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淩軒突然想起了什麼。猛的一個跪地口中大喊“淩軒有罪,淩軒有罪。”蕭君墨對自己這個愛將又是朋友的淩軒真是是無語。
“淩軒你感覺我現在還不夠煩是嗎?”蕭君墨微怒的說。
“末將不敢。”淩軒顫動的說。
“我說了多少次?除了在軍中允許你們與我將帥之稱。其他地方都稱呼我為少爺?”
淩軒頭都不用抬就聽這毛骨悚然的聲音。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什麼叫做氣魄?這就是啊。
“你要是做錯事。就說明你犯了什麼錯。而不是就知道在這沒頭沒尾的喊著自己想有罪。”蕭君墨冷冷的說。
聽完淩軒把木帛前來送包裹的事情說的滴字不漏。蕭君墨倒是沒有責罵他。自己有什麼臉麵罵淩軒?他自己回到易州也有些時日了。隻知道沉醉在那迷人又痛心的回憶裏。
把自己多年摯友忘得一幹二淨。因為前幾年他一直在前線平定戰亂。也沒有時間去關心他。再來他身邊有些木帛張伯父在。他也放心許多。可剛淩軒說。木帛她是由一個他不認識的男子陪同來的。
“包裹在哪裏?”蕭君墨這才意識到問題的有多嚴重。
淩軒看蕭君墨激動。連滾帶爬的跑到他的房間去尋找那個包裹。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啊。終於在角落找到了。他拍拍上麵落的灰,蕭君墨一直希望著。這個包裹它肯定不是。肯定不是的。
可一打開。隱靈樓專屬的紅木盒子。打開一看是幾包藥材。一罐藥膏。還有一張薑公親手寫的服用方法。這個木帛是怎麼找到的?想當初自己也是花費太大的力氣才穿過竹林到隱靈樓。
他聽辰逸說。這跟木帛的由來與身世時。他當初和她說到這個事也沒有提到隱靈樓啊。她自己一個人非但不可能找得到隱靈樓。更會在半路丟了命。可她既然將藥親手送到他的府上?等等?他的府上?把淩軒的話又在腦海裏回憶了一遍。
找到張公子?難道辰逸不見了?蕭君墨找來自己幾個得意之人。讓他們快速去一趟幽州查清楚張家的事。又對跪著的淩軒無可奈何的說了“給我起來。你真是給我醒腦提神。等一切安妥後。你好好想想。想要怎麼報答你?”
怎麼報答你。這幾個字蕭君墨咬的特別重。聽著淩軒都發毛。在瞄了一眼蕭君墨。眸光陰鷙的讓淩軒雙腿都在打顫。恢複理智正常的蕭君墨為自己之前的失態向父母道歉。蕭家父母見兒子也不去花天酒地了開心的不行。哪裏還怪罪他前些日子的種種。
幾日後。探子回來彙報了自己所調查到的事情。聽完的蕭君墨不清楚是因為自己腿傷複發,還是因為被震驚到了。既然跌坐在地。淩軒趕緊將他扶起做好。
天呐!辰逸這些年他自己一個人怎麼活過來的?他身邊無人可傾訴。無人能幫助他。他該多怨恨自己?
“還有,張公子和木帛姑娘最後一次都和一個叫徐三娘的見過麵。我們去的時候。她並不在幽州。問了她家的管家說是要三天後回來。我們應該先回來這些重要的情報告知與少爺。如果少爺有……”探子話還沒有說完。
蕭君墨就拉上了淩軒。淩軒當然自家的少爺和張公子的關係。這次少爺帶他去。他必須要將功補過啊。淩軒特地挑了二匹好馬。蕭君墨剛跳上馬。
蕭父就聞聲而來問“君墨,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父親。辰逸不見了”蕭君墨緊張的說。
“啊?”蕭父的表情也是驚訝可馬上又換上了一臉為難的表情輕輕的說“可皇上那邊納親這事”人越老,他的誌氣與膽量也會隨著年齡而減少。這句話用來形容蕭父最為合適。
蕭君墨家看自己的父親這微微諾諾樣子實在領他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