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是張家的人啊。當然是跟著公子啊”阿雷說。
“跟著我做什麼?我現在也不是張家的公子了”張辰逸幽幽的說。
“公子是不是嫌棄阿雷肮髒?”阿雷又哭了起來。
張辰逸這一輩子最聽不得人哭,長歎一口氣說“罷了罷了~~你若真的不嫌棄我如今的處境,願意留下就留下吧”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阿雷一定會好好照顧公子的”阿雷磕頭著說。
“好了好了,你趕緊去休息吧”張辰逸說。
阿雷回應了一聲是便退了下去,沒有多久淑嫻進了書齋。
“夫君就留下那個阿雷了?”淑嫻長公主有些疑惑的問。
“恩。夫人有異議?”張辰逸反問。
“既是夫君的決定,淑嫻哪有異議,對了,夫君這妹妹回廉親王府也有些時ri。是否要派人去接回來?”淑嫻長公主問。
“不必了,要回來的她自然會回來,不想回來,去請也無用。”張辰逸說。
淑嫻長公主撇了一眼張辰逸不語。
廉親王府邊上的小宅院裏。
“薑弋哥哥,為什麼娘親這次這麼久不醒來。你說過的啊,隻要玥兒對陪陪娘親說話,娘親就會醒的”玥兒哽咽著問。
“玥兒,你聽我說,玥兒的娘親累了啊。她啊。這次需要好好休息好好思考她下來要麵對的事情。”薑弋柔聲的安慰著玥兒。
慕玄在一旁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玥兒,隻能笑笑。結果玥兒瞪了他幾眼跑了出去。
“你不追出去?”慕玄問?
“我想她更需要一個人好好想想吧。一個人哭泣後或許就會明白很很多事。,再來玥兒也到了一定年齡,就必須要學會很多事情一個人去承擔。”薑弋苦笑著說。
“薑弋,有時候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你明明沒有我大,可看很多卻比我清楚透徹”慕玄那睿智雙眼裏滑過一絲的疑惑問。
“那是我本來就比你聰明和年齡無關”薑弋笑著說。
“你那德行,一誇你就得意那樣。知道謙虛嘛?”慕玄一臉的嫌棄。
“謙虛?那是用在你們這種王爺身份地位的人,像我這種隻要做好認同就行,再來,你說的隻是事實並不是誇讚,我又何來謙虛”薑弋說。
“行行,我這張嘴,到你這就不管用了。”慕玄不甘心的說。
“應該這樣是才對,你那張嘴在寒觴哪裏管用,隻要他把你的話當做比聖旨還要重要”薑弋似笑非笑的說。
“能不說這些嗎?”慕玄拉長著臉說。
見慕玄沒有剛才的活躍薑弋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慕玄。聽我一句,這人啊。在任何時候都需要一個真情實意站在自己身後的人。這個人不僅可以幫助自己,更重要的是在自己快要倒下去的時候,這個人他會支撐你”
“得了,我看你就是不能誇,我不和你說什麼大道理了,我回去了,你啊就管著這一大一小就行”慕玄大大咧咧的說。
薑弋對這些想太多,卻永遠隻能違心而活的一群人無可奈何。
慕玄站在廉親王府的大門前凝望著,他怎麼會不知薑弋的那番的深意?可他就是做不到啊。在慕玄唉聲歎氣中天空飄起了這個冬季的第一場雪。
慕玄並沒有因為這鵝毛般的大雪離去,依舊原地凝望著。他的身上漸漸的也沾滿了許多的雪花。
這時,慕玄突然感覺不到有雪落在自己身上了。他扭頭一看,是一個自己熟悉的身形撐著一把傘。也為他撐起一片沒有飄雪的天地。
寒觴為自己突然而歸在門前遇見慕玄這事激動不已,他一開始在遠處看著慕玄。隻是忽然下起了雪,他才跑開去買傘,可到底是買幾把傘?
最終寒觴還是買了一把傘,他認為這樣可以裝作自己是無意在回府上的途中偶遇慕玄。
寒觴把傘向慕玄撐去時,他還在這萬一慕玄生氣了可怎麼好?慕玄不但沒有生氣還說了一句“下雪了,好冷,寒觴”
這是這麼久慕玄主動和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一句他無比想念的熟悉口吻。
慕玄還是認同了薑弋的話,有人在身後的感覺真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