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蛇精女就愛作妖,明日你且帶著我一同去會會那蛇妖,我倒要看看,她能耍出什麼花招!”
寂空也歎息道,“若是為難我一人也罷,最怕的就是會連累整個玉佛寺啊!”
聽聞寂空這麼說,鳳姬立刻跳起了身來,“胡說,你才是最重要的!”
兩人四目相對,鳳姬竟然出現了幻覺,她覺得寂空的眼神不在那麼淡然,而是渲染了一種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情。
鳳姬功力上漲,現在可以自由變化三種形態,除了真身,人形,她還特意修煉了成佛珠,這樣一來方便寂空攜帶自己,二來也不容易被人發現。
夜深了,蟬鳴四起,寺院之外,有個一瘸一拐的男人慢慢朝玉佛寺走來。
但他並沒有進入寺中,而是停在寺院外不遠的地方,看著那淡淡,泛著佛光的寺院,嘴裏不甘心的嘟囔說,“簡直就是種族歧視!”
尾隨朽歌一路來到玉佛寺,卻在進入寺廟的時候,被不知什麼樣的東西反彈出來,待他回來看清楚寺名的時候,更加堅定了自己想要進入寺院的念頭。
隻是幾次三番的試下來,人沒進去,倒是被佛光傷的遍體鱗傷。
於是狐仙便在寺院前後放了倆條自己變換出來的狐狸尾巴,隻要有人能將尾巴帶進去,那麼自己就有辦法進去。
第二天,寂空便帶著一百零九顆的佛珠去見玲瓏公主。
房門虛掩著,一敲門就開了,此時寂空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是寂空法師嘛?請進吧。”禪房裏傳來了女子輕柔的聲音,倘若隻是聽這聲音,完全無法與昨日那威脅寂空的悍婦相聯係。
房間內並沒有宮女侍奉左右,朽歌早就做好了準備,禪房內已焚香,散出淡淡的香味,隻是這香味寂空從未聞過。
“寂空法師快請坐。”朽歌殷勤的上前就要扶寂空坐下。
寂空條件反射般的後退了一步,避開了朽歌然後雙手合十行禮道,“阿彌陀佛,多謝公主。”
被避開的朽歌倒是沒生氣,盈盈的笑著也坐了下來。
她將自己的一隻手伸了出去,“那勞煩法師給本公主瞧瞧,我這舊疾到底是怎麼回事。”
寂空皺了皺眉,“公主,您既喚貧僧為法師,貧僧又怎麼會治病呢。”
但朽歌好似根本沒有聽見一般,自顧自的將身上的外紗脫去,貼身的內衣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無遺。
寂空的臉色突然間漲紅,將頭撇了過去,“山上風大,公主還是多添一些衣物為好。”
朽歌輕笑一聲,將自己內衣的衣襟解開,半露出香肩,然後湊到了寂空的麵前,“法師,玲瓏今日胸口沉悶,您不能幫我看看嘛。”
其言充滿誘惑,且言語盡是柔弱委屈之音。
寂空雖是轉世佛陀,但總歸凡體肉胎,雖然不喜歡這般風塵的女子,但作為男人竟然腦海中有了幻想。
心生不妙,寂空連忙念起了清心咒,不管朽歌說哪般,他不看不聽便罷了。
但朽歌豈是那麼容易放棄的,她定要接近寂空身邊,一探他真身的虛實。
她將自己內衣又扯開了一些,潔白如玉,高聳圓潤印入目光,寂空剛剛試探睜開的眼睛再次迷住。但朽歌本身卻毫不知恥的撲上前去,用雙峰在寂空的後背來回的摩擦。
寂空如同觸電一般的蹭一下站起身來,“公主先且歇著,寂空稍後再來同公主參禪。”
朽歌剛才還一臉的調戲,見寂空要走,臉色立刻就變了,“你敢出去試試。”
她不僅沒有將衣物穿戴好了,還將發飾揉淩亂了許多,“倘若你這樣走出我的房間,你便是欺淩公主的萬死之人,不僅是你,包括整個玉佛寺都要遭殃。”
寂空想要打開門的手又縮了回來,“公主又何苦刁難貧僧。”
見寂空服了軟,朽歌的臉上再次泛起了笑容,“法師哪裏的話,玲瓏不過是想要帶你這轉世的佛陀好好一探這人間真諦罷了。聽聞法師乃是下人間曆劫的真佛,如若不享盡人間各種情欲劫難,這一遭不是白走了嘛。”
這些話寂空全然沒有聽到腦海裏,心心念念自己不能就這麼逃脫了,如果這般隻會連累寺中的師兄弟。
寂空心下也隻能妥協,心中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算玲瓏公主棲身於自己身上,也決不能有半點的逾越。清心咒念起,仍由這位公主胡鬧算了。
朽歌再次上前將寂空攙扶住,用自己的凹凸處不停的上下磨蹭。
也不知為何,清心咒念起,寂空卻愈發的燥熱。
被朽歌扶坐在榻上時,竟有一絲癱軟之力。
寂空的意識早就混亂成了一團,原本眼前還是輕紗曼妙的公主,不知何時竟然變成了玉施主,盡管他努力克製自己,但是心中卻發癢忍不住想要看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