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參加慈善拍賣,表現的就非常好!”詹悅然打斷了司鴻初的話,甜甜的笑了笑:“我相信你將來是一個很有作為的人,從現在開始應該培養自己的品味,多出入一些高檔場所。”
司鴻初有點不自在的道:“都說了,我就是一窮屌絲,哪有能力經常出入高檔場所。”
“我剛才不是說了慈善晚宴的事情嗎……”詹悅然笑了笑,一字一頓的道:“你到現在也沒說清楚,你到底怎麼參加慈善晚宴的,正好現在沒旁人,你給我解釋一下吧。”
司鴻初終於明白了詹悅然的意思,所以必須裝糊塗,打哈哈道:“偶然弄了張請柬……”
“請柬哪來的?”
“朋友送的!”
“什麼朋友?”
“說了你也不認識。”
詹悅然不依不饒:“你說了我就認識了!”
司鴻初有點不高興了:“喂,你這人怎麼回事,幹嘛刨根問底?你是我是什麼人,非要控製我的生活?”
詹悅然對司鴻初的情緒不以為意,淡然說道:“我剛開始就懷疑,你是得到陳玄彬的邀請才去的,可是你堅決不肯承認,還說什麼你根本不知道陳玄彬這個小醜是何許人也,隻是聽說過陳玄彬演過神馬流星雨……這些話都是你說的吧。”
司鴻初聽到這些,腦門有些冒汗了,這些話確實都是自己說的,而且早就忘到腦後了。
“其實,你到底得到誰的邀請才去的,我確實沒權利過問。隻是,我看到你倆當時交頭接耳,就知道你倆絕對是認識的……”狡獪的一笑,詹悅然接著道:“我當時就說,你們兩個背著我,私下有什麼協議。”
“好吧,我承認,我們確實認識。”被當麵戳穿,司鴻初的臉破天荒的紅了紅:“事情是這樣的,前些日子,陳玄彬在街上碰見一個騙子,叫什麼野合禪師。我當時剛好在場,多管閑事了一次,幫他趕走了騙子,我們兩個就這麼認識了,我去慈善晚宴也確實是得到了他的邀請……”
“承認就好。”詹悅然說到這裏,話鋒一轉:“不過,我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你們兩個有什麼秘密協議?”
“我們能有什麼秘密協議?你別神經過敏了好不好?”
“如果跟我沒關係,當然是我神經過敏……”詹悅然說到這些,有點忸怩,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不敢正看司鴻初:“可我就怕跟我有關係……”
司鴻初故作糊塗的問道:“能跟你有什麼關係?”
“好吧,我們別打太極拳了,我就實話實說吧……”長歎了一口氣,詹悅然緩緩說道:“我知道,陳玄彬喜歡我……他一直都在追求我,可我一直都在裝糊塗。因為我拿他當弟弟一樣,不想破壞了這種友誼。如果說,你隻是跟陳玄彬認識,這本來沒什麼,但你那天在慈善晚宴上的表現非常離譜,不僅裝作好像根本不認識我,竟然還對我采用‘賣唱的’這種侮辱稱呼。你如此裝|逼,不可能是沒有原因,於是我猜測可能是表演給別人看,而這個觀眾最大的可能就是陳玄彬。你不是喜歡標榜自己是情聖嗎,再沒有什麼會比公開調戲一個女明星,更能展現作為男人的魅力。”
司鴻初吞了一口唾沫,無奈的道:“你的想象力真豐富。”
“我上次問你,你什麼都不肯說,但今天看到你又跟陳玄彬在一起,我立即確認了自己的推測!”
司鴻初感到非常汗顏,原來在觀察著別人的同時,自己也始終被別人觀察著。自己可以猜測到別人的真實想法,別人同樣可以揣摩到自己的真正用意。
所以,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想要少挨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千萬不要以為別人比自己笨,要把所有人都當作像自己一樣聰明。
但凡是喜歡玩弄小聰明的人,最後一定會被別人玩弄。
“總而言之吧,綜合了各種因素,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推測……”看著司鴻初尷尬的樣子,詹悅然忍不住笑要出聲:“陳玄彬可能是想讓你幫他追我!”
司鴻初訕訕的笑了一下,用郭正毅評價自己的話回擊了過去:“你太聰明了,聰明得讓人討厭。”
“這麼說我猜對了?”
“沒猜對!”司鴻初板著臉道:“我就是幫陳玄彬 趕走騙子,陳玄彬為了感謝我,邀請我去參加慈善晚宴,然後今天又請我打高爾夫!我們之間沒什麼協議,就算有也跟你沒關係!”
詹悅然很有自信:“我一定猜對了!”
“你要是再繼續胡說八道,當心我打你屁屁!”
“人家才不怕你呢……”詹悅然向司鴻初吐了下香舌,做了個迷死人不償命的表情:“我替我告訴陳玄彬,我們之間是好朋友,但那回事……絕對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