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位是?”
“張先生”
木帛對於這個答案絲毫不驚訝隻是笑了笑。可躲在暗處的某人鬥篷下長袖裏的雙手,十指相互使力的糾纏著。
“那長公主此番肯定不是來祝賀的吧”
“祝賀?”淑嫻長公主鄙夷的冷笑一聲,可對方完全沒有看進眼裏。
“本公主是來告誡你離開先生。否則。”
“否則怎樣?長公主是準備找人暗殺民女,還是準備陷害民女又或者毒害民女?”
“嗬嗬,本公主可不是這麼溫柔之人。”淑嫻長公主冷笑
木帛這次笑不出來了。如果這一切不針對她的,那麼就是針對他了。如果長公主隻是針對自己。,木帛是完全可以阻擋下來。身邊有薑弋。再來她本身就是一個病毒體,估計一般毒也對她無害。
“想好了嗎?”淑嫻長公主得意的看著表情已經變化的這個女子。可對方突然一笑,淑嫻長公主就有些疑惑了。
“既然長公主想要傷害的人不是民女,民女又何來要做選擇?”
“你就不怕本公主殺了先生?”
“長公主如是能殺的了那就隨長公主的高興吧”
長公主突然對著木帛無聲的冷笑一聲,木帛含笑的雙眼突然一震看向門外。又扭過頭瞪著淑嫻長公主。淑嫻長公主見她雖然麵無表情,可這雙憤怒的眼神。還真是讓她有些害怕。
“本公主真是沒有想到你既然如此涼薄,真是虧了先生對你一往情深”
“不知長公主從哪得知民女涼薄?是民女那句隨長公主的高興吧?”
“怎麼?一個女子得知自己心愛的男子即將麵臨生命危險時,既然不但不保全他,而一點也不在乎對方的生死。這樣的女子不是涼薄是什麼?”
“是鍾肯。是一個女子她相信自己鍾情的男子有足夠的能力去麵對。是一個女子對心愛的男子的一種肯定。”這一字一詞觸動的是二個男子的內心。
淑嫻長公主身憑第一次以來感受到什麼叫做挫敗感,她步步為營,最後還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子竟然如此難以對付。
最終隻能甩袖怒瞪離去。
“恭送長公主。”
行禮起身的木帛四處張望。沒看到張辰逸的身影?難道剛才是她的錯覺?突然身後有人走了出來。
“慕玄,你怎麼在這”濃眉下麵深藏著一對炯灼的眼睛,情感與無奈。當他垂下眼眸時。那張臉上露出了一種悲哀善良的表情。木帛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但可以斷定的是他與那位長公主關係並非一般。
好冷”慕玄癱坐在地說著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神色有些恍然緊張的卷起衣袖在上麵狠狠割了幾道。那黑紅的血液順勢流下。
“慕玄你腦子不好嗎?”木帛對他大吼。慌亂找來一個布條跪下來給他包紮。可是這血直接透過厚厚的棉布滴答滴答滴答留著。
“怎麼止不住”木帛實在無法直視慕玄的這是手,手腕全是新舊不一的傷口,就像密密麻麻的絲線纏繞著,看著令人頭皮發麻,木帛真是不懂慕玄的怎麼喜歡自虐。
“慕玄慕玄~你在哪啊”慕玄聽到寒觴的聲音慌忙的拉住木帛的衣袖。
“別讓他發現,”木帛見他說話神情都開始神誌不清了。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