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名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這麼草率的就決定了?你有和我商量過嗎?有和股東商量過嗎?”
“為什麼要和你商量?現在的公司和你沒有半點的關係了。”付梟回應的毫不猶豫。
如果說之前這個公司和付寰宇還有些聯係,而在付梟將所有股份都收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付寰宇的事了。
說到此處,付梟似是不屑的輕笑了一聲,“早在股東們選擇付容華的時候,這個公布公司就你沒有半點的關係了。這麼多年過去了,父親你的用人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勁啊。”
半點麵子也沒有給他留,付寰宇聽到這番話,臉色就變了,正要說些什麼,桑榆忽然就上前了一步。
“公司改名這件事情,他的確是沒有和股東商量,但是身為唯一的股東,我表示沒有任何的異議。”
唯一的股東。
付寰宇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忽然就沉默了下來。
現在的桑榆不再是之前那個,可以人人拿捏的小丫頭了,付梟給了她一個最大的庇護。之前的付寰宇忘記了,所以才能算計的這麼肆無忌憚,現在一旦看清了現實,他就要投鼠忌器了。
桑榆手上可有付氏一半的股份。
整整一半啊!這代表著,桑榆隻要離婚,立馬就能夠分走一半的付氏。一旦付梟成為了離婚的過錯方,她還會得到的更多,更別說,付梟被她迷惑的不知南北,到時候對桑榆的愧疚心一起來,淨身出戶都是有可能的。
猛地反應了過來自己到底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付寰宇用力的閉上了眼睛,好半天才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笑了。
“老了,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思維了,隨你們開心就好,我不管了。”
他知道付梟做出這個舉動是為了什麼,但是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一切都隻能從長計議。
原本他以為付梟讓他出了這麼大的一個醜,就已經夠了,畢竟這是在他的宴會上。誰知道在壽宴結束之後,他居然被強行的帶到了付梟的家裏。
真的是強行的帶走了,付寰宇連一個抗議都沒有機會說出口,直接就被綁走了。
臉色難看至極,付寰宇瞪著付梟,“你這是要做什麼?你要綁架你的父親嗎?”
“我還沒有你那麼齷蹉,今天叫你來,隻不過是有些話想要問一問而已。”付梟說著,將一個杯子丟在了他的麵前,“這杯子裏的化學物品我已經調查過了,相信裏麵是什麼,你也很清楚。我想問的就一句:有幫手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付寰宇說著就要站起身,“隨便拿一個杯子來,就要冤枉我?我什麼都沒有做,是什麼都不會承認的。”
聞言,付梟有些惆悵的歎息了一聲,“那我就隻能跟你說一句可惜了。看來我隻能將杯子送去警方,看看是誰那麼大膽,敢在父親的壽宴上,對我下藥。”
一句話,付寰宇的脊背都僵硬了,隨後緩緩地,將視線投向了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