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傾城總是一些原始情感爆發的時刻,尤其朽歌的身子還在不停的摩擦在月炎的懷中,很快朽歌就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異樣。
她熟練的將月炎的衣物解開,蛇本就是恒溫動物,加上月炎體熱,相互接觸的時候,月炎總是感覺冰涼一震。
很快朽歌便騎身於月炎之上,倆人水乳交融,很快就達到了境界。
不懂雙修的月炎將自己的全部都奉獻給了眼前的愛人,而在朽歌感受到能量修為的傳輸時,她的眼睛中閃過了一抹的精光。
那些內心的感動,在一瞬間全部都被其他的東西所掩蓋,她開始無節製的在月炎的身上索取,讓他就此中了自己的迷魂毒。
親吻月炎每一寸的肌膚,本是一種誘惑的手段,但是當她嘬出一小口月炎心頭血的時候,朽歌完全失控了,她甚至後來在啃噬身下的人。
盡管此時月炎想要推開她,卻也毫不管用。
被吸成幹瘦人棍的月炎,瞪著快要凸出的眼球問道,“玲瓏,你可曾愛過我。”
一臉冷漠的女人,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看著地上躺著的家夥,說道,“玲瓏?嗬,我的名字叫朽歌,當年為我起名字的女鬼曾告訴我,不要愛上任何人,做一支永遠傳唱於世的歌!”
尖刀捅進了月炎的胸膛,朽歌整裝待發,重新回歸玉佛寺,修為大漲。她已經將火狐月炎的所有修為都吸收了過來,現在的她應該是這天地間唯一一條能夠禦火的蛇妖!
看見朽歌完好無損的回來,眾人又驚又喜。
“公主,公主您回來了,您沒事吧,你可把皇上急死了。”一個公鴨嗓的老太監突然間從玉佛寺衝了出來,倒是讓朽歌十分的好奇,“羅公公,你怎麼在這裏?”
“公主啊,你失蹤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啊,皇上聽說您出了事,當即就頭暈目眩的,派奴家跟賀大將軍前來查看,倘若您真的出事的話,皇上估計呀親自來坐鎮了呢。”
朽歌當然知道那老皇帝對這個女兒疼愛的很,不然她不會選擇這具身體。但是她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事情,竟然還派了開國將軍世家的賀大將軍來了。
聽聞公主來了,賀將軍也連忙從寺院出來,“參見公主。”
朽歌回禮,“將軍免禮,真是勞煩將軍了。”
“公主折煞臣了,不過臣鬥膽問一句,公主這一日一夜曾去了何地,可有受傷?是否是那歹人所為,可看到那人的五官樣貌?”賀將軍是急性人,一口氣道出了數個問題。
朽歌想了想,這些問題她都不能回答,“先帶我去看看寺裏的情況。”
常年呆在官場之上,如果皇家的人不想回答你,那你要是再追問的話,那就要遭殃了。
賀將軍帶著公主朝寺院裏麵走去,“寺院的大小僧眾都已經被我們控製起來了,但是沒有人承認刺客與寺院有關。”
“寂空法師呢?”朽歌才不關心這些人的死活。
“住持和寂空被我們單獨關押起來了,聽聞江侍衛所言,這倆人與公主您遇害關係匪淺啊!”賀將軍其實直到現在都搞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全都聽憑江侍衛的敘述。
“帶我去看看。”現在她如此強大,心中最大的執念到不是如何把寂空的真元吃掉,而是報仇,找那個一直給自己搗亂的花妖報仇。
既然那花妖如此在意寂空,那麼寂空被抓了起來,花妖也一定就潛伏在附近,隻要能探尋到花妖的蹤跡,朽歌就有把握能夠將她直接捏死!
監禁的牢飯是在寺院的地下倉庫臨時改造的,不過賀將軍在來的時候,竟然還帶了鐵籠子,直接將主持和寂空關在了裏麵。
朽歌進入牢房的時候,住持和寂空都在十分淡定的打坐,看守的護衛敲了敲籠子嗬斥道,“公主駕到,還不快行禮。”
倆人緩緩睜開,倒也不急不忙的起身,雙手合十行禮。
但朽歌並沒有關注寂空二人,反而在周圍四處的觀望。
朽歌看了看關起來的寂空,然後與賀將軍不知說了些什麼,賀將軍和看守的牢獄便先下去。
然後她打開牢房走進去,在寂空的周身來回的轉悠。
但四周氣息一直都很平穩,絲毫不見波瀾。
她漸漸開始靠近寂空,有些輕浮的上下打量著他,“法師,這裏呆著不如我的禪房舒服吧!”
“阿彌陀佛,勞煩公主掛念,貧僧倒是覺得自在如心。”寂空麵不改色,事到如今反而沒有當初的慌亂了。
“哦?我倒是沒想到法師你喜歡這麼刺激的。”朽歌一臉的不懷好意,說的話也讓寂空覺得一頭的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