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長說道，葉凡從身上掏出煙盒，遞給他一支。
“哎，這個早就不抽了，人老了就把煙戒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老院長說道，其實葉凡知道的，他這是為了給福利院的孩子，多買點東西罷了。
“當初那個人來福利院找你的時候，我就知道那個人絕對不簡單，我老頭子的這雙招子還算是可以，尋常人的身上根本不會有那種氣質。”
“沒錯，師父的確不是簡單人，就算是我現在都沒有徹底了解，師父到底是有多大的實力。”
葉凡道，他也跟高亞楠簡單的提起過龍鳳，高亞楠也沒有太過於在意。
“這些年你小子過的怎麼樣？怎麼會選擇回到東江市？”
“我和師父一直待在一個比較神秘的地方，一待就是十年。大部分的時間我在……在各大洲，進過部隊當過兵，去年回到的東江市。”
“我就覺得你小子，身上莫名帶著一種兵樣子，果然是在部隊裏摸過來的。”
方山笑道，知道葉凡過得還可以，他也就滿足了。
“當初那個人吩咐過我，無論怎麼樣都不要透露你任何的消息，我也不知道因為什麼，隻能隻遵照他的吩咐。後來在福利院裏，也出現過幾個神秘的人物，都在打聽和你年紀相仿的孩子。”
“當初我就在想了，是不是你小子身上有沒什麼秘密之類的，你師父知道而不能告訴我，小葉子你這些年來又沒有想過，你的親生父母是不是也在東江市？”
方山問道，這個問題，頓時令葉凡陷入了深思之中，但隨即葉凡目光堅定，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嗬嗬……院長你都想的是什麼啊，如果我親身父母在東江市的話，要是在意我得花話，早就想辦法來找我了。我就是一個別人丟棄了的孩子，活著就不錯了，其他的還真沒有多想。”
葉凡輕笑著說道，他也從未想過自己親生父母的事情。
換個角度，老院長也理解葉凡為什麼會這麼想，剛生下來還沒有幾天，就被丟在了大雪當中，這樣的事實誰又能接受，誰的父母會這麼做。
他當初給葉凡取這個名字，就是希望將來葉凡能夠平凡的過一生，不求富貴和名聲。想了一下後老院長猶豫了，還是決定不把那個秘密說出來。
“老頭，這麼久了，一直都沒有回來看你一眼，給你帶了一點東西，可千萬別舍不得吃，我還想下次過來再找你聊聊呢。”
葉凡看到院長一把年紀了，身體那麼瘦弱，穿的衣服還是打著補丁的，可見他的生活過的很艱辛。
“說什麼話呢，我老頭子最起碼還能活十來年的，對了，孩子們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你們要是沒吃的話，就一起將就一下。”
方山說道，葉凡的回來，讓他心裏的煩心事輕了許多，有些事沒法去強求爭取，他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一間差不多有三十平米的屋子裏，擺著一些桌子和凳子，一群孩子則是都拿著一個飯盒，排成隊來打飯。
這些孩子都是院長收留的，年紀最大的十五六歲，最小的隻有三四歲，排隊的時候都看不到身影。張偉負責給孩子打飯，這項工作他一直做了四五年了。
“來，小孩子就多吃點，長身體的時候千萬別餓著了。”
張偉邊打飯，邊和幾個孩子說著話。
兩個大一點的塑料箱子裏，放著做好了的飯菜，一個是青菜，另一個是葷菜。但是高亞楠看得到，葷菜裏的肉少的可憐。
孩子們挺懂規矩，也不爭也不搶，安安靜靜的在那裏排著隊。一張張稚嫩的臉上，掛著各種的表情，也不知道小小的年紀，腦子裏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咱們福利院，曆來都是不招待見的，政府部分給的基金少的可憐，隻能是委屈這些孩子，跟著我一起遭罪。”
方山和葉凡他們幾個坐在一張桌子上，歎氣說道，眼角泛著淚光。
“院長，您沒有申請過資助嗎？”
高亞楠看著都心裏發酸，葉凡的童年過得是有多心酸。
“申請過，但是沒有申請下來，現在的社會不像是以前了，辦事都得靠人，我一把年紀了，隻能是由著他們來糊弄。這還好一點，小葉子當初連吃飯都隻能節約成兩頓。”
葉凡坐在一旁不語，福利院的孩子，就是他的弟弟妹妹，看到這樣的情況，他心裏絕對不好受。
“老頭，這是我的一張卡，密碼就是我的生日，你先別拒絕。”
葉凡從身上取出一張銀行卡，見方山要拒絕立馬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