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眾人圍著一個黑衣少女展開一場審訊。
“你叫什麼?”秋葵用銳利的眼神盯著黑衣少女。
“咒刃,或者死兆之刃。”黑衣少女麵無表情的說道。
“呀,多不好聽啊。”
“就是。”肯爺爺皺了皺眉頭,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對了,以後叫你黑粗怎麼樣?”
“……………………”
“喂,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你這人,少女,別聽這老頭的,聽我的,以後叫你秋黑怎麼樣?”秋葵激動地說。
“………………………”
“其實………我覺得叫老黑比較好…”碎紙果然還在因為剛才的事而心懷感激。
“…………………”
“我覺得叫澤拉比較好啊。”李粗隨口說了一句。
“尊重您的選擇。”
“我的天!你竟然會起名字了!”秋葵驚訝地說。
“不可思議。”碎紙喃喃道。
“奇跡。”肯爺爺捋了捋胡子。
“誰告訴你們我不會起名字了?”李粗扶著額頭一臉惆悵。
“沒想到有生之年能開出靈器,激動!對了,你能介紹一下自己功能嗎?額…………我是說怎麼用……嘿……別想多,我的意思是說怎麼使用你……算了,總之你懂的。”肯爺爺對澤拉眨了眨眼睛。
“嘖,老流氓。”秋葵抿了一下嘴。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存在了多久,隻能回憶起上一次被開封時看到了一群龍。至於我的使用方法主………”澤拉的話卡在了喉嚨。
“啊……沒事你要不習慣,叫我李粗就行。”李粗撓了撓頭。
“嗯,隻有李粗能知道,契約已下達。”
聽完澤拉的話,肯爺爺低下頭思考某些事情。
“哦,那你的本體呐?就是那把水果刀,啊…對不起,習慣了。”秋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在打圓場,在場的人也很清楚,畢竟有些東西是隱私,相互尊重才能共創美好家園………大概。
“器,顯。”澤拉說完便化作一縷黑煙極快飄向李粗的手隨後凝結成了那把黑色的不反光的匕首,當然,沒把…
李粗默默的看了看手上的匕首,然後朝空地扔了出去。匕首如出一轍的回到了他的手上。李粗又扔了出去,匕首又回到了他的手上。李粗再次扔了出去,但這次黑煙直接在遠處凝結回了澤拉。
“夠了!很累的!”澤拉黑著臉說道。
“我就想過過手癮…………以前沒玩過……”李粗不好意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