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安庭,你在做什麼?你還知道自己的身份嗎?”急忙趕來的慕弛有些喘著粗氣的說。
“當然了,王爺。安庭的性命乃是王爺所救,可是這不說明安庭我一定就王爺你的人。”安庭陰險的說。
“你是陛下的人?”慕弛厲聲質問。
“王爺果真是聰明人,陛下等這個機會太久了,久的自己可能都快忘了。本來也就是小事。換做其他人倒也不必驚動陛下。可是。王爺可不是一般人啊。王爺可是陛下最為忌憚的人。王爺你說陛下會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嗬嗬~”安庭那如狐狸般奸詐的表情。
“我真是有眼無珠”慕弛憤憤不平。
也許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此刻的慕玄一直以為這隻是慕弛的陰謀,畢竟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直到安庭將此時上報後,隨後前來的禦前帶刀侍衛黃巢帶領軍隊封閉了慕王府。
黃巢一身威武的鎧甲手拿聖旨口氣凜然的宣讀著“皇上有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慕王府慕小王爺,偷竊聖物,欲圖不軌。既即刻拿下帶回都察院關押待審。欽此,請接旨把慕小王爺。”
慕玄顫動的舉起雙手接過聖旨。這是一場局,隻是他沒有想到設局之人既然是……
“別怕,慕玄我會救你出去的。”慕弛鎮定的說。
“怕是你不能了,和親王,如果慕小王爺沒死。你反的乃是欺君大罪。所以請和親王也接旨把。皇上有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和親王慕弛,因謊報親弟身亡。顧反欺君大罪,既即刻關押之宗人府處置”
慕弛怒瞪雙眼並沒有接過黃巢手中的聖旨。
“兄長接旨把。該來它總會來,躲也躲不掉。隻是慕玄連累了你。”慕玄歎息著。
“慕玄別胡說,你我親兄弟什麼連累不連累?”慕弛柔聲的安慰著慕玄,最後重重吐出幾個“臣接旨。”
黃巢連他們兄弟道別的機會都沒給。分二批人馬關押他們二人。慕玄無力微弱由李將軍帶領軍隊送至都察院。而慕弛則是黃巢親自押送至宗人府。
此刻的慕玄早已換上囚服被右督禦史親自送往水牢。慕玄望著建築在地底下,周圍都是堅厚的石牆,分為兩層,上層是個蓄水池,下層是牢房,這怕是一開機關就可以隨時將他淹死。慕玄苦笑不已這怎麼看都像是為他刻意訂製。
第二日清晨。這個消息就傳遍了京州。寒觴應該是最後一個知道此時的人。第一知道那必然是與當今陛下最為親近的淑嫻長公主。
“皇兄,淑嫻求你了。放過慕玄哥哥吧。他那副身軀本來就活不了多久。求你了”高賢帝低頭看了看跪地的淑嫻長公主,她何時這般像自己低頭過嗎?
“淑嫻,起來吧。這事求我也沒有用,再來就算要來求。這個人也決定不是你。”高賢帝無奈的說。
淑嫻長公主哭紅了雙眼盯著這個冷血高賢帝。最後也隻能無功而返。因為她明白了。這都是一場陰謀。是某些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利用了自己。
“長公主駕到~”林政那又粗又洪亮的聲音在廉親王府的院中徘徊著。寒觴聽見立刻跑來準備行禮。
“你跟我來。林政你在守著”在寒觴還沒有任何動作時,淑嫻長公主就冷冷的發話。
寒觴走在她的側邊二人一直到進了書齋。長公主才放下冷臉,一聲淚下。
“你快去救救慕玄哥哥,他被關進都察院水牢了。”
“什麼”剛坐穩的寒觴聞言立刻彈跳而起。還沒聽淑嫻長公主說完的寒觴就在院中大呼備馬備馬。
此時淑嫻長公主突然止住了眼淚露出一絲不為人知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