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科夫猛然吸進兩口濃煙又重重的呼出後,才淡淡回應:“肯定有機會的,說不定就是今晚呢,雖然林浩軒那小子有傷在身,但遭遇我們監視驚擾之後,難保他不會親自前來碼頭指揮,所以就擦好槍口等待吧!”
古斯點點頭,隨即問道:“岐門會不會因為生出變故,而取消今晚的行動呢?”
馬科夫堅定的搖搖頭,把煙丟在腳下根狠踩滅,意味深長的道:“要知道,這可是五千萬歐元啊!何況岐門都是亡命之徒,向來不按常理吃牌,識破我們的監視後,他們隻會更猖狂,更加不管不顧的前來洗劫!”
古斯閃過陰狠笑意,敢來就好!
黑夜很漫長,特別是等待的黑夜,
抽完半盒雪茄的時候,馬科夫還依舊淡定自然,他相信林浩軒肯定會來碼頭;抽完最後兩支雪茄時,他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難看,在倉庫裏走來走去,像是煩躁不安的團獸,有點不太肯定林浩軒是否到來
淩晨五點,馬科夫失去了耐心!
鬼都知道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來襲擊了,沒有那個傻子在即將天亮之際發起攻擊,那樣的話,因為光線可辨,即使礙手也難於逃竄成功,林浩軒不僅不是傻子,反而是個聰明人,所以馬科夫知道,林浩軒不可能再出現了!
想到這裏,馬科夫重重的歎息,自己究竟哪裏出了差錯呢?難道近衛軍的監視讓林浩軒他們草木皆兵,生怕被自己查出擊殺?所以暫時避避風頭不再出來生事,包括這五千萬歐元也放棄?
馬科夫目光流露出疲倦之意,重新坐回椅子上,喃喃自語的歎道:“或許下午不該派近衛軍監控林浩軒,想不到他警覺之後竟然選擇躲起來,而不是前來碼頭襲擊扳回點彩頭,真是可惜了這天衣無繹的計劃!”
他始終都不認為自己的家夥有了砒漏,覺得是打草驚蛇讓林浩軒取消了今晚的行動,甚至有點可惜,早知道林浩軒不來碼頭,當時就該派出精銳圍住克萊古堡,哪怕死上百人和四十名警衛局,隻要殺了林浩軒也是值得。
古斯也有幾分失望,握著拳頭道:“五千萬他都不敢要,林浩軒就是個膽小鬼!”
莫非這小子受傷之後就變得膽小了?
馬科夫自我安慰吸進最後兩口濃煙,嘴角露出難於言語的譏嘲:如果那小子真的膽小了,遊戲就變得沒那麼有趣了,不過無論如何都好,自己要實現計刮把林浩軒迫出來,
馬科夫手指疾然彈出煙頭,閃爍明火的煙嘴華麗落入牆角的垃圾簡,在搖晃的淨水中迅速熄滅,就像是馬科夫今晚興奮熾熱的心情,經過漫長的時間洗禮後,變得冰冷和無奈,重新燃起戰火怕是需要些日子了。
所幸他還有底牌,還有殺手餉。
幾乎是同個時間,費率領事館正激烈對戰。
數十名武裝到牙齒基地班成員有組織有計劃的切斷通訊,然後肆無忌憚的持槍攻進費率領事館,以泰山壓頂之勢控製住裏麵二十餘名官員,其中幾名武官想要拔槍反撫,卻被基地班成員撂倒在地,進而被打得半死不活。
羅匣麵色陰霾的走了進來,揮手製止道:“不要殺人!”
毆打中的基地班成員和才停止了拳腳,讓這些體形微胖的費率武官撿回性命,羅匣掃過被集中起來的二十餘名領事館官員,目光像是荒原上的野獸般發亮,讓這些平日趾高氣揚且耀武揚威的費率人止不住的畏懼。
兩名基地班成員走上來,手中握著相片道:“老大,那家夥不在這裏!”
羅匣拔出腰間的短槍,吐字清晰的道:“我們不是來殺人的,否則你們現在就不能站著了,我們這麼大陣仗就是想要找個武官,他的名字叫庫爾西,十天前從天朝大使館調來羅馬駐守,他現在人在何處?”
被集中起來的無關官員聽到不是來找自己麻煩,心裏頓時鬆了口氣,同時也恢複了幾分底氣和勇氣,其中有個肥頭大耳的家夥,挪前幾步道:“你們知道這是哪裏嗎?這是費率領事館,是神聖不可像犯。”
羅匣輕輕皺起眉頭,右腳毫無先兆的踢出,不偏不綺正中肥頭大耳家夥的胸口,這位仁兄雖然身寬體胖將近兩百斤,但酒色掏空的身子還是頂不住羅匣的重擊,隻聽“啪”的聲響,他整個人像肉球般的跌飛了出去。
肥頭大耳的家夥不僅自己遭殃,還砸中了身後的幾名同事,重重的體格壓在他們身上不亞於泰山,其中最下麵女官員發出嘟達不到的慘叫,而罪魁禍首者剛掙紮起來,就止不住的吐出兩口鮮血濃鬱且紅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