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新雨和往常一樣在學校裏上課,一天傍晚,辦公室裏隻有他一個人在批改作業,其餘的老師已經提前走了。
“安老師?”林小滿走到安新雨麵前,她拿著一疊作業本說,“這是今天的作業,瓜江沒有交。”
安新雨點點頭說,“放這裏吧。”
小滿放下作業本的時候貼著安新雨的肩膀,少女柔軟的身體緊靠著他,帶著她身上特有的香味,那一刻,安新雨的欲望再次被挑起,他放下手中的筆,抓住了小滿的手。
“老師怎麼了?”小滿不解的問。
安新雨的手顫抖著,他放開了小滿的手說,“沒什麼,我來放就好。”
小滿走後,安新雨回憶起雨中的那一幕,他以為第一次隻是偶然,但是這次他知道,這個少女是他全部欲望所在,那種感覺他這輩子都忘不了,那是曾經他貼著妻子的肌膚感受到的愛,帶著溫暖的體溫,他難以自拔。
一旦觸碰,就是日日夜夜的牽掛,安新雨多麼想讓小滿知道自己有多需要她,但是這種幾乎心理變態的請求是不可能被認同的,從一個少女那裏重新獲得欲望和愛。安新雨了解過小滿家裏的情況,她是單親家庭,她媽媽每天都要去很遠的工廠上班,家裏一般都隻有她一個人。
安新雨想過用家訪的方式去小滿家,但是那樣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偽裝成小滿認不出來的樣子,小滿肯定不會開門放自己進去,如果有小滿家的鑰匙就好了。
安新雨打聽到小滿家的住址,她們剛搬家不久,除了小滿媽媽以外還有一個人有小滿家的鑰匙,那個人就是小滿的叔叔林老二,他之前幫小滿母女搬家有他們家的備用鑰匙。安新雨找到了林老二,他自稱要幫小滿回家拿東西,林老二沒有多問就把鑰匙給了安新雨,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順利,但是安新雨不知道,他引來了一個真正的惡魔。
林老二是一個光棍,前幾年因為盜竊被抓,去年才剛放出來,他出來以後跟著工地四處遊蕩。安新雨不知道,林老二一直有偷東西的習慣,就連林小滿家也偷過,在幫忙搬家的時候他偷偷去配了兩把林家的鑰匙。
那天,是一個陰天,是所有噩夢的開始。
安新雨準備了一套灰色的破衣服,一個黑色的頭盔,黑膠布和一把菜刀。
當他打開林小滿家門的時候,林小滿正在客廳做作業,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被安新雨看到眼裏,安新雨關上了門,拿著菜刀說讓林小滿回到她的臥室裏麵去。林小滿害怕的一動不動,安新雨抱起林小滿把她拖到了臥室裏,他拉上了窗簾,黑色的頭盔裏映著林小滿哭泣的臉,他封上林小滿的嘴,拿著菜刀坐在她的對麵。
隔著頭盔,他變成了另一個人,他撫摸著小滿的臉,就和那天在雨中看到的一樣,她的臉被淚水打濕但依舊光滑,小滿的呼吸都在顫抖,安新雨解開了自己的上衣,他讓小滿也脫去衣服。
安新雨抱著小滿柔軟的身體,他享受著這種久違的溫暖,這是一種心底裏被欲望填滿的溫暖,他撫摸著小滿的身體,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
終於,自己找回了性愛,再也不用活在之前陰霾之下,安新雨這樣想著,他想讓妻子回來。
“啊!”
小滿忽然叫了一聲,安新雨低頭看去,菜刀劃過了她的手臂,鮮血從她的手臂裏流出,流到安新雨的身體上。那一刻安新雨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小滿的傷口,他從旁邊拿了一件衣服幫小滿綁住了傷口,還好傷口不是很深,血沒有再流出來。
小滿身上也沾滿了血跡,她一邊哭著一邊抓著安新雨的手臂,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這個害怕她受傷卻又在傷害著她的人。她抬起頭含著淚水看向安新雨,那份無助和恐懼,讓安新雨不忍再這樣下去。他像是被看穿了一般害怕,他趕緊穿好衣服跑出了小滿的家,他不敢再多停留一秒,他還不想變成野獸一般,他還想摘下頭盔安慰這個可憐的少女,他還是她的老師。
安新雨走後,小滿聽到浴室裏有聲音,她剛要去臥室關上門,林老二就從浴室裏出來,他看到小滿赤裸著身體,手臂上還留有血跡。
“小滿?你怎麼了?”林老二說著,關上了浴室的門。
林小滿不知道為什麼林老二會在自己家裏,她看到林老二手裏拿著浴室的鑰匙,她本能的後退想要逃走。
林老二一把拉住了小滿說,“你好像受傷了,來,讓叔叔看看你哪裏疼。”
林老二把小滿拖進臥室,門再一次關上,林老二強奸了林小滿,他還拍下了林小滿的裸照,以此來威脅她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
晚上,林海燕回到家裏,平常這個時候小滿都是在客廳等她回來,她走到小滿的臥室,發現小滿已經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