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上官離憂將頭埋得很低,她不敢看風落塵的眼睛,她知道剛剛紀白對自己做那些動作的時候完全的激怒了風落塵。
風落塵怔怔的看了她許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上官離憂隻是在心中哀求,希望他不要誤會她讓他放過紀白的動機。
此時紀白也在看著她,當上官離憂說出讓風落塵放了他的那一刻他的心猛的一顫,隻覺得仿佛一股暖流流進了心中,他萬萬沒有想到上官離憂會在最關鍵的時刻為他求情,他以為她是恨他的,像其他人那般恨她,望著望著,他的嘴角慢慢揚起一個弧度。
最終風落塵還是聽了上官離憂的話,他收起劍,勒轉馬頭,在離去的前一刻衝紀白說道:“今日我就饒你一命!”說著便打馬要走,可是不料身後的紀白卻突然從地上坐起來握著手中的劍便向風落塵刺去,是的,雖然他饒了他一命,但是紀白卻不想就這樣饒了風落塵,他不想要他的施舍,這種施舍對他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風落塵一直很警惕,當他感覺到身後有移動的時候他本能的握著劍反刺回去,隻聽一陣金屬劃過皮肉的“刺啦”聲,然後便是身後紀白的悶哼聲,感到異樣的上官離憂也回過頭去,隻見風落塵手中握著的劍此刻正深深的刺入紀白的心髒中,而紀白舉著劍向風落塵刺去的動作便就這樣定格下來,紀白手中握著的劍離風落塵不過短短一寸的距離,看到這種情景上官離憂也知道多半是紀白想要從背後偷襲風落塵,可偷襲不成,反而被風落塵殺了。
紀白痛苦的抽著嘴角,他望了望風落塵又望了望插在自己胸口中的劍,出人意料的,他的嘴角竟然上揚起一絲笑容,接著身體便慢慢的向後倒去,躺在冰冷的地上,紀白望著藍藍的天空和厚厚的白雲,隻覺得全身都非常的輕鬆自在,這一刻他是徹底的放鬆了,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一樣的輕鬆自在,不會再有每晚的噩夢了,也不會在活在血腥和壓抑當中,他解脫了,徹底的解脫了。
他的眼睛一直沒有看向上官離憂,他不敢看她,因為他害怕對上她冷漠或者淡然的眼神,他希望她能夠為自己流淚,他便在心中想象著她此刻是在為自己流淚的,所以他很怕會看到讓她失望的場景,所以他另可用自己的想象來安慰自己。
上官離憂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歎息一聲,抬起頭來發現風落塵正用一種探視的眼神看著她,她對上他的雙眼,衝他微微一笑說道:“謝謝你來救我!”
風落塵緊緊的盯著她,想從她的眼中發現什麼,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她的眼中卻是一片清明,他移開望向她的目光,望了望正在激烈交戰的雙方軍隊,此刻紀白一死,他們少了主帥已經潰不成軍了,風落塵看了一會兒便對此刻站在一邊山坡上的,也將目光投向這裏的連城說道:“撤吧!”說著便打馬向前而去。
風落塵選擇的是一條僻靜的路,兩旁都是高大的樹木,在一片濃密的草地上風落塵停下馬來,下了馬將上官離憂也抱下馬背,可是抱下她之後他並沒有立即將她放下,而是將她徑直抱進了草叢中,將她放在草叢中,他蹲下身來緊緊的凝望著她。
凝望了許久之後他才問道:“他有沒有碰過你?”問出這話仿佛用了他不少的力氣,上官離憂看得出來此刻他是緊張的,因為他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而且還在隱隱的顫抖,那臉上也是一種隱忍的表情。
上官離憂低下頭來,咬著唇許久才說:“你說的砰,指的是什麼?”
風落塵將她一把拉進懷中,嘴唇按上了她的嘴唇,放開她之後他冷冷的問道:“他有沒有這樣?”
上官離憂的心痛了痛,她緊緊的閉了閉眼說道:“有!”
風落塵的身體一顫,一股怒氣以最快的速度傳遍他的全身,他粗暴的將上官離憂的衣服扯開,一口含住了她柔軟的頂峰,然後抬頭望著她冷冷的問道:“他有沒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