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是個鬼差,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但他自稱是。他是個帥哥,很年輕,應該不到二十歲。言語間帶著與他並不相符的成熟淡定。一開始我是拒絕相信他能幫我脫離苦海的。可當我見到他時,準確的是,見到他的眼睛時,我相信了。我從他的眼神讀出,他讓我相信他。他為我展示了他的能力,魔法。如果硬有人說他那所謂魔法是魔術的話,那我真不知道該用何種語言開形容他的無知了。
我親眼所見,我也可以以我的性別擔保,他的確是一位神奇的魔法師。一位自稱,會運用西方魔法,東方道術,以及煉金術的鬼差,法師。我看到他掏幾張卡牌,他挑出一張順這上麵封印著一輛摩托車,我看到他拿張卡牌觸碰了一下他手上的戒指然後我真的看到一輛黑色的摩托車出現在我得麵前。還有其他的手段,他讓我明白這次我沒有找錯人。是的,他不是我第一找的大師。事實上從我從警局中出來時我就找過道士,但那是個騙子。
是,我竟然進了警局。還差一點成了違背婦女意願而強製和她發生那種關係的罪人。從那個鬼在月下給我跳舞的那天晚上,我就懷疑跟那個花瓶有關。恐懼會讓人變得更加敏感。我掃視著房間裏的一切,我的目光落在那個瓷瓶子上。自從它來到這間屋子裏我就沒有消停過,我怒從心頭起,拿起旁邊的諾基亞對著那個瓷瓶扔了過去,一聲悶響,手機竟然被彈開了。
真是奇怪這世上還有諾基亞砸不壞的瓶子?“嘿嘿嘿嘿。”一聲聲得意的笑聲從瓶子裏傳了出來。在夜半子時顯的分外的陰森。我確定了,就是這個瓶子搞得鬼,不,鬼就在瓶子裏。我鼓起剩餘的所有勇氣,下床準備把這個妖物給扔了。可是我發現我根本拿不起那個瓶子,那瓶子好似千斤般重,那裏麵的樹枝好似人的皮膚一般。就是這個鬼物在害我,我離開那間屋子去外麵的網吧開了一台機子在音樂聲中我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下班後我就去找那個女人了。敲開她的門後我就怒氣衝衝的質問到:“你為什麼害我!”那女孩一臉迷茫的說到:“我怎麼害你了?你怎麼亂冤枉人啊。”看到他一臉純真無辜的表情我真的不忍心說她了。“對了,我剛泡好了茶,你進來嚐嚐吧。”我連連擺手不想打掃她了,她卻把我拉進屋子裏。還把門關上了,門關上那一刻我心裏咯噔一下,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她關上門一隻手把我按在門上,另一隻手解開了她的辮子,然後開始解她上衣的扣子,我的心砰砰直跳,嘴巴開始發幹,難道是我得桃花運來了。然而事實證明那根本不是桃花運而是桃花劫。她把自己的頭發衣服弄亂,大喊著救命!我知道這下我有嘴也說不清了。我想要跑出去,卻被她死死的按著,直到一群人鬧哄哄的衝進來,將我打暈過去。
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在公安局,兩個年紀不大的警察義憤填膺的審訊我。在他們眼中我好像已經被判了罪一般。我得冤屈和恐懼無處訴說,他們認為我說遇鬼是胡鄒,說那個女孩誣陷我是倒打一耙。他們對我刑訊逼供,晚上那些犯人還欺負我這個膽小的老實人,但是我沒認罪,我知道如果認罪了,那我就沒有未來了。我在那裏待了一周,那天來了一個年輕的警探他自稱藍銘。他仔細的聽完了我得故事。第二天他把我放了還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找人把那個鬼除了,我們最近沒空。要是找不到人就打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