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君墨,不必擔心家中,這裏有我可你父親。我想皇上不會因為你沒及時納妃。就對我們二位長輩出手吧。如果他真的不念舊情也沒事,我們還有先皇的禦賜的免死金牌。”蕭父看看自己的妻子模樣,也豁然開明了。對蕭君墨點點頭。
蕭君墨得到父母的允許。頭也不回頭的和淩軒策馬奔騰而去,蕭父摟著蕭母溫柔的說“沒事的。辰逸他肯定不會有事。”蕭母依偎在蕭父的懷中心裏默念但願一切順利。蕭君墨在趕路的途中,突然下起了細雨。
“少爺,要不休息下巴,趁雨還沒有下大,我去買蓑衣。”淩軒說。
“就按照你說的,到前方的客棧休息片刻,駕”蕭君墨與淩軒在客棧吃點東西喝了茶水,蕭君墨便向起身趕路。
“少爺你的腿傷才剛好,探子也說了那個徐三娘不是要三日後才回到幽州嗎?我們其實不必這麼著急的趕路。”淩軒擔心的說。
蕭君墨當然知道不用這麼拚命的趕路,可是他不敢停下來,他好害怕辰逸會改變。當一個被迫無奈接受那些殘忍的事實時,極可能會變得極端,當然也有可能變得更加善解人意。現在的蕭君墨已經沒有辦法能確定張辰逸是屬於哪一種。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張辰逸不會拋棄他這個不合格的朋友。
徐三娘現在對下雨天特別的無奈。她初遇張老爺那天下得是綿綿細雨,張老爺站在看似是雨又似霧中令她一見傾心。接著木帛在又在滂沱大雨的深夜來和自己告別。最後她送別在梅雨季張辰逸。
現在又下雨了,是不是又有誰要來了呢?徐三娘淺笑著嘴唇。為自己這種荒唐想法感到可笑。可是當傳來敲門聲,她的心有慢了一拍。暗罵自己這個烏鴉嘴。徐三娘製止了要去開門的官家,自己親自去開門,為什麼都愛深夜前來?
打開門,一個用著墨玉發簪束發的男子。她鬢角的發絲。濕塔塔貼在他如瓷器一般的完美無瑕的肌膚上。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多情似乎女子多看一眼就會淪陷在這漩渦中。身套著深紫色的大氅,漏出裏麵黑色對襟常服,紫色銀絲的腰封上掛著一個一塊看起來價值不菲的墨玉。
而身後一個全束發素色常服的男子手裏拿件二件蓑衣恭敬的站在不遠處的身後。看不清到底長什麼樣。
“這位先生是?”徐三娘問
“在下乃是張辰逸易州之友”蕭君墨笑著答。
“那快快請進二位。”徐三娘見來者氣度不凡,趕緊請他們入屋。給他們上了最好的茶水入口即化的糕點招待著,蕭君墨禮貌性的隨意品嚐了幾口。用邊上的絲巾,擦了擦手指。
“我看三娘也是性情中人,我就不矩俗禮了,三娘可知辰逸下落?”蕭君墨問。
“這我這並不知,難道他當初沒有去找你嗎?”徐三娘納悶的問。
“找我?”蕭君墨眉頭一緊。
“他那日離去時說要去易州找朋友”徐三娘說。
蕭君墨垂下眼眸突然眼中寒光一閃起身“既然三娘不知情,我就不打擾了,在下在這裏謝過三娘對好友的照看,如有以後有我可以幫助的地方請務必派人到易州蕭府來通知我。告辭”
徐三娘輕笑將他們二位送至門外。抬頭一看,雨停了啊,不知牽扯這些來去匆匆的男女們的引線是否也停了下來?
“少爺,我們這是?”淩軒問。
“回易州。派出所有精兵探子去調查這些年從幽州到易州的人與車輛”所有的?淩軒苦著臉。這少爺又是怎麼了?他知道這幾年戰亂多少人來回經過這條路嗎?哎。沒有辦法,看來又要忙活好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