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寬闊的房間內,站著一男一女。
令人驚奇的是,在他們麵前的牆壁上鑲嵌著一塊巨大的玻璃,透過玻璃可以看出裏麵是一間擺放各種儀器的房間。
這是一間實驗室!
而在實驗室內,一位純如百合的女孩安靜的躺在椅子上,雙手雙腳都被金屬圈所固定。她那如泉水般的眼眸透著些許傷感,幾分茫然。
宛如即將要飽受摧殘的花朵,那麼楚楚可憐。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童修文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童夕妍,眸光帶著一絲黯然,對著身邊的女人說道。
女人穿著一件碎花旗袍,高雅而又嫵媚。
一雙高跟鞋襯托著她修長的身材,旗袍開叉口露出的一截雪白晶瑩的小腿,多了幾分誘人的韻致。
這是一個尤物。
慕容挽歌手中拿著一部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段信息文字:獵物已進牢籠!
看到這幾個字,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慕容挽歌放下手機,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輕輕抿了一口,可是仔細看就會發現她的纖纖玉手在微微的顫抖。
“是,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你是不是很心疼!”慕容挽歌嘲諷的望著身邊的前夫。
“她畢竟是我們的女兒。”童修文微微歎了一口氣。
“哦,看來你真的很心疼啊。”
慕容挽歌唇邊的譏笑緩緩放大,冷冷道:“破軍,你這麼假惺惺看的我真的想吐!”
童修文的目光依然落在童夕妍蒼白的小臉上,帶著慈父般的無奈與疼愛。
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
“馬上,我們的女兒就要失去所有的記憶,甚至忘了會忘了我們,難道你不難過嗎?”
童修文望著她,目光帶著疑惑。
仿佛不理解一個母親會這麼對待自己的女兒。
看到童修文的這副悲天憐人的模樣,慕容挽歌白玉般的臉頰突然變得無比的猙獰,她厲聲吼道:“破軍!你真的把她當女兒嗎?你自己心裏清楚,她不過是一件工具而已,是你為了報複孤鷹而準備的一件工具而已!”
童修文眼皮一跳,沉默不語。
“在別人麵前,你總說孤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們倆的關係多麼多麼的好,甚至於張天龍都被你給騙過了。其實他們哪裏知道,你一直最恨的人就是孤鷹!對不對?”
慕容挽歌冷諷道。
“我為什麼要恨孤鷹?他是我的兄弟,他救了我的命!”童修文冷哼道。
“是啊,你為什麼要恨孤鷹?”慕容挽歌走到他的麵前,嘴角噙著一絲玩味的笑容,“因為,他殺了你的幾位做盡惡事的兄弟。因為,他搶了你最愛的女人,因為他——你才會被人挑斷手筋腳筋,成了一個廢人!”
“胡說!”童修文冷聲喝道。
“胡說?八年前你一手策劃了那場陰謀,幾乎讓所有人的命運都改變!你以為我不知道?蕭琪的丈夫文俊才因為奸-殺了張天龍的新婚妻子範婷,而被迫入獄判處死刑。嗬嗬,範婷是誰?那是孤鷹的親妹妹!究竟是誰奸-殺了範婷,嫁禍給文俊才,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慕容挽歌用纖長白皙的手指,輕輕點了點童修文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