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後,征州機場,從何南飛往首華的CZ337班航班上,一個帥氣迷人的男孩正躺在一位時髦靚麗的女孩身上,右手看著‘三十六計’,左手卻不安分的摸著女孩的臀部。
女孩一點都沒有抗拒,拿著幾塊餅幹像是喂魚般的往懷中男孩的嘴裏送,臉上帶著甜蜜幸福的笑容。
前後座位的幾位老人見到這種溫馨的場麵,輕輕的搖搖頭,臉上帶著‘傷風敗俗’的神情扭頭看去別處。
忽然,一個滿臉麻子的中年人帶著背包走進了這個經濟艙,臉上都帶著笑容,對著手上的票,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其中有一個身體微胖的中年人就坐在帥氣男孩的旁邊。
正在享受人生的男孩身軀微震,趁著翻書的空擋,偷偷掃視著身邊的‘鄰居’,這個中年人臉白無須,小腹微挺,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眼神冷峻,偶爾還滑過一絲得意,一絲興奮。
飛機終於起飛了,藍天白雲似乎觸手可及,林浩軒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左手卻不小心動到中年人的腰部,中年人立刻警惕的望了眼林浩軒,眼裏滑過一絲殺氣。
這些人有問題。林浩軒暗暗的想著。
飛機起飛十五分鍾之後,林浩軒身邊的中年人起身離座,手裏拿著兩大包瓜子,往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林浩軒見他離開,拉過肖靜的頭,在她耳邊說:“為什麼人家上洗手間還拿著兩包瓜子呢?”
肖靜‘哧哧’的笑著:“你呀,總注意著人家,有什麼不對勁嗎?很多人上洗手間還要拿報紙呢。”
林浩軒輕歎一聲,淡淡的說:“總覺得有幾分不對勁,那家夥有殺氣。”
“難道他們還能劫機?要知道這是天朝,安檢都很嚴格,槍支刀具根本帶不上來。”肖靜拿出一塊餅幹,塞進林浩軒的嘴裏:“至於拿著木棍劫機的,那純粹是找死,你見過原始工具來劫機嗎?”
林浩軒微微一笑,摸摸下巴,右手環著肖靜的腰,說:“如果人家把槍支拆的七零八落,你說,能不能帶上來?”
肖靜正咀嚼著餅幹的嘴立刻停滯,但還是寬慰著自己的心,捏了下林浩軒的臉說:“你呀,想太多了。”
林浩軒靠在肖靜的肩膀上,閉上眼睛,暗歎一聲:希望真是自己想太多了。
此刻,兩個中年人正躲在洗手間,撕開密封好的瓜子袋,從裏麵掏出各種槍支零件,然後望望門口,隨即開始緊張有序的組裝著槍支,臉上靜靜的流著細汗,
片刻之後,這兩個中年人就先後返回了艙位,安靜的各自坐在位置上,林浩軒清晰的看到身邊的中年人臉上有著汗跡,中年人見到林浩軒望著他,還努力的擠出笑容點點頭,但林浩軒卻感覺到毛骨悚然,異常的陰森,因為他看自己的目光,像是看死人一般。
林浩軒的手放在肖靜的大腿上,笑笑:“拿來,我的小針盒。”
肖靜心裏咯噔一下,從包裏麵拿出一個兩寸長的盒子給林浩軒,她清楚,林浩軒可能猜測對了,這一路不會太平了。
飛機已經起飛三十分鍾了,正平穩的飛行,向著天朝的首都首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