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在最後的關頭把腦袋鑽了過去,用她的背和腿承受了地板的撞擊,避免了摔死的局麵,但她身上多了個林浩軒,這次倒地直撞得她眼前一陣暈眩,一顆心就像是要跳出胸腔一樣,她從來沒有這樣激烈對戰過。
小女孩記起冷靈月曾說過的話:“林浩軒就是一頭獅子,哪怕他就快要死了,威嚴也會讓他驕傲如昔!”如果說沫沫曾以殺林浩軒為人生最大的目標和驕傲,那麼她現在就是從骨子裏後悔了,他的生死遠非自己能控製。
在地板上喘息的林浩軒,撐著力氣坐起來。
沫沫的餘光還掃視到這家夥帶著笑容,天知道他用什麼壓製痛疼而笑,但笑意卻是真實的,在陰冷天氣顯得格外燦爛,就連她也被感染的隨之展顏,她以為林浩軒會像昔日般寬容放過她,隻是她很快發現自己想錯了。
林浩軒按住了不斷掙紮的沫沫,笑容越加旺盛。
不知道林浩軒要做什麼的小魔女,在心慌意亂時就伸手拔起不遠處的薄刀,反手向林浩軒刺去,林浩軒嘴角勾起淡淡微笑,出手抓住了沫沫拿著薄刀的手腕,看著就貼在自己耳邊的鋒利薄刀,食指曲於拇指內側一彈。
沫沫痛呼出聲,薄刀再次落在地上。
“王八蛋,你怎麼還那麼厲害?”小妮子咬牙切齒的罵道。
林浩軒冷笑一聲,淡淡的說:“我對你的容忍,不是你三番兩次殺我的資本。”語畢,沫沫還沒有來得及狂怒,林浩軒就已經掀起她的黑色休閑褲,繼而手掌高高揚起。
“啪!”
清脆的掌掌入肉的巴掌聲,伴隨著沫沫夾雜著哭音和屈辱喊聲不斷地在房間響起,林浩軒無視她的哭聲,準備再次大力拍下。
就在這時,房內閃進一個白衣白裙的女人,一種樸素得不能再樸素的裝束,卻將一條土家織染的白色花布當作絲巾圍在了胸前。
她的頭發像瀑布一般傾瀉而下,外表飄逸而性感,
“教主,救我,快殺了這小子!”臉上淚水縱橫的沫沫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欣喜,手舞足蹈的向冷靈月求救,無奈身上被林浩軒穩如泰山的坐著,她根本無法挪動半步:“教主,林浩軒太可惡了,竟然脫我褲子!”
林浩軒輕輕微笑,隨後沉聲道:“再吵,連內褲也給脫了!”
沫沫感受到林浩軒的霸氣,馬上閉嘴不敢說話。
冷靈月發出淡淡輕歎:“林浩軒,她終究還是個小女孩,你又何必跟她見識呢?”
林浩軒依舊坐在沫沫身上,拍著手笑道:“小女孩?我的大教主何時見過如此強悍的小女孩?光天化日之下割人腦袋還笑容可掬,大清早興趣濃盛的握著刀來床上殺我,如果我不給她慘痛教訓,她遲早會得寸進尺對付我!”
冷靈月也深知沫沫性格,低頭苦笑道:“你現在打也打了,就再放過她吧,我保證她不會再對付你!”
有了冷靈月的承諾,林浩軒的心裏多了幾分底氣,但依舊無賴的回答:“好吧,看在靈月老婆的麵子上,我就放過她吧,她下次如果還來殺我,那麼我就不顧靈月麵子,把這小家夥釘成標本,泡在福爾馬林液裏麵!”
沫沫聽到林浩軒的狠話,下意識的抖動。
林浩軒伸個懶腰,把手伸向冷靈月道:“教主拉我起來好嗎?”
“啪”!冷靈月狠狠朝他攤開的手掌重重賞了一記,散去始終無法聚集的清冷,沒好氣的道:“林浩軒,我就不信你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你若再胡鬧,我便把你擲到門外去,而且以後絕對不再理睬你這無賴。”
沫沫心裏暗呼爽快,最好教主把林浩軒的腦袋割下來。
林浩軒忙晃著手緩痛,抱怨道:“都老夫老妻的了,下手不要那麼重的,輕點打不行嗎?”
冷靈月氣得背轉嬌軀,氣急敗壞道:“無賴!”
林浩軒搖晃著從小丫頭身上坐起來,喘息著走到冷靈月身邊,滿臉痛苦的開口:“靈月,我今天早上被小魔女折騰了半個小時,還被她重擊了四五下,估計我內外傷要齊發了,你要為此負責,你要保護我的安全!”
沫沫已經溜到了門邊,轉頭幸災樂禍的道:“你活該!”
林浩軒作勢要踏前半步,小妮子瞬間溜得無影無蹤。
冷靈月沒有開口說話,而是伸手把著林浩軒的脈搏,臉色從清冷漸漸變成凝重,最後輕輕歎道:“你身上的傷勢確實嚴重,竟然沫沫偷襲導致你加重,那我就再留雲裏半天觀察你的傷勢吧,我現在送你去雲林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