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逸則是很感謝蕭君墨,他沒有追問,他縱有百般無奈有能怎樣?反正那些往事怎麼也抹去不掉。彎起嘴角,也許這就無為無奈的苦笑吧。
蕭君墨看到張辰逸臉色突變,動作這般的不自然,就連眼神也漂浮不定。蕭君墨有在多的話想要去問,最後無奈為何都演變成了沉默。
慕玄站在慕王府前。抬起頭這座用一色青石座,起直上七層,石條又故意不打磨平整,粗獷凝重,無一顯露出主人的鴻途誌遠抱負。
府邸的二扇大門敞開著。
在深夜裏,眼前這一條看不見盡頭似乎是通向地獄的路。慕玄怎麼逃也沒有逃過。慕馳在他旁冷聲的說著。
“還不快進去,夜裏風大。”
慕玄笑著點頭隨他身後走在這條幽暗的小路上,看著慕馳的高大健壯的背影。慕玄心痛不已,那些發生過的事已無法改變,就如有些人一旦改變就不在如以往。
“王爺,這個陛下的賞賜如何處理?”安庭問。
慕玄認得亞年這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男子,他叫安庭,是慕馳的隨身侍從。武功可以與禁軍統領林政並比。
“何物?”慕弛不再意的問。
安庭打開錦盒,慕玄一驚。錦盒裏的正是他們苦苦尋求的百歲草。慕玄側視一眼慕馳。可慕馳神情自然。到不像是刻意有為,那麼真的隻是一個巧合嗎?
“這是什麼?”慕馳看著顆一有一片綠葉的百歲草。看了幾眼便沒了興趣。
“你隨便找個地方安置吧”慕弛隨口一說。
“是王爺。”說完又像慕玄行了拱手禮退下。
‘怎麼了?’慕弛疑問。
“沒事”慕玄說。
“慕玄,你三番五次打著我們慕王府的名號在外行事。怕是陛下想裝不知道都難了,你要明白,我這麼做全是為你好,你留在廉親王府隻會害了,那個廉親王”慕弛沉著臉說。
“慕馳,他叫寒觴,不要左一個廉親王,右一個廉親王。”慕玄不悅的反駁。
“怎麼你是感覺這個廉字不好聽?隻可惜。這天下人對寒觴這個名字毫無興趣。他們隻對陛下所賜的廉親王有所關心。再來廉親王本人都理所當然的接受。你這個外人又何必去計較。”慕馳嘲弄看著慕玄說。
“如兄長所言。他是天人口中一個廉價的親王又有何妨?在我心中他永遠是丞相最得意兒子寒觴。”慕玄口氣堅定如玄石一般。
“混賬,你知道自己再說什麼?要是被陛下知道了。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趕緊回屋休息。莫要多想。”慕弛大怒的說。
慕弛沒有慕玄這麼正氣十足,寒觴對他而言更不重要。他可沒有那個心思去管他。
過了子時,整個慕王府安靜連一個掉在地上針的聲音都可以聽見。慕玄正在四處翻找著。可是他找了許久。還是沒有找到那顆百歲葉。突然燈火通明。慕玄還沒有來的及隱藏。就被安庭待個正著。
“不知道小王爺,在找什麼?需要不需要屬下幫忙?又或者在找這個東西?”安庭穿著黑灰色束腰裰衣。套著黑色皮襖。一副笑裏藏刀的表情。手裏拿著那個裝有百歲葉的錦盒。
“怎麼?我自己家裏找點東西不可以嗎?”慕玄反問。
“找東西當然可以了。隻是這慕王府上上下下哪裏有小王爺的東西呢?所以嘛,小王爺要找什麼還是必須告訴屬下。屬下才可以幫你找”安庭意味深長的諷刺著。
“既然,這裏沒我的東西。那請問要如何處置我也這個偷東西的賊人呢?”慕玄已知來者不善。
“小王爺,怎麼處置你,那是屬下能做主的。既然所偷之物乃是陛下所賜當然是由陛下做處置。”安庭得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