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我們將折疊刀直接就裝在了身上,好方便行動。不巧的是剛進校門就看見任澤他們幾人嘻嘻哈哈的走了過來。任澤看見我衝我笑了笑還是像以前一樣給我們豎了個中指,然後笑著走了過去。“算了,遲早要廢了他,就讓他在蹦達幾天”我拍拍小虎的肩膀安撫著他。他點點頭這才把要掏出來的刀收了回去。

晚上我們準備了家夥一個很大的麻袋,還是我專門去菜市場買來的。小輝看著袋子有點驚歎“我靠,丹哥,你是套頭還是套人啊,不至於用這麼大的吧”

“他媽的,這幾巴袋子把你裝下沒問題”猛哥看著小輝。

“我草,去你媽的,這麻袋裝你差不多,傻筆”小輝罵咧著猛哥,猛哥嘿嘿一笑,一下就把麻袋給小輝套上了。直接套帶腳了。

“這麻袋可真好用”猛哥拍拍手還感歎著。小輝半天沒取下麻袋,就在裏麵罵起來。晨哥笑嗬嗬的才給他取下來。

小輝咳嗽了幾聲“草,這麻袋裝什麼的,味道這麼惡心,你媽逼的還套我身上,草尼嗎”小輝跳著打了猛哥幾拳立馬就跑洗手間去了。

晚上我們幾人帶著家夥就摸去了辦公樓廁所去。等了老半天那老師才過來。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事情讓他有了防備。先在廁所門口看了半天才進去。他前腳剛進去後腳我們就來了。猛哥一個虎撲,麻袋順著他的頭頂就下來了。那老師褲子都還沒解開就被麻袋給套住了。麻袋套著他有點緊,手都沒法活動了。

我抽出刀子一刀就紮他大腿上了。鮮血直接就飛濺了出來,嗎老師跟要死了一樣,嗯哼嗯哼的叫了起來。“把他嘴捂住”我拿出膠帶扯來就把他兩腿給繞了十多圈。小輝從外麵不怎麼弄的那著板磚就進來了。板磚照著他頭上嘴的位置就砸了下去。那老師立馬沒在叫了,隻是嗚嗚嗚嗚的嚷嚷著。小輝沒停手還在砸。

我趕緊一把抓住他“別打死了”小輝又砸了一下才停下。麻袋上麵已經有不少的血滲了出來。晨哥把套子提了起來,驢哥把手和用膠帶給封了。晨哥提到頭的時候讓人有點惡心,脖子那全是血,一直在流,也不知道小輝是用了多大的勁。驢哥看著搖搖頭“活該”。

麻袋套住大漢老師的頭一直不讓他看見我們。我拿著帶血的刀一刀一刀的就往他胳膊上麵紮。沒紮一下他就抽搐一下,最後兩條胳膊被我紮了十幾刀。手心穿手背的兩刀直接讓他在地上瘋狂的翻滾起來,可就是叫不出來。

“幸好這刀沒血槽,不然他早死了”坤哥說著拿著一把匕首就走他麵前去了。精致匕首的二十厘米的金色小匕首,刃大概有十三厘米。這把匕首是我至今為止見過最精致的匕首。坤哥一下就劃開了他的褲腿,匕首不偏不移正好紮到了他腿裸骨後的肉裏。鮮血飛濺了坤哥一臉。接著坤哥一下就把後麵的肉劃開了。我們都安靜的現在周圍看著。坤哥這匕首紮的很深,在匕首破開肉的時候我們已經看見了白森森的骨頭,紅裏帶綠的血肉。血腥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之中。

坤哥說了聲“成了”接著又換了另一條腿。同樣的方法也出現在了左腿。

坤哥快速的弄完後笑著看著我們“怎麼樣,手藝還可以吧,要不手也給他廢了吧”血色的臉在黃色的燈光下異常妖邪。我頓了頓“好吧,手筋也廢了吧”坤哥接著又廢了他的手。後麵也沒見那老師嗚嗚的叫喚了。估計是暈了過去吧,坤哥忙完便取了麻袋扯了膠帶用打火機給點了。

那個老師的麵相我已經看不清楚了,嘴巴不知道還在不在,牙齒帶著血都已經露到了外麵。我看著他立馬深呼吸了一口。“洗洗就回去吧,這下他永遠都起不來了”

小虎朝他吐了口痰“都他媽自找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呀,還不是讓咱們給廢了”

“自作孽不可活。坤哥你這匕首真好看,自己做的嗎”凱哥到是很好奇一直盯著拿把匕首。坤哥點了點頭“我自己找的銅打的,這把匕首很鋒利,到不結實,隻能用來割肉。這個龍頭是我最欣賞的,我專門讓鐵匠師傅給打的龍頭”說著坤哥就給我們看那匕首把上的龍頭。

“以後我要是有錢了我就去打把金的”

“那等你有錢了再說吧,回去吧”我揣好折疊刀就大步的走了。回到住的地方裏我們美美的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