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悅然已經回了學校,司鴻初跟她約好地方,直接趕了過去。
遠遠的,司鴻初就看見一個背著背包的靚麗身影站在路口,清純的樣子就像鄰家女孩,正是詹悅然。
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於之前在球場上,而她之所以迷人,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經常可以表現出不同的氣質和風情。
司鴻初走到近前輕拍了肩膀一下,詹悅然側過頭來看到是司鴻初,漂亮粉嫩的臉蛋迷人一笑:“你很準時。”
司鴻初看著,心裏一跳:“守時是一個紳士必須的風度。”
“你什麼時候成紳士了?”
司鴻初壓住心中的蠢動,一本正經的道:“我一直都是。”
“是嗎,沒發現啊……”詹悅然看著司鴻初,嬌聲說道:“去吃飯吧。”
“其實我之前是跟你開玩笑的……”司鴻初想了想,說道:“不如這樣吧,還是我請你,你欠我的飯改天再吃。”
“不行。”詹悅然嘻嘻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羞澀的狡黠:“這樣一來,你又多了一個機會約我了,我總是欠著你一頓飯,於是你總是可以約我出來。”
“這個嗎……”司鴻初撓撓頭:“其實我還真沒這樣想過。”
詹悅然找了一家不錯的飯店,帶著司鴻初乘電梯上去,然後在服務小姐的引領下來到一個大廳。
這裏裝修得典雅大方,鋪著明亮光潔的實木地板,棚頂精巧雅致的水晶吊燈,不像是飯店,更像高級會所。
這裏的客人也都是有身份的人,穿著打扮和舉手投足一看就是社會精英。
詹悅然一直帶著大號太陽鏡,進到這裏把太陽鏡摘下來,沒有一個人對看到大明星感到驚訝。
詹悅然顯然對這裏相當熟悉,徑直走到靠著落地窗的卡座,從這裏可以看到外麵的風景。
這讓司鴻初有點忐忑,這種地方消費不低,要是讓自己買單,可要著實肉痛一陣子。
一時間,司鴻初有點後悔,剛才不應該那麼大方,要求自己請客吃飯。
到底是誰請,兩個人還沒說定,司鴻初不好意思收回剛才的話,隻好暗暗祈禱詹悅然能大方一回。
兩個人剛一落座,服務生立即送上精美的菜牌,司鴻初翻了幾頁,發現都是法文。
詹悅然用標準的法語點了幾道菜,然後問司鴻初道:“你吃什麼?”
“你替我隨便點就行了。”司鴻初對這裏毫不了解,隻得將權利下放給詹悅然。
“好吧……”詹悅然歪著腦袋略微想了一下,隨後吩咐服務生道:“法式焗蝸牛、鵝肝醬……餐後甜點要拿破倫酥。”
詹悅然點了一大堆東西,還包括酒水,服務生很快下去傳菜了。
環境實在太過幽雅,司鴻初終歸很少進這種地方,總覺得有點不自在。對麵坐著詹悅然這個大明星,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話題,司鴻初隻好端起麵前的咖啡低頭喝了起來。
說起來,司鴻初與詹悅然不是第一次獨處,每一次治療過程都是隻有兩個人,而且過程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流鼻血。
但是,詹悅然好好的穿著衣服,坐在這裏與司鴻初共進晚餐,氣氛卻與之前的治療完全不同。沒有了曖昧,沒有了衣衫淩亂,此時此刻更像是約會。
而約會這回事,會讓兩個人的心靈發生碰撞,司鴻初還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跟詹悅然碰撞。
其實,男女之間,性|交比神交容易。兩個人脫光了衣服,隻要男的能硬起來,女的水又足夠多,就可以直接啪啪啪。
哪怕男的不夠硬,女的水不夠多,還可以通過藥物解決。再哪怕兩個人喜歡的體|位不一樣,也可以通過不斷變化,分別滿足兩個人不同的需求。
可以說,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時候,隻要互相看著順眼,就無所謂合適與不合適。即便 看著不順眼,關了燈蒙上被子,也都是那麼回事。
但如果是真正的用心交往,性質可就不一樣了,兩個人的性格、興趣和愛好,甚至是否氣味相投,都決定著兩個人可以發展成怎樣的關係。
就這樣跟詹悅然麵對麵而坐,司鴻初覺得還是摸大|腿更容易些。
這裏咖啡確實不錯,散發出來的濃鬱咖啡香氣足夠讓人回味,多少掩飾了司鴻初不安的心緒。
詹悅然看出司鴻初的不自然,小心的問了一聲:“你……不喜歡這裏嗎?”
“也不是。”司鴻初笑了笑,說道:“隻是我一窮屌絲,很少來這種地方,還不大適應。”
“那麼換個地方?”
“不用了。”司鴻初急忙搖搖頭:“這裏不錯,我挺喜歡的。”
“說起來,你也經常出入高檔場所,這裏不過就是一家普通法式餐廳,應該沒什麼讓你不習慣的。”
司鴻初其實是對氣氛感到不自在,並不是因為餐廳本身,所以隻能敷衍道:“你太抬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