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永魁愣在那,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好像是林先生和郭教授之間就認識了?看郭教授這客氣樣好像林先生和他的關係還很不錯噢。
郭召山身後的兩名醫生也是微微一愣,那日郭教授帶了個中學生來給這病人看病的消息,他二人也聽同事講過,協合醫院肝病科內部傳言,這位中學生是某醫藥世家的傳人,所以才被郭召山給請了過來,今日二人得此一見,以他二人閱人無數的閱曆來看,這林浩軒確實有幾分氣質,隻是不知道這醫術到底是有多了得。
“他是我的朋友,之間隻聽他說他的母親在醫院住院,今天得空來看,哪曉得……”林浩軒摸摸下巴笑道道。
“噢,難怪!病人的病情略微有些好轉,不過,要想更好的康複,可能非得用你的那個方,昨日我在院裏開了個會,院領導達成共識,準備在下個月組織一隊新老醫生到河南蘄村去,一來是為了尋找這蘄蛇;二來是帶些剛從院線內畢業的大學生們,見見山區天然的植物。”
“下個月?這是不是時間太拖長了?這病房……”喬永魁原本聽到郭召山說要更好的方子能治療好母親,可是如果要等到下個月才出發去找,就算自己的母親病情能拖到那個時間,自己荷包的錢也拖不到啊,喬永魁為了讓她母親不在多人間的大病房裏被吵鬧,特意花80一天住的單人病房,這要是等到下個月,可怎麼得了。
郭召山不知道喬永魁的狀況,以為是喬永魁嫌他們的效率太慢,無奈歎了口氣,說:“這也沒辦法,開完會之後要一層層的向下傳達,然後還要組織人員報名,加上排班等等,這不是幾天就能安排好的。”
“這,我也知道,隻是……”喬永魁也知道郭召山是盡力了,隻是自己兜裏的錢等不起啊。沉凝了幾秒後,開口問道:“教授,你說的這個蘄村在什麼地方?這個蘄蛇又是長得什麼樣?你告訴我,我明天就出發去找。”
林浩軒知道喬永魁的顧忌,接過話來:“這蘄蛇可不好分辨,若不是學醫的人,不知道他的習性,或許你還碰不到他。對於病房的問題,你也不用擔心,這段時間的費用我一個人包了,等你母親的病好了,在慢慢還我不遲。”
郭召山聽林浩軒這麼說這才恍悟過來,敢情喬永魁是擔心這事啊,郭召山見喬永魁和林浩軒本就認識,又是朋友,這住院費與他來說都是小錢,而郭召山又有意交好林浩軒,於是接過話,說:“是啊,你不用擔心,這醫院雖然不是我說了算,而現在的病房又是很緊張,這樣吧,病房費收你一半,但是藥物費可減不了半分。”
喬永魁感激的向郭召山點了點頭,又轉向林浩軒鞠了一躬,他很清楚,這郭召山打的不是他的折,而是林浩軒的,每天醫院裏上千人的人流量,若說是為了可憐自己,頂多也隻會多派人看著點而已,斷不會是減價這麼些。
郭召山見林浩軒在這,自己也不用多久留,況且還要去查房,於是開口道:“有浩軒在這,我也不用再檢查什麼了,我下麵還要繼續查房,就先走了。”郭召山說著,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兩名醫生不用再去檢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