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昭很清楚,是那個神秘的女人把他貧困線上拯救出來,並讓他的生活在一定程度上有了某種意義.除了錢以外,張昭覺得,一個人活得有意義,有他存在的價值,也很重要。所以,他從心裏感激她,或者他們。但是,那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他手裏有王牌,實實在在地搞一點物物交換並不過分,他仍然會很賣力地為她辦事,隻是要改一下遊戲規則,當然要經過和她的重新談判,以得到更大的利益。
“你大概沒忘吧?我的。。。。。。一萬塊!”吳梅既心翼翼又斬釘截鐵地索要自己的報酬。張昭的思緒從臆想中生生地被拽回現實,這才想起來車上還有個女人。
“當然沒忘,我話算數,該是你的就是你的,放心吧!”他很痛快地答應著,把車開到了一條通往大海的公路上的一個停車處,一盞街燈的光將一個扭曲的影子照在這對麵相凶惡的男女身上。張昭轉身彎腰取出一個很大的紙袋放在腿上,並且從中取出給吳梅的那份酬勞。
“我們這絕對是公平交易。”他著將一個裝滿白色粉末的塑料袋扔給了她。袋子落在她的膝蓋上。她立刻拿在手裏掂了掂,覺得至少有一斤。如果能和前麵他給的那包一樣的含量可真是太好了。她猶如餓了幾幾夜的人忽然看到了滿漢全席,一時竟不知從何下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還沒來得及收回驚愕的表情,他又:“不要謝我,這都是你自己賺的。再,我就是倒騰這玩意兒的,哥們有時候手頭很緊,缺現錢,但這東西從來不缺。”
“現錢算什麼!”她終於確定了這意外的驚喜,笑嗬嗬地,神情很是滿意。
張昭把手伸進大衣袋裏,用手指又捏出一個包。“這是昨晚留下的,要是那時候給你,怕是現在早用完了。”她一句話也沒,臉色的喜色愈重。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似乎一下子對她產生了某種興趣:“想給你提一個要求,我為你找了這麼好的差事,能不能讓我看看你是怎麼享受你的報酬的,我很少親眼目睹我自己的勞動成果,行不行啊?”
吳梅此時正在估算膝蓋上的東西到底要分成多少份來慢慢地享用,才能保證她在最長的時間內不至於斷了“炊”。
“嗯。。。。。。什麼。。。哦,好吧,當然可以了。”她答應著,手腳麻利地取出常帶著包裏的針管,打開,吸入,那一包的粉麵很快就被她注射進了體內。兩分鍾後,她取出注射器,眼神開始轉向上方。可怕的笑臉上記錄著對所產生的異樣感覺的輕度驚異。她壓著注射點的手指現在舉到了喉部,嘴裏發出一聲怪響,張開後舌頭伸了出來。
張昭從她的膝蓋上拾起空了一半的包,並用一隻胳膊把她固定在座位上。接著又加速往前開了五百米,然後將已經沒有一絲氣息的女人的屍體從飛馳的車上推出去。她砰然一聲撞擊在地,然後滾到了濃密的灌木叢裏。他隨後迅速地將那一包用烈性毒藥處理過的粉麵扔了出去。
“晚安,臭娘們,這種貨的滋味不錯吧?代我向閻王爺問個好。”他用方言高興地道,車打了急轉,向來的路上駛去。
路邊有一輛警車經過,紅綠的車頂燈“嗚嗚嗚”地發出怪叫。他冷笑一聲,然後將那包奶粉從車窗扔到馬路對麵,奶粉讓微微的夜風吹散了,打著旋落在路麵上,和潮濕的石礫混合在了一起。
接下來就要進行最有意義的工作了,他在飯店房間對錄像帶進行了剪編,製作了兩份,剪下的部分已經銷毀。錄製過程進行地非常順利,高處錄像機的定焦鏡頭錄下了一些非常清晰、生動的特寫鏡頭。手握照相機鏡頭則是隨著謝永新滿屋走,同時錄下來其他演員的情形和那套房間的基本情況。兩架錄像機相互補充,完整地錄下了那場不同尋常的“本色演出”。
他又換了一輛車前往自己住的飯店,旅行包和最近買的東西都放在身後的箱子裏,用了半個時登記房間、安置東西和製定計劃。在房間裏他打了三個電話,想起那個被扔出車子的女人,他忽然感到一股熱流從下身直往上竄,幾乎按耐不住,最後**了一陣才算消了火,然後洗了個淋浴。
一時後,他刮了臉梳了頭,穿戴完畢,把房間上了雙鎖,就在腋下夾著一個裝有兩套相同錄像帶的旅行包來到電梯前等著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