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腦袋,勃然大怒的想跟林浩軒拚命。
可還沒等他有所行動,林浩軒的手已經卡在了他的脖子上,那隻手是如此的巨大,牛學東的整個脖子都在林浩軒的掌握之中,那隻手又是如此的有力,牛學東的腦袋因為供血不足,傳來陣陣昏眩感,甚至呼吸漸漸困難。
牛學東比林浩軒還要高、還要壯。
但此刻,林浩軒單憑一隻抓著他脖子的手,就把他給提離了地麵,隨後林浩軒就踏前半步,把牛學東整個人往地上猛摔,後者頓時像隻玻璃球的砸在地上,彈起又落下,別說牛學東自己,就是周圍觀眾都感覺到疼痛。
下一秒,林浩軒踩在牛學東身上,優雅輕笑。
最後兩名東興幫眾見狀大驚,想要衝殺又感份量不夠,他們相視兩眼,決定搬出最後的殺手鐧,於是兩人慌忙的跑回麵包車上摸出獵槍,對著林浩軒驚懼交加的吼道:“放開我們幫主,否則,否則我們要開槍了!”
話音剛剛落下,他們就被人從背後扯住頭發。
還沒有任何反應,強大的力量就促使他們偏轉腦袋,然後兩個人的腦袋相互碰撞,砰的巨響,那份霸道讓他們撞了個頭破血流,隨即手上的獵槍就被人輕易奪走,待他們緩過神後,眼前已經多了一把鐮刀。
鐮刀寒光凜冽,冰冷的垂在他們麵前,
尖銳的刀尖雖然沒有頂在他們的胸口上,但森冷的寒意讓東興幫眾還是泛起了雞皮疙瘩,順著鐮刀望去,他們正見到眼前站著一個全身寒氣的家夥。
他們忽然從內心深處顫粟了,那是一種被更強大的力量徹底擊潰後,所產生的顫粟,在這瞬間,他們有了頓悟般的認知,放棄了掙紮,完全聽天由命了,對方是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對抗的強大所在。
牛學東也臉露絕望,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這樣的無助。
林浩軒望著手持鐮刀的人,輕輕笑道:“永魁,你怎麼在這裏?”
渾身殺氣的家夥正是喬永魁,他嘴角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下巴微抬示意道:“岐少,我是來找你腳下的家夥,阿樂哥讓我敲打這家夥,讓他歸順我們岐門,誰知道去東興幫竟然沒找到人,後來才知道他來了這裏。”
林浩軒盯著牛學東,譏嘲出聲:“就這貨色?”
喬永魁微微掃過東興幫的眾人,眼神如同看蛆蟻般的漠視:“阿樂哥本來覺得牛學東還有點用處,至少機靈醒目,不過他現在竟然得罪了岐少,我看也就不用敲打了,直接把他們都屠了吧,反正東興幫不是好東西!”
聽到岐少兩字,牛學東身軀巨震。
他終於知道自己遭遇了何方神聖,所有的殺氣骨氣傲氣全部散盡,換上要多猥瑣就多猥瑣的嘴臉,他躺在地上狠狠扇了自己兩巴掌,無比懺悔的道:“岐少,我牛學東不是人,有眼不識泰山,實在該死,該死啊!”
這兩巴掌打得勢大力沉,嘴角瞬間出了鮮血。
林浩軒不為所動的盯著他,漫不經心的回道:“剛才讓你斷隻手,你卻負隅頑抗,你覺得自己還有生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