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隻蓄勢待發了很久的獵豹,將她壓在身子底下的時候,朝著她的臉,她的脖頸有些瘋狂的啃了起來。
“厲希赫?”甘小鹿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不表露出驚慌。
她知道厲希赫是喝多了才會這樣亂來。
他雖然囚禁了她,卻也不至於會霸王硬上弓。
“你喝醉了!”
聽到甘小鹿鎮定的聲音,厲希赫啃在她耳機的唇頓住,黑暗裏,那雙眸子炙熱也尖銳,仿佛要穿透黑暗,直接穿透甘小鹿的心髒。
厲希赫的聲音很陰沉,好像壓抑了太久一般:“為什麼不害怕?你以為我不敢嗎?我早就想這麼幹、你了!你以為就宮禦爵會幹那種事,我不會嗎?我一定會幹的你很舒服,讓你再也離不開我!!”
粗暴的聲音,完全不像是厲希赫平常的畫風。
他在甘小鹿的麵前,從來都是溫和有禮的……
現在的他,就像是被刺激過渡已經失去理智的猛獸。
這樣的他,對甘小鹿而言,是完完全全陌生的。
“不一樣的。”
甘小鹿知道這個時候激怒他沒好果子吃,可她還是要明確的告訴他:“我和宮禦爵之間,不是你所想的那麼簡單。和他做那種事,哪怕是痛苦的,每次都疼的下不了床,可我不會覺得恥辱,但,如果你碰了我,我不光會恨你,我更恨我自己,或許那個時候,活著的我,和死去的我,也沒什麼區別了吧。”
這句話,就好像參破了生死一樣。
或許,她隻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告訴厲希赫,現在的她,活著和死去,似乎也沒什麼差別了。
離開了宮禦爵的她,從小失去親情,好不容易收獲了愛情……卻又要永遠的失去,現在這樣的日子,的確生無可戀。
厲希赫混本渾身在把她壓下的瞬間,已經熱邪沸騰,早已經狠狠地將她占有。
可此刻,在聽到她這麼淡定的這番話後,那裏,生生的軟了下來。
他的雙目赤紅,已經漸漸適應了黑夜的昏暗,隱約能看到甘小鹿那雙眼睛在黑夜裏毫無焦距的看著牆頂。
厲希赫呼息一窒,撐在床上,俯視著甘小鹿的眼眶有些發熱。
就這樣算了?
他感覺被壓抑的幾乎要暴走。
他做了那麼多,犧牲了那麼多……放棄了所有,到頭來……就這樣算了?
“你以為你這樣為宮禦爵守身,有意義嗎?你落在我的手裏這麼久,即使我沒有碰你,但,宮禦爵他會信,你的身體沒有被別的男人占有過?”
厲希赫嘲諷的意味十分強烈,這句話音剛落,甘小鹿擰著眉,嗓子有些幹啞的打斷了他:“他會信我!”
寧死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她。
宮禦爵,他會信她的。
甘小鹿十分肯定的回答了厲希赫的質問。
“你到是對你自己有自信,也對他夠信任!”厲希赫眼睛裏的溫度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冰冷,說話的聲音和內容也更加犀利尖酸:“但,你別忘了,宮禦爵是個男人,你為他守身是一回事,他會不會這麼一直等你等下去就是另一回事了,我可聽說,宮禦爵最近和那個育兒師關係挺親密,那個育兒師比你年輕,才二十歲出頭,身材也好……你說,宮禦爵和她現在會不會已經搞上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