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初一愣:“你給我送活性酶了?”
“我是武士,武士要信守承諾,無論我們之間是怎樣的對手,既然我已經答應給你活性酶,就一定會做到。”藤原望間齋龍也重重哼了一聲,接著道:“司鴻初,我不需要你感恩,但你拿到活性酶之後殺了我的人,這就有些過分了吧!”
川口總右介跟了一句:“第二十刃死於跟你交手,這個是死得其所,我們無話可說。但第十九刃是在幫你,你卻背後下刀,這個就太過分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司鴻初身體前傾,非常急迫的說道:“我根本沒見到活性酶,也沒見到你們的人!”
“敢做不敢當,司鴻初,你真讓我太看不起了!”藤原望間齋龍也又哼了一聲,非常不屑的道:“終歸是華夏人,一個沒有靈魂和信仰的民族,從來都不會有所擔當!”
“你說我可以,但不要扯上華夏人!”司鴻初豎起一根手指,緩緩搖了搖:“我雖然跟你們有仇,也殺過你們很多人,但你們的人如果給我來送藥,我就算是不奉若上賓,也絕對不會背後裏下黑手!”
“那麼我們的人又是怎麼死的?”不等司鴻初回答,藤原望間齋龍也接著道:“當然,我也考慮過,可能是有人栽贓嫁禍。但是,我們剛來到華夏沒多久,基本沒有人掌握我們的行蹤,就算想這樣做隻怕也沒有機會。再說,如果是我們的對手做這樣的事,為什麼隻殺了第十九刃一個人,卻沒有對其他人下手!”
“這……”司鴻初聽到這話,額頭冒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看來自己確實是最大的嫌疑對象。
藤原望間齋龍也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們最大的對手就是你,不怕老實告訴你,二十刃來到華夏也是因為你。”
話音剛落,川口總右介抽出長刀,把刀鋒指向司鴻初的太陽穴。
司鴻初感到一陣寒意透體而來,好像這裏的氣溫都隨之降低了,冷的有些讓人打顫。
“我確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深吸了一口氣,司鴻初又緩緩吐了出來:“我沒有拿到活性酶,更沒有殺你們的人,而且我非常希望你能把活性酶給我。”
“你還想要活性酶?”藤原望間齋龍也微微一挑眉頭:“那麼,你隻有向我證明,你確實是被栽贓嫁禍的!”
司鴻初馬上問:“我怎麼證明?”
藤原望間齋龍也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剖腹吧!”
司鴻初嚇了一大跳:“你說什麼?”
川口總右介解釋了一句:“扶桑武士自證清白就是剖腹。”
“可我不是武士!”司鴻初不管刀鋒還指著自己,霍然站起:“哥是華夏人,別拿扶桑人的標準要求我!”
藤原望間齋龍也不屑的一笑:“貪生怕死的華夏人!”
有一部電影,描寫一個人吃了一碗粉,卻被說成是吃了兩碗。為了表明清白,這個人剖腹自證。
曆史上,有很多這種以死證明清白的例子,但司鴻初不想這麼做:“你說華夏人別的可以,貪生怕死跟華夏人可沒關係,你也不想想,我們每天吃著有毒食品、喝著被汙染的水……全世界還有那個民族有這樣的勇氣?”
藤原望間齋龍也一攤雙手,似笑非笑的問道:“那麼你怎麼證明?”
“給我時間。”深吸了一口氣,司鴻初試探著提出:“一個星期,我保證查出真凶是誰,到時我用不著你道歉,你隻需要把活性酶給我就行!”
司鴻初話音剛落,郭正毅從外麵走了進來,懶洋洋的道:“不用一個星期了,我可以證明,司鴻初是被栽贓的!”
川口總右介把刀指向郭正毅:“你又是誰?”
“我是郭正毅。”郭正毅嗬嗬一笑:“你最好把刀放下,否則你會馬上離開這個世界!”
川口總右介問了一句:“你有這個能力?”
“我沒有,但我的兄弟們有。”郭正毅說著,拍了一下掌。
數十個黑衣人從外麵衝進來,把藤原望間齋龍也和川口總右介團團包圍住,每一個人手裏都拿著槍。
讓司鴻初非常驚訝的是,這一次郭正毅動用了重火力,不僅有 AK47這樣的衝鋒槍,還有幾個人赫然端著簾布機槍。
司鴻初常逛軍壇所以知道,這是老毛子製造的重機槍,口徑12.7毫米,一個人隻能非常勉強的抬著。這要是開起火來,無論藤原望間齋龍也和川口總右介有著這樣的實力,也難免要被打成篩子。因為雙方距離太近,他倆想躲都躲不開。
不過,川口總右介仍然麵無懼色,隻是望了藤原望間齋龍也一眼。
藤原望間齋龍也點了點頭,川口總右介這才把刀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