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風的話,黃文點點頭道:“那林風你打算怎麼做?配合實際行動?”
林風道:“沒錯,我準備再表一詩詞。既然他現代詩不行,那我就寫古詩詞。等用這古詩詞打了他們臉,讓讀者們開始質疑他們報道的正確性時,再在都市報上刊登文章,指出晚報那篇報道的海燕之處,才能取得1%的效果。到時,謠言自然就破了。”
雖然黃文已經猜到林風打算采取實際行動的,但現在聽到林風這麼時,還是吃了一驚:“寫古詩詞?跟《浪淘沙·北戴河》差不多水平的古詩詞?”
“叮鈴鈴鈴……”
李軍生正要下班,卻聽到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連忙接起電話,道:“喂,您好。哪位?”
“您好,我是林風。您是《詩詞》文刊的李軍生編輯嗎?”
“嗯,是我。林風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這兩報紙上黑我的文章,您都看到了吧?”
“嗬嗬……這是自然,不過就我個人看法而言,那些報紙純屬胡八道,根本不懂詩。林風先生今打電話給我,是想讓《詩詞》文刊幫忙澄清嗎?”李軍生猜測道。
畢竟《詩詞》文刊作為這一領域最權威的文刊,論及對詩詞的品鑒,那些報紙連替它擦皮鞋的資格都沒有。如果《詩詞》文刊文指出那些報道的海燕之處,公開力挺《海燕》和林風,那謠言自然消散了。所以,李軍生才會這般猜測道。
隻是,《詩詞》文刊很少做這種事的,因為這並不是分內之事,而且還容易得罪同行……
豈料林風回道:“不是。我是想要在《詩詞》文刊上再表一詩詞,這次是古詩詞。這之後,我會在都市報上單獨表文章,指出那些報道的海燕之處。雙管齊下,扼殺謠言。”
“再表一詩?”李軍生顯得很震驚——狂生林風這也太急了吧?難道真的被那些報紙瞎蒙蒙中了?他真的要江郎才盡了,所以急著否認,急著證明自己?
“嗯,是的。您看怎麼樣?”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李軍生連忙回過神來,道:“這個自然沒問題,但我們《詩詞》文刊是一周行一期的,現在才周二,恕我直言,通過我們《詩詞》文刊表,可能不是很及時。”
“嗬嗬……這點我考慮到了,這也是我先打電話詢問下,而不是直接在你們官網上投稿的原因。我想問下的是,你們《詩詞》文刊能不能專門行個特別刊,時間越快越好。周末的話,實在太久了。如果不行的話,我就隻能投稿給其他文刊了。”
投稿給其他文刊?這不行啊!
雖然狂生林風這麼急,真有可能是要江郎才盡了,但萬一不是呢?!
仔細一想,這麼接連不斷地表作品,其實還有另一種解釋,那就是——與江郎才盡恰恰相反,他是才華過高,可以隨意揮霍,想表就表了!
套用句網絡用語,那就是——有才,任性!
雖然這一種可能性比江郎才盡離譜多了,但萬一真是這樣呢?!
而且,即使不是這樣,也不代表一定是江郎才盡啊!
所以,萬一,這一詩詞也是如《浪淘沙·北戴河》和《海燕》一般的經典之作呢?
再往糟糕的方向想,萬一那個文刊雪中送炭,跟狂生林風合作愉快,以後兩者長期合作了,而狂生林風並沒有江郎才盡,甚至可能是有才任性!
那對於《詩詞》文刊來,簡直就是災難!
到時,自己恐怕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本世紀詩詞文壇最大的驚喜”,普通人以為是吹捧,我們這群業內人士會這樣以為?!
如果狂生林風真的不是江郎才盡,那這句話簡直比真金還真!
“李軍生編輯?”電話那頭傳來林風疑惑的聲音。
李軍生連忙回過神來,道:“這件事比較大,我沒有權力做主,需要請示下主編。”
“好的,那你們決定好後給我回電吧。”
掛了林風的電話後,李軍生急急忙忙地往主編張晨的辦公室趕去。
遠遠看到主編張晨的辦公室還有燈光亮著,李軍生頓時鬆了口氣——謝謝地,主編今還沒回家。
“咚咚咚……”
“進來。”
張晨看著推門而進的李軍生,見他一副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頓時有些疑惑,道:“生什麼事了?”
李軍生深呼吸了幾下,等能正常話了,便急忙將狂生林風來電的內容跟主編了下。
“特別刊?”張晨皺了皺眉,專門為了一個人行一期特別刊,耗時耗力的,而且,若是質量差了,還影響《詩詞》文刊的權威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