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雪問:“霍剛,我要你辦的事,進展如何?”
霍剛回答:“一切順利.我已經物色好了兩個職業刺客,一個是香港人,一個是東北人,他們已經收到了定金,隨時可以行動!”
謝若雪微微頷首:“嗯,很好,第二件事呢?”
霍剛:“我有一位生死之交的朋友,在委內瑞拉情報局做過多年的職業軍官,我讓他從邊遠地區找了二十名死士,現在集中在東北叢林地帶秘密集訓,謝姐隻要一聲令下,他們就可以立刻到位,聽候您的調遣!”
謝若雪:“很好,最近,我想抽空去看看!”
霍剛:“沒問題,我會安排你們秘密見麵!”
她看了看麵前這位壯男,忽然莞爾一笑,把話題一轉:“你那位嬸娘現在怎麼樣?”
他嘿嘿嘿地幹笑。
謝若雪很體貼地道:“你不會願意永遠做社團衛隊的副手,一直和她偷偷摸摸的吧?”
霍剛抬起頭,眼裏閃出貪婪的光。
謝若雪:“事成之後,你是社團衛隊的唯一領導,你那位性感的嬸嬸自然也就歸你,就不用像現在這樣每次都擔驚受怕的了!”
他連忙道謝。
她把手一揮:“現在,你可以走了!”
霍剛:“是,謝姐!”
完,他像幽靈一樣消失了。
謝若雪回到狄雲山別墅,已經是午夜了。泊車的時候,她發現陳媽還在外麵等她。陳媽告訴她,莫先生來了,等了快一個時。她來不及卸妝,匆匆地上了樓。二樓的客廳裏沒有亮燈,莫道麵向著茶幾,坐在黑暗之中,吸著雪茄,煙頭明明滅滅地,照著他略顯陰翳的神情。謝若雪隨手把燈打開,放慢腳步來到他身邊,嬌嗔地責怪道:“哥,您要來幹嘛不通知我,我好等您啊!”
莫道抬起頭,打量一下謝若雪,然後指指對麵的沙發示意她坐下。他看上去很疲乏,而且答非所問:“到哪玩兒去了?”
謝若雪:“我開車兜了會兒風,然後覺得心情不好,就去喝了幾杯酒!”
莫道:“好玩嗎?”
謝若雪:“不好玩!”她沒有坐在沙發上,卻撒嬌地坐在他的腿上,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脖頸:“哥,這麼久不到狄雲山別墅,讓雪獨守空房,你好狠心!”
莫道淡淡一笑:“事情太多,分不開身!”
謝若雪滿懷醋意:“讓我猜猜,是不是有哪位漂亮的女士讓我的哥分身乏術啊?”
莫道:“你知道沒有的,我這個年齡,這個身體,你比誰都清楚!”
謝若雪:“但並不意味著你就不需要愛,不需要女人啊!”
莫道神情更淡了:“對我來,情啊愛的早就是過去的事了。雪,在這方麵,我不希望你是個看不開的女人!不論多麼炙熱的愛都會慢慢淡下去,到最後都是用親情維係的!”
“哥,你認為我是個看不開的女人嗎?”謝若雪不愧是一位表演技術嫻熟的女人,她看著莫道,撅起嘴,眼裏立刻湧出了淚水,“也許,我真的看不開,我不願意任何一個女人來分享你對我的愛!”
莫道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啦,沒有人分享,永遠也不會有。你明明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麼,還耍孩子脾氣!”
謝若雪繼續落淚:“沒有耍孩子脾氣,哥不喜歡人家了,難道還不能難過嗎?我也是個女人那!”
莫道把吸完的雪茄扔進煙灰缸,伸手擦掉懷裏女人眼中的淚花,“有沒有人告訴你,雪,你哭起來都那麼漂亮?”
這句太過討好的情話完,謝若雪終於破涕為笑:“哥,我不要別人誇我漂亮,我隻要你認為我漂亮就行了!”
莫道拍了拍她的臉,繼續灌**湯:“好了,我漂亮的寶貝,回到沙發上坐下,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謝若雪點點頭,抓著他的肩膀站起來,走到對麵的沙發上坐下,故意做出惶恐不安的樣子,“哥,您這麼嚴肅,要和我談什麼事?”
莫道:“雪,你知道嗎?最近,我常拿你和婉茹作比較。她以前生活的環境比較傳統、閉塞,後來想進演藝界,也沒有真正地踏進去過,所以,她年輕,單純,少不更事,做事未免不夠老成。而你前前後後在社團待了將近十年,熟悉這裏,熟悉我們的運行規則,經曆過生離死別,經曆過無數次的大風lang,從這方麵比較,你做下一任社團領導人也許更稱職,但我卻選擇了婉茹,對這件事,你是怎麼想的?”
謝若雪:“我隻能,哥的決定是對的,婉茹是您的女兒,也是莫家的繼承人,社團是您哥一拳一腳,流血流汗拚出來的,她做下去是經地義的事。我承認,從跟了子庭以後,我就長期生活在社團,也許比婉茹多經曆些事,多認識些人,這並不意味著我比她優越,社團中的任何一個中層都不比我差。再,我和她之間,壓根就不能比,我算什麼?您的一個部下的遺孀而已,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如果有那麼一點不敢讓人知道的不凡之處,那就是哥你喜歡我,愛我!對於我,這份愛比作什麼繼承人更使我快樂。假如兩者讓我選擇,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你對我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