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蕭琪找出證據想要翻案,而張天龍卻在法庭當場反悔,導致文俊才被槍斃,是誰在背後鼓動張天龍。啊,說呀,破軍,是誰?”
慕容挽歌步步緊逼,臉上布滿了嘲諷。
“不知道。”童修文漠然說道。
“不知道?哼,後來蕭琪利用公職之便在張天龍臥室私藏了十公斤的白-粉,而使張天龍含冤入獄,究竟誰嫁禍給了蕭琪。因為我最了解我的好姐妹,這樣的事她根本不會做!是誰?是你嗎?童修文?”
慕容挽歌轉身,透過玻璃看著實驗室內的童夕妍,嘴角泛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這還不算完,張天龍的父母從老家跑來乞求蕭琪救救他們的兒子,被蕭琪所拒。結果兩位老人卻遭遇車禍,雙雙身亡,致使張天龍徹底癲瘋。這一切難道都和你沒關係嗎?”
“夠了!”童修文突然怒聲吼道。
“怎麼,生氣了?為什麼生氣?是不是被我全都說中了?”慕容挽歌譏笑道。
童修文慢慢捏緊雙拳,尖銳的指尖插進掌肉。白淨的麵皮在微微的抽搐,仿佛內心在進行劇烈的掙紮。
房間的氣氛無比的壓印,似乎沒有一絲可以流動的空氣,教人喘不過氣來。
慕容挽歌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隻不過這笑意很冰冷。
許久,童修文緩緩鬆開了緊握的拳頭,眼角皺起的細紋也慢慢的舒展開。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似乎終於釋放了壓抑的情緒。
他從慕容挽歌的手中拿過紅酒,輕輕搖晃了幾下。
隨後用猩紅的舌頭舔了一下稠紅的酒液,閉上眼睛慢慢的回味,仿佛如吸血鬼享受晚餐一般。
他的表情很平和,但是在平和之卻猙獰著一片扭曲!
“不錯,是我從老家請來了他們,鼓動他們去求當時已經是自身難保的蕭琪。然後用車撞死他們,讓張天龍對蕭琪恨極入骨。”
童修文突然開口說話了,先前和善的眼神瞬間卷起瘋狂而又陌生的笑意,口氣陰森之極。
仿佛換了個人似得。
在這一刻,這個看似平日裏溫和平善的男人,終於卸下了他的偽裝。脫去了他身上的人皮,露出了尖銳的獠牙與野獸的心,成為一個令人心寒到骨子裏的惡魔。
“你終於還是承認了。”慕容挽歌笑道。
“是啊,憋得太久了,是該發泄了一下了。”童修文扭動了一下脖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嘴角帶著紳士般的邪魅笑容。
“八年前,我奸-殺了孤鷹的妹妹,你知道嗎?那個女孩的身材真的很不錯,她的皮膚很滑嫩,她長得真的很漂亮,要不是她是孤鷹的妹妹,我真想把她當狗一樣鏈起來,供我慢慢的玩樂。那是一個尤物啊”
童修文仿佛在說著一件很高尚的事情,表情很肅穆,又很溫柔,似乎在讚美著一件藝術品。
“變態。”慕容挽歌譏諷道。
“是啊,我真的是太變態了。”童修文很高興很愉快的接受了這個稱謂。
“不過,你可能要失望了。”慕容挽歌揚起細膩的下巴,帶著絲絲嘲諷。
“哦?為什麼?”
“因為,那根本不是孤鷹的親妹妹!”慕容挽歌一字一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