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可不想當冤大頭，這也不是給你省錢嗎？”葉凡笑著說道，高亞楠愣了一下，偏偏還發現找不到反駁這句話的理由。
“下次你們就換一個大一點的杯子，這杯子太小了！”手裏拿著一壺咖啡，就這麼被葉凡一個人喝到底了，最後還這麼說，服務生鐵青著連，差點哭出來。
“小姐，這是你們點的套餐，請慢用！”
這時另一個服務生托著托盤走來，一份雞柳漢堡，一份牛肉漢堡，剩下的是十個雞腿外加五份薯條，當然雞腿是葉凡點的，薯條也是，好不容易八婆請客，不能虧待了自個。
高亞楠的臉色愈加難看，早知道就不帶這家夥一起來了，自己去問一下別人就好了。
當高亞楠回過神來，抬起頭來一看葉凡已經不見了蹤影，而且對麵放著的食物也不見了，在門口的方向看到了他的身影，這個混蛋難不成還要打包帶走？
愈發覺得今天請這家夥吃飯時肉包子打狗，卻見葉凡走出了店門之後，徑直來到了走廊的一張長椅，長椅上躺著一位流浪的老人，地上放著一個破舊的搪瓷水缸，隔著挺遠高亞楠也看不怎麼清楚。
“原來這家夥有點人情味。”
“大媽，已經中午了，熱乎的先吃點東西吧！”
葉凡將手裏的帶著的食物放下，老人髒兮兮的臉上流出了渾濁的淚水，手指指了大半天，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她……是一個啞巴。
也許老人已經餓了許多天了，拿起雞腿便是啃了起來，不時用髒了的手抹去嘴角的油漬，抬起頭感激的看了一眼葉凡，又是在狼吞虎咽的吃著。
“慢點，這裏還有飲料，不夠了他們還能續杯！”葉凡道。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便是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高亞楠則是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看著，就像是看著一件東西一樣。
“傻了？吃錯藥了？”
葉凡伸手在高亞楠的麵前揮舞了幾下。
“我在想，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葉凡目光一滯，怪異的眼神看著高亞楠，好像她問出來的這個問題很奇怪。
“你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從看到你的第一天起，你的形象和言行舉止，和街頭上的混混差不多，辦事效率低下，在我的辦公室裏已經見識過了，就算是拉出一頭豬來都比你強！”
葉凡的眼神轉換成幽怨。
“那天麵對那樣的場景，一般人都是會選擇報警，而你卻不是，那天的你展現出血腥的一麵，即便是七個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一個自己房租都解決不了的人，之前卻是對一個流浪人伸出了援手，你究竟是什麼人？”
一隻手捧著咖啡杯子，葉凡內心隨著高亞楠的提問一怔，眉頭緊鎖但也是轉眼恢複了正常，依舊是麵帶一種微笑。
“我？我叫葉凡，隻是一個生活在大都市的平民罷了。”
高亞楠一雙眼睛，緊緊的看著葉凡，留意他表情的變化，葉凡的一句話，似乎將一切的疑雲橫掃一樣。高亞楠也知道葉凡絕對不會和她說什麼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算了，就知道你這個家夥不會說實話的。”
“叫我來幹嘛？不會隻是單純的想要套我的話吧？”葉凡趕緊的撇開話題道。
“我叫你過來，是有個忙需要你幫一下！”說著高亞楠拿過一邊紅色的小包，打開從裏麵取出了一份東西，遞給了葉凡。
“這是當天法醫從劉老三身上發現的，這是一道紋身。起初也沒有太在意，但是後來我在一些曆史的案件裏，發現了同樣的圖案。我簡單的搜了一下資料，卻搜出一個青蛇幫來！”
葉凡一隻手拿著一張照片，一具麵部燒焦了的屍體，胳膊上紋著一條蛇形的圖案，一半已經被燒著的衣服黏在了一起，也沒法分辨，不過葉凡手裏的資料，卻是一個完整的圖案。
“如果說這個劉老三背後市青蛇幫的話，那麼很可能這次的銀行劫案是他們策劃的。我想順這個線索追查下去，但是馮局那邊卻死活都不答應，反而因為這事還把我罵了一頓。”
想想高亞楠就覺得有點委屈，憑什麼自己發現了線索，本來指望著還受到嘉獎，結果還被批鬥了，一邊說一邊在那裏嘟著嘴巴，擺出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
“你們局長做的沒錯，這個事不是你能夠處理得了的，暫時忘了吧。”
葉凡放下手中的資料，語氣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