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寶把眼睛一瞪:“看什麼?”
“你說呢。”
“這……”金寶寶遲疑了一下,這才開口:“看可以,但隻能站在那,不能往前再走了。”
“行。”司鴻初的心不免又咚咚地跳了起來,趕忙回到房間,從金寶寶的包裏又找出一條衛生巾,給金寶寶送了進來。
金寶寶轉過頭去,似乎在調整著情緒,過了半晌,象下了很大決心一樣,把衛生巾站在了底褲上。
金寶寶似乎做出了很大的犧牲,然而從司鴻初這個角度,除了白色純棉底褲,卻什麼都沒看到。
司鴻初傻傻的看著,很小心地提出:“你……能不能再來一次?”
“去死。”金寶寶瞪了一眼司鴻初,飛快的把褲子提上了。
司鴻初差點哭了出來:“什麼都沒看到!”
也就在這個時候,司鴻初的司鴻初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陳友銀打過來的:“你在哪兒?”
“你等一下。”司鴻初換了金寶寶的手機,給陳友銀回了過去:“我在洗澡。”
“靠!”陳友銀有點不高興的道:“你小子從警局出來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現在情況這麼微妙,咱們兩個還是少聯係比較好。”頓了頓,司鴻初很誠懇地道:“我知道你為我做了什麼,非常感謝。”
“靠!”陳友銀哼了一聲:“都是哥們,你這麼說不是見外了嗎?”
“那也得謝謝你。”
“我打電話主要是為了告訴你……”嗬嗬一笑,陳友銀頗為興奮的道:“齊雲浩隻怕有麻煩了!”
“怎麼講?”
“警方在現場發現了新的證據,懷疑案件可能與走私集團有關!”
“是嗎?”司鴻初輕鬆的笑了笑,看來曹珮如的妙計見效了。
“你剛從警局出來的時候,警方派人跟蹤你……”
司鴻初對此早有預料:“是嗎。”
“警方找不到你與齊雲浩有個人恩怨的證據,已經撤銷對你的跟蹤。”頓了頓,陳友銀又道:“現在警方開始全力調查齊雲浩與走私集團之間的關係!”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這個時候,金寶寶從衛生間出來了,奇怪的問:“老公,你跟誰說話呢?”
“我這邊還有點事,回頭聯係。”司鴻初跟陳友銀說了一句,隨後掛斷了電話。
剛才和金寶寶醞釀了半天的感情,被這個電話突然打斷了,司鴻初不知道和金寶寶還能否繼續曖昧下去。
“是誰打電話?”金寶寶笑嘻嘻的問道:“是不是警察,找你回去了解情況?”
“我碰上麻煩了……”司鴻初沉默了片刻,目光一直下意識的盯著金寶寶的胸部,過了一會才問道:“怎麼在你看來,好像是挺有意思的事情?”
“這說明我老公很厲害呀!”金寶寶一臉興奮的道:“我知道,不管碰上什麼麻煩,你都能擺平的。”
司鴻初再次鬱悶,深深的鬱悶,對金寶寶的這種心態非常無語。
自己這一次卻是攤上大事兒了,十幾條人命的案子,金寶寶沒想到如何解決,卻隻覺得這件事情很刺激。
這讓司鴻初很想把金寶寶摁住,強行扒去衣服,狠狠地打屁股。
“老公……你是不是生氣了?”金寶寶大概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一把抓住司鴻初的胸口,小心翼翼的問道:“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很關心你的……”
金寶寶正說著,突然“嚶嚀”一聲,雙腿一軟,身子貼著司鴻初滑了下去。
金寶寶今天確實很興奮,喝了不少酒,此時酒勁上來,站都有點站不穩。
司鴻初伸手把金寶寶抓住,可是沒想到,隻聽一聲“撕拉”一聲,金寶寶還是坐在了地上,司鴻初的手裏隻抓住了金寶寶的襯衫。
襯衫的紐扣繃開,還破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這讓司鴻初傻了,自己把金寶寶的衣服給脫了。
金寶寶坐在地上,由於酒精的作用,光滑細膩的肌膚泛起一層粉紅色的光澤。她用力搖了搖頭,嘴裏小聲的嘟嘟囔囔:“這酒……勁兒還挺大!”
“你都來事了,就別喝酒了!”司鴻初臉色通紅,抓著金寶寶的襯衫,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剛才金寶寶不讓看,司鴻初非常想看,現在有機會看了,司鴻初反而糾結起來。
多數男人就是這麼回事,沒有機會好色的時候,一天到晚憋得兩眼冒綠光。如果有機會好色,反而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才說男人都很賤。
幸好,金寶寶裏麵不是真空,至少還穿著蕾絲花邊的抹胸。
隻是不經意看了一眼,司鴻初登時欲|火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