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宴會驚變(1 / 2)

此時,門外又走進了三位英氣迫人的青年,為青年者白衣白褲,他的腰很細,肩很寬,手指戴著閃閃光的藍寶石,跟在他後麵的青年則是黑衣黑褲,雙手垂的筆直,眼神淩厲的掃視著眾人。

劉長岩眼神平靜的掃視著他們,淡淡的說:“想不到劉某的女兒生日,竟然有那麼多的不之客,究竟是劉長岩的榮幸呢,還是你們的不幸呢?”

宇文化辛依然踏著腳步向地上的兩個青年走去,似乎沒有劉長岩的命令就不會罷休。

“劉長岩?好像是天錦新上任的什麼政委,有點印象。”為青年語氣隨和,似乎並不為劉長岩的氣勢所懼,冷冷的說:“我叫杜海濤,尚海青幫杜益祥的長孫。”

劉長岩他們的臉色微微變化,他們雖然不認識杜海濤,但卻知道南方青幫的杜益祥,杜益祥本人沒有什麼了不起,但他有三個女兒和一個兒子。

這三個女兒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更重要的是,杜益祥的大女兒嫁給了天朝的廣冬軍區副司令;二女兒嫁給了弘巷富豪解家為媳;三女兒則是南方最大的商業巨鬥。

其子走的路子跟三位姐姐相反,自創‘青幫’混著黑道,但相當出色,南方百分之八十的省份,都有他青幫的弟子,可以說,北方的葬花堂和南方的青幫黑道位置相差無幾。

“化辛,住手!”劉長岩輕輕的喊出,想要探清楚杜海濤的意圖再作打算,道:“原來你是杜益祥的長孫,劉長岩素聞青幫家風甚嚴,但今日之事卻讓劉某有點懷疑。”

劉長岩開始用場麵話塞著杜海濤,誰知道杜海濤完全不吃這套,冷冷的說:“別說那些玄乎的,你竟然畏懼杜家,那麼現在就輪到我杜海濤來算賬了,你的兒子把酒澆在我的頭上,你現在又讓人打傷了我兩個隨從,你說該怎麼辦?”

眾賓客本來有點反感杜海濤他們的盛氣淩人,想要拔刀相助,但在知情人的指點之下,個個都開始畏縮起來,揚起頭,閉起嘴準備看熱鬧。

劉長岩雖然顧忌杜家的勢力,但沒有理由在這麼多賓客麵前示弱,於是指著劉啟超,道:“我還想問問杜公子,你把我的不孝子弄成這樣,現在該怎麼辦?”

杜海濤不屑的冷哼一聲,狂妄的說:“那是他咎由自取,誰叫他有眼無珠招惹到我呢?”

“還聽說你的手下殺了我弟弟的幾個隨從。”劉吉虎已經無法忍受杜海濤的狂妄,憤怒的說:“光天化日竟然肆意殺人,你當首華沒人,你當首華沒有王法?”

杜海濤像是聽到笑話般是笑了起來,擺著兩根手指說:“王法?笑話,雖然青幫勢力在南方,但幹掉幾個人就跟我講王法,是不是太可笑了?”

隨即看著劉啟超他們說:“看在你劉長岩的份上,我今晚就不要他的狗命了,隻要他給我磕個頭,所有的恩怨就抹去了。”

杜海濤說起話來霸氣十足,不留半點予人辯說的餘地。

杜海濤的要求不僅可笑,甚至可恥,但在他眼裏卻是天經地義,身為長孫獨子,自小的凶蠻任性,還有祖父父親以及姑姑們的溺愛,讓他做起什麼事情來都肆意妄為。

此次北上遊玩,也是年少輕狂,完全不把天錦當回事情,總覺得天錦官員雖多,但都比不上青幫的顯赫。

不僅眾賓客的臉色憤怒起來,就連劉長岩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手裏握著的酒杯似乎都要被他捏碎了,他恨不得現在拍桌而起,讓宇文化辛把他們的腦袋一一捏斷,但他不能,雖然能夠大吐一口惡氣,但自己的政治生涯必將會收到嚴重的阻礙,甚至斷送。

不能為了無恥之人而斷送了自己,斷送了劉家,杜海濤還不配自己起殺機,劉長岩暗暗的想著:正如被一條瘋狗咬了,自己不能咬回瘋狗。

劉吉虎看看杜海濤,又看看父親,拳頭再已經握緊,隨時準備衝殺出去。

林浩軒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劉長岩,心裏暗笑著這劉長岩也有膽小之時。

杜海濤見到劉長岩沒有說話,以為都怕了他,怕了他身後的青幫,臉上完全掩飾不住得意之色,眼睛肆化辛憚的掃視著眾人。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劉奕菲身上,劉奕菲正扶著劉啟超坐在林浩軒旁邊,用紙巾輕輕的幫哥哥擦拭著傷痕。

杜海濤的眼睛貪婪的審視著劉奕菲,凹凸有致的線條,讓他起了強烈的欲望,於是嘿嘿的笑了幾聲,毫無顧忌的指著劉奕菲,道:“這個姑娘不錯,長得挺標致的,誰家的女兒,把她送給我杜海濤做個小的,保她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