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寶似乎已經醒酒了,司鴻初放心的笑了笑,沒想到笑容剛剛形成,金寶寶忽然變得驚慌起來,抓緊被子發出“啊”的一聲尖叫。
這一叫不要緊,司鴻初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金寶寶不再抓著司鴻初,捂著被子利索的跳到床下,眼睛呆滯地看著司鴻初,過了一會,掀起被子偷偷地看了一下,接著又是一聲尖叫。不過,這次聲音很短,隻是一下就戛然而止。
馬上的,金寶寶臉上飛起一片嫣紅,氣鼓鼓的道:“你都幹什麼了?”
司鴻初感覺很冤枉:“我什麼也沒幹呀!”
“你有意把我灌多了,然後……想對我那個什麼,是不是?”
“明明是你自己要喝酒的,我可沒勸!”
金寶寶語氣不善,或許是為了羞澀,冷聲問道:“你睡在床上了吧”
司鴻初嗤了一聲笑道:“我難道要睡在地上?”
“那你還是占我便宜了!”金寶寶眼神厭惡地看著司鴻初,氣呼呼的道:“我說過,我來事了,這對你是一個考驗……”
“我知道。”司鴻初摸著嘴巴,嘟囔著道:“我隻是睡你旁邊,什麼都沒幹。”
“真的?”金寶寶長出一口氣,麵色依舊紅潤:“那就好,沒什麼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司鴻初坐在了床頭,距離金寶寶也就不到一尺的距離:“出去?去哪?”
金寶寶也坐了下來,不過把被子裹得更緊了一些:“司鴻初,不管怎麼說,你欺負我了!”
女人酒醉和酒醒的區別實在太大了,司鴻初也懶得解釋,索性躺到床上:“欺負人的,到底是我,還是你啊?”
看著司鴻初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德性,金寶寶氣的牙癢癢,卻又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司鴻初,虧我還那麼相信你,沒想到你一點經受不住考驗!”
金寶寶非常失望,很想發火,可現在身上除了一層薄薄的被子,就隻剩下了三角內褲和幾乎透明的抹胸。
盡管自己跟司鴻初已經有過很多曖昧,但想到司鴻初沒有經受住考驗,趁著自己酒醉看光了赤身果體的樣子,金寶寶就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難受。
司鴻初看著金寶寶臉色變換不定,千脆站起身,拍拍屁股:“行了,我回學校了,不過你昨晚求著要我給你,這事我得好好想想才行!”
“你……”金寶寶根本不記得昨晚說過什麼,看著司鴻初得意洋洋的樣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另外呢,不是我沒經受考驗,而是你!”司鴻初輕哼了一聲:“早知道我就帶套上了!”
“你……”金寶寶聽到這話,腦袋隨即“嗡”的一聲。愣怔片刻,她看著司鴻初,一字一頓的說道:“好吧,你昨晚已經跟我睡了,我已經懷上了你的小孩,從今天開始,你再也不許出去招蜂引蝶!”
司鴻初苦笑起來:“我沒聽錯吧,你難道以為兩個人在一起睡一覺,你就會懷上小孩嗎?”
“難道不是嗎?”金寶寶忍不住驚奇,眼睛盯著司鴻初,覺得就應該這麼回事。
“哈哈!”司鴻初扶著床頭櫃,都快笑出了眼淚:“你覺得做|愛是怎麼回事?”
金寶寶眼神懵懵懂懂的:“做……愛,不就是那麼回事嗎?”
“做|愛最原始的目的,就是繁衍後代!”一攤雙手,司鴻初有點無奈的提醒道:“既然我們什麼都沒做,你又怎麼可能懷上小孩呢?”
金寶寶撓撓頭腦袋,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說的也是哈……”
“你還真是天然呆!”
“司鴻初,你這個混蛋,你才天然呆呢!” 金寶寶清醒過來,對著司鴻初就是一頓臭罵,同時抓著床上的枕頭用力的扔了過去:“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我用不著你科普!你無恥、卑鄙、下流……”
“我怎麼無恥、卑鄙、下流了?”
“你就是無恥、卑鄙、下流!”
金寶寶又羞又氣,抄起煙灰缸又扔了過去,司鴻初急忙開門溜出去。
煙灰缸砸在房門上,隨著“啪”的一聲,金寶寶愣住了。
自己費盡心機,決定利用例假的時機,考驗一下司鴻初。
因為男人如果真的愛女人,就不會隻想著床上那點事,更會尊重女人的願望。
沒想到的是,昨天喝酒以後,她自己先沒節操了,這以後可怎麼才能在司鴻初的麵前抬起頭來。
睜著一雙美麗的眼睛,她努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意識到自己確實是喝多了。更搞笑的是,自己知道男女之間那回事,卻又天真的以為隻要睡一覺就會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