭,“出什麼事情了?”
“來不及解釋了,你快通知你手下的那些兄弟,我們必須要在劉生源發現我們之前離開這裏!”看蔣丞這般火急眉毛,蘇老疤立刻轉身去找自己手下的那幫人。
片刻之後,蘇老疤背著湘娘就來到隔壁與蔣丞他們集合。
就在這檔口,杜三突然間跑來,“大哥,出事了,兄弟們……”
話還沒說完,杜三轉頭朝外麵開始哇哇大吐。
蘇老疤問其原因,杜三隻是指著那夥小嘍嘍們住的那間客房,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將湘娘交給了鳳姬,蔣丞和蘇老疤跑去查看,門前其他五大金剛,全都在門口犯惡心。
朝屋裏看去,大通鋪之上,躺著八個光溜溜的男人,無一例外,全都是蘇老疤的小嘍嘍。
而之所以說光溜溜,是因為這幾個人,渾身上下沒有一根毛發,頭發、體毛全都沒有,渾身上下幹淨的好似一個女人一般。
蘇老疤上前去查看是什麼情況,一進屋,惡氣熏天,伸手去扒拉躺在炕上的人,完全就是一灘爛泥,身體裏沒有絲毫的骨架,活生生就是人皮裏麵裝著一灘肉泥。稍微一動,整個身子都跟著在晃動一樣。
蘇老疤也是一陣的惡心,“這到底怎麼回事。”
“蘇老哥,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從這個鬼地方出去在說。”蔣丞真想要把這家夥打暈了帶走。
好在蘇老疤不是那種不分輕重緩急的人,馬上反應了過來,對身後僅存的幾個金剛成員囑咐說,“能收拾帶走的就帶走,在門口集合。”
幾人雖然不願意,但還是一個個的進去了。
就在眾人收拾好東西準備出門的時候,劉生源突然出現在了門口的地方,就好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他還是那副諂笑的嘴臉,“呦,幾位客官大下雨天,這是要去哪裏啊!”
蔣丞也打著哈哈說道,“多謝老板照顧,銀票我已經放在櫃台上麵了,我們還有急事。”
說罷就要出門,哪知那劉生源好似無意的擋住了蔣丞的去路,指著外麵瓢潑的大雨說道,“外麵這雨還沒停,我怎麼能忍心看著幾位客官出去喪命呢。”
劉生源的一句話,最後一個字說的格外的真切,好像一切都是在為他們考慮。
脾氣暴躁的杜三衝了出來,“快給我滾開,爺們還有事情要做。”
就在這說話之際,劉生源的身後出現了一把油紙傘,持傘之人,別人不認識,鳳姬蔣丞和宋老頭三人可看的真切,是剛才在院落裏,挺著大肚子的那個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