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返身回來,不論是動作還是語氣都沒了先前的顧忌,粗魯且飛快地把南宮錦翎從座位上提了起來。
來福上前阻攔,“你們要做什麼?”
“給我閃開!”其中一人奮力把來福推倒。
他們把南宮錦翎一路拖到街角陰暗處,其中一個拔出隨身佩劍,“誰讓你是叛賊之子,就怨不得我們先斬後奏了。”
劍身在黑暗中散發冷光。
“齊鈺沒要我死,你們敢?”南宮錦翎說道。
“你看我們敢不敢?”這該死的兔兒爺,他以為勾搭上太子殿下就了不起了是吧?
長劍高高舉起,然而在落下之際被另一人給攔下了。看著同伴突然臨陣倒戈,他甚不解,語氣甚急,“你攔我做什麼?公主走丟了,我們回去沒法交代,眼下隻有他死了,我們才能按計劃行事。”
“我又沒說不讓他死,隻不過……”
兩人竊竊私語一番,遂又不約而同露出詭異的笑。南宮錦翎下意識往後退了好幾步,強自鎮定,“天色不早,再不回去,齊鈺若是發怒,你們怕也不好解釋。”
說完,他轉身往回走,耳畔傳來兩人的低笑聲,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來福的不安是正確的,方才他不該有恃無恐。
胳膊被人捉住,南宮錦翎心下一急,揮手打了過去,“放肆!”
“呦嗬,還挺有脾氣的。”
“能討太子殿下歡心的,又怎麼會一無是處?”
兩人說完又互視一眼,南宮錦翎在他們眼中如美味可口的醬板鴨一般。
他們把南宮錦翎按在牆上,四隻手毫不客氣地在他身上穿梭。其中一人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當自己是靖小王爺?”
“齊鈺不會放過你們的。”南宮錦翎說道,都已經這麼明顯了,他想自欺欺人都不能。活了二十多年,饒是他在鄴城飛揚跋扈的日子亦沒做過這等欺男霸女之事。
屈辱滲透骨髓,乃至靈魂。
“放心,太子殿下是不會曉得今晚之事的。”
嘶——
身上的袍子被撕開,寒風趁機而入。雙手被他們強行分開按在牆上,雙腿亦是被隔開無法合上。
“少爺!”來福跌跌撞撞追過來,赤紅著雙眼,隨手撿了根木棍往兩人身上胡亂打一通。
“找死!”其中一人抽出長劍,隨意的朝來福捅了過去。
噗——
黑暗中,利刃穿透身體的聲音是那樣的顯耳。
“來福,來福。”南宮錦翎劇烈掙紮起來。
“給我老實點。”解決了來福,這人丟了長劍,重新走過來按人,他偏頭問另一個,“你先還是我先?”
“上下兩個洞口,你前我後。”
“好主意!”
一記拳頭砸在小腹上,南宮錦翎蜷了身子,那兩人抓準時機把他以跪趴的姿勢死死按在地上。
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碎不堪,記憶飄飄蕩蕩遊回許久以前在京城郊外山莊的那一幕。
那個時候,齊鈺對他到底有沒有感情?到底有沒有?
陌生的手指順著背脊滑到尾骨,南宮錦翎難堪地閉上雙眼,他現在還不能死,必須要活下去,活下去!
“方才反應還挺激烈的,怎麼突然又乖巧了?”
“那叫一個什麼詞來著?欲拒還迎?”
“哈哈哈哈,還真是,這皮膚手感真不賴,怪不得太子殿下如此喜歡。”
“廢話那麼多,我要先享用前麵了。”
腥臭味在鼻翼間愈發濃烈,南宮錦翎偏過臉。那人幾番不得手,有些惱了,拽住他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南宮錦翎無聲地抗議,那人劈手連番甩了他好幾個巴掌,“媽的,張開嘴巴。”
“我來幫你一把。”身後那人說道。他雙手扣緊南宮錦翎的腰肢,奮力一挺,溫熱的舒適感頓時油然而生,他不由感慨,“舒服!”
如撕裂般的痛楚讓南宮錦翎四肢發軟,前麵這人靠得太近,他便靠在了那人身上。
就在這時,身後的人突然趴在了南宮錦翎的背上,而前麵的那個則仰躺在地上。
南宮錦翎腦海一片空白,直到熟悉的味道在鼻翼間蔓延,他的瞳孔才漸漸有了焦距。
“阿翎。”齊鈺解下自己的披風包裹住他,“沒事了,閉上眼睛,剛才隻是一個夢。”
夢?
南宮錦翎用低啞的聲音說道,“你騙我,夢中是不疼的。”
“阿翎……”齊鈺輕輕地吻住他的唇,小心翼翼地吸允著,舔舐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傷在兩人之間蔓延,他們,為何會走到這個地步?為何?
“齊鈺,要我。”南宮錦翎勾住他的脖頸,低低地說道。
“我們回去。”
“不,就在這裏。我要讓你記住,你跟他們,並無任何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