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定邦走近,在他們倆的麵前蹲了下來,輕笑著問:“小子,你們還認識我嗎?”那兩個流氓瞪著他,他們當然認識曾經被他們砍得血肉模糊的霍定邦,知道現在落在他手上,肯定是沒好日子過了。
“看不出,你們倆還有點骨氣啊。”霍定邦笑著,突然厲聲喝道:“你們倆聾了,老子剛才的話你們沒聽見?”
他們倆依然不動,把頭扭向了一邊,霍定邦見狀,脫下鞋子,對著其中一個流氓的臉使勁地拍了過去,隻聽得“哎呀”一聲慘叫,頓時他的口中一股鮮血洶湧噴出,可霍定邦沒有停,又朝他的右臉拍了過去,那流氓實在忍受不了劇烈的疼痛,趕緊跪下。
霍定邦瞥見最後一個還坐在地上,就對霍飛虎說:“飛虎,這小子強著呢。可能是剛才我說的他沒聽到,他這對耳朵也沒用了,你去拿把刀來,老子把他的耳朵割下來喂狗。”
霍飛虎很快就拿出了一把匕首,遞給他。
霍定邦握著匕首,揪住那小流氓的耳朵,揮起了匕首。那小流氓想不到霍定邦真要割,嚇得連忙跪下來說:“我跪,我跪下還不行嗎?”
“不行,你看,大家早早就都跪下了,你到這時候才跪,是不是有些遲了……”說著,裝腔作勢又要去割。
“住手!”突然,從主席台後麵傳來了聲厲喝,瞿漢生此時從後麵走了過來,“霍定邦,你不要太過分了。趕快放了他們。”
“這麼說,瞿書記認識他們?”霍定邦停下了手,望著瞿漢生問。
“不不不,誰認識他們哪?”霍定邦趕緊辯白。
“既然不認識他們,為什麼要我放了他們?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他們目無法紀,來咱們楓林村擾亂正常秩序,還要動手打人,你說我能放過他們麼?”霍定邦反問。
“不管他們是什麼人,但你最好還是不要再打他們了,交給派出所處理吧。”他說著,望了望周圍,然後朝霍永豐說:“霍村長,你馬上去給派出所打個電話,讓他們派人來,就說咱們楓林村出大事了。快去!”
“好,看在書記的麵子上,我就饒過他們。不過,你把瞿小堂交出來,這些人都是受他的指使才來的,瞿小堂對這件事負主要責任。他居然敢夥同流氓來欺負咱們楓林村的人,他吃裏扒外,真不是東西,咱們絕對饒不了他。”霍定邦厲聲地說。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誰說他們是瞿小堂指使來的?誰能證明?”瞿漢生狡辯地說。
“你問問他們就知道了!”霍定邦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流氓們。
那些流氓們此時自忖著有瞿書記給他們撐腰,而且派出所的人馬上就要來了,他霍定邦也不敢再對他們怎樣了,所以,當瞿漢生聲色俱厲地問他們時,他們竟都說不是瞿小堂指使的,是他們自己沒事過來玩玩的。
霍定邦隻氣得臉上的青筋一根根地凸出,他掄起鞋子便要朝他們的臉上拍下去,瞿漢生卻冷笑著說:“霍定邦,怎麼著,想屈打成招啊?”
霍定邦高舉的鞋子隻得慢慢的放了下來,不能打下去,如果打下去就落了口實了,瞿漢生就可以說他是屈打成招了。可是霍飛虎卻不幹了,他可沒有霍定邦的涵養深,他冷不丁地飛起一腳踢中了一個小流氓的麵門,痛得那流氓“哇哇”大叫,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
“霍飛虎,你住手!還沒有王法了不成?”瞿漢生想不到製止了霍定邦,霍飛虎卻蹦了出來,趕緊跑過去一把抱住了他。
他們僵持了一會,老遠就聽見了警笛的聲音,很快警車就開來了。
李所長帶著四個民警下了車,頓時,那些流氓像是見到了救星,大叫著:“李所長,快救救我們,我們被他們楓林村的人打傷了……”
李所長當然認識他們幾個,知道他們是跟著肖克明混的,也不敢得罪他們。他立即望著瞿漢生沉聲問:“瞿書記,這是在你的地盤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瞿漢生的底氣更足了,他一定要將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好好的修理一頓,出出心裏的那口惡氣,於是他說:“他們幾個都是給霍定邦等人打傷的,雖說我是楓林村的書記,但咱們村的人犯了事,我不能包庇縱容,我給他們幾個作證。”他居然還說得冠冕堂皇。
“好,那就不用多說了。來,把他們幾個都銬上,帶回派出所。”李所長對他的幾位民警大聲吩咐著。
那四個民警很快拿出手銬,就要將他們銬起來,盡管霍飛虎等人天不怕地不怕,但還是不敢和民警對著幹,他們都望著霍定邦,隻要霍定邦說怎麼幹,他們絕無二話,就是和派出所裏的人幹也在所不惜。
霍定邦望著李所長,冷笑著說:“李所長,這就是你的辦案風格?你居然連問都不問我們一下,聽信他們的一麵之詞就下令銬住我們?”
李所長也冷笑著說:“又是你,霍定邦。哈哈,我怎麼辦案用得著你教麼?這次我看還有誰來救你?別廢話了,都銬起來帶走!”
“住手!”突然,一個女人的嬌喝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