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容在沐墨晴離去後,看了看天色,還是決定去安將軍府,然而不幸的事,此刻的安素並不在府中。
於是,他便回了宮殿,在為到達太子府的時候,就被焦急的守在殿門外等著他回來的一眾侍衛侍女給擋住。
“殿下,你可回來了!沐離小姐她她……她在你走後,非要去什麼希翼花的下麵,便不顧我們的勸阻,打傷了侍衛跑到了樹下,而後爬上了數,硬是不肯下來,怕她出事,現在還有兩個侍衛守在那裏。”
“知道了,你們先去休息。”
徐景容趕去希翼花的種植處,遠遠的便看見駐守的侍衛,而沐離此刻正悠閑的躺在希翼花的枝幹上,閉目養神。
她的樣子很祥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著的緣故。
“沐離小姐在樹上睡著,你們就這樣守著?!”
徐景容看向兩個護衛的眼神有些不滿。
“我我……”護衛想辯解,但卻沒有這個勇氣:“屬下知錯。”
“錯在哪?”
“我們不該任著沐離小姐。”
“不,她想要做什麼,既非惡行,你們就由著她並無過錯,你們錯在她已經在樹上睡著,而你們還不知道將她帶回去,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可是我們不會武功……”
“不會武功就沒有辦法了嗎?至少也可以帶份被子給她蓋上”徐景容真的有些怒了:“你們回去抄習三十遍孫子兵法,限三日之內。”
“是是,屬下告退。”
侍衛拔腿就跑,徐景容的懲罰對於他們武將來說他們,是一種極致的折磨。並不是因為徐景容的懲罰有多麼嚴酷,而是徐景容從來不讓他們罰站,打樁,或是互毆等等,而是讓他們抄書,每次抄完還要檢查他們學習的情況,若是徐景容不滿意,還要繼續抄讀,這簡直就是他們這些武人的噩夢!
徐景容看著落跑護衛,看來自己對他們的訓練還是不夠。
徐景容一個起身,便飛到了樹枝之上,輕輕的抱起沐離,徐徐的落下。
希翼花飛舞在沐離的周身,蝴蝶一般廢物,綠色的熒光落在她的眉心,有些妖異。徐景容看著睡熟的沐離,將外衣解了下來,包裹住沐離,用起輕功在保證不會吵醒她的情況下,趕回太子府。
可能是做這些事情在是不容易,也可能是最近徐景容實在太累,也許是安素的氣息隱藏的太好,徐景容一直沒有發現那雙他最盼望凝視的曈眸一直在黑夜中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安素站在希翼花下良久,看著視線裏消失的徐景容,心中越來越沉,而後她剛毅的一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