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沿著地上點點滴滴的血跡,追了上去。可我的們麵前開闊的莊稼地裏,半個人影都沒有。
這裏的村子依山而建。呈梯田式的地形上麵大大小小的房屋幾十座。
我們腳下的開闊地就是這個村子共同的土地。
村子的大路上還有稀少的人在移動。雖然距離較遠,但還是看的很清楚。我們按著開闊地尋找。漸漸的離村子遠了起來。
不巧的是開闊地外竟然有條十幾米寬的河流。
流水不是太急。血跡也是在這裏消失的。
手叔看了看河流的上下遊。河邊,對岸都沒有見人影。
手叔讓我們過河尋找血跡。可是,沒有結果。血跡一點都沒有。
“手叔,這還找不找,他都那樣了。難得有這麼一次機會”少寶看著手叔,臉上有點兒焦急。
手叔四處看了看“算了吧,沒有意義了。追不上花貓了,線索都沒了。都洗洗,休息一下”
雖然心裏有些不甘,可手叔還是趴在河邊洗起了臉,又捧著河裏的水喝。“這水真甜,難得遇到這麼天然無汙染的水呀”
我們都心有不甘,可是有沒有辦法。隻能放任花貓跑掉。
索性我們都趴在河邊洗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裏的河水是挺幹淨甜美的。這麼自然無汙染的水真是少見了。
我們洗了洗,坐在河邊抽起了煙。手叔先給虎爺打了電話告知了一聲。
手叔掛了電話“花貓跑了就跑了,沒事,跑了和尚還有廟。他死也就是遲早的事情。等會兒我們回去村子裏問問。好讓可樂來接我們”
我們躺在河邊小睡起來。睡覺時,毛然扔抱著他的背包。真是寸步不離。
我笑笑,睡了過去。
雖然睡的時間很短,可是我感覺還是很舒服的。手叔把我們叫了起來。
先讓我們把身上大小的傷口包好。然後我們就回去了村子裏。
我肚子早就咕咕的叫了起來。猛哥他們也是。手叔也是,隻是沒說出來。
“我們找人問問,這村裏應該有小商店的吧,先買點吃的補充下體力”
我們都很開心。本來腳底下走的很慢。就因為手叔一句話我們就快了起來。
路上的農民大伯很是和藹。一看就是樸實勤勞的農民。手叔跟他聊了幾句,又給點了支煙。
我們去了村子唯一的商店,很古普的那種。商店門都還是木板門,一開一關,還有刺耳的聲音。
但商店老板很是熱情,聽說我們都要吃泡麵,沒等我們說水的事。老板就給我們提了兩壺開水。
我們就坐在路邊,每人兩桶泡麵,吃的都幹幹淨淨的。就這猛哥還說不夠吃。要再吃兩桶。
手叔就不樂意了“豬啊你啊,吃點兒意思一下就行了。你還想吃飽”
手叔又哼了聲“出來都沒咋帶錢,能吃幾桶泡麵還是我掏的錢”
“那我回去還你,你現在再給我買一桶”
“不買,沒錢”手叔一副潑皮的樣子,把零碎的票子塞到了褲兜裏。又拍了拍。
“看啥看,就兩塊錢”
“哎,不是,手叔你咋這樣一人,摳門,真他媽摳門”
“我摳門”手叔指著他自己的臉。“我去,猛子,我摳門,你好意思說啊你。你她媽把剛才的麵吐出來,狗崽子,白眼狼”
“我請你吃東西我付錢,你還說我摳門,哼,老子還頭一回見到這樣的事兒”
手叔罵咧了兩句。
猛子嘿嘿一笑,有點道歉的意思“手叔,你知道的,我飯量大,這不是沒吃飽嘛。我又沒帶錢,這不,隻能靠你啦”
我們坐在邊上看著他們。都隻是笑而不語。
手叔站起身來沒理猛子。
“走走走,往外麵走,我讓可樂來這個村子找咱們了。餓的話就忍著,回去了再說”
我們往村子唯一進城的路走去。半路上可樂開著車載上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