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很安慰,但是。。。。。。”
謝若雪:“哥,我知道您想什麼!我也許會妒忌和你在一起的任何一個女人,但絕對不會妒忌婉茹。她聰明能幹,長得很討人喜歡,又善解人意,我會像您一樣,真心地幫她,讓她不辜負社團的重托,不辜負您的期望!您放心好了!”
“你能在這件事上顧大局,識大體,很好!總算我沒有白疼你一場,我也很欣慰自己沒有看錯人。”莫道長長地舒了口氣,把身體靠在沙發上,讓自己放鬆下來,又轉移了話題,“最近,社團內部的運作情況怎麼樣?”
謝若雪:“可卡因方麵,在巴西、阿根廷、和墨西哥的銷售情況一直很好,通向美國市場的秘密渠道依然通暢。隻是在南非的銷售,不是很理想,另外,香港的一個秘密轉運站,兩前被當地一個反毒品組織襲擊,大約損失了五百公斤沒來得及運走的可卡因。其他的一切正常,有一些事我和劉姐都協商處理了,不用勞煩您了。還有一件事,正要向您請示,自從接手社團的內部管理工作以來,我還沒有和各處的頭目見過麵,同和我們做生意的中間商也很少溝通,這樣對開展工作很不利,所以,過兩,我想到各個地方去看看,和他們談談,多了解一些情況!”
莫道沉吟道:“很好,你可以到各處去看看,但行動要謹慎、秘密,尤其要注意安全!”
謝若雪:“恩,知道,我想讓霍剛選幾個人和我同行,如果您和霍雷不反對的話!”
莫道想了想:“行,我明叫霍雷通知他做好出發準備!”
謝若雪起身走到莫道的麵前:“哥,時間不早了,我伺候您洗個澡,然後去休息吧,好嗎?”
莫道看了看楚楚動人的謝若雪,沒有再什麼,起身擁著她走進了臥室。
*****不得不,以一個男人的眼光來看,唐可芸是一個生的尤物。她長得豐滿豔美,身材出眾,比現任老公霍雷整整了二十歲,從年齡和模樣看,霍雷更像她的父親而非丈夫。
剛到社團的時候,唐可芸對一切都感到新奇,繁華的市區、郊區的叢林、受人尊崇的地位、大把大把的鈔票、平常人一輩子也沒見過幾次的珠寶,幾個月後,當這一切都成為習慣,失去了新鮮感,這個在夜店混慣了的女人便對社團內部的一切感到厭倦了。
霍雷給了她許多錢,給她買了許多昂貴的首飾,可她覺得現在錢對她來沒有任何用處,每采購有專人,做菜有廚師,管理花園有員工,收拾房間有保姆,出門有專用司機。家裏的一切開銷都不用她操心,她隻需要動動口,任何事都有人上趕著為她效勞。也許正因為如此,沒有什麼可以追求的,沒有什麼是得不到的,她突然覺得生活毫無意義,每的生活隻是重複地吃飯、逛街、睡覺,一點刺激都沒有。
霍雷總是早出晚歸,有時,一連幾夜,甚至十幾不回家,她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從不告訴她,也不讓她問。從他們結婚的那起,他就警告過她,永遠不許打聽他的事,包括他的行蹤。
“芸芸,這都是為你好,也為我們倆好,你要相信我!”他是這樣向她解釋的。
“霍雷,可是,我擔心你啊,知道嗎,你可是我老公!”她不滿地詰問他,雖然她一點也不喜歡他在她身邊,可他媽的總一個人,實在是太悶了。
“不用擔心,老爺讓老子死,誰都留不住,老爺不讓老子死,誰收都收不走!”他,“芸芸,如果我死了,你可以再找個男人嫁了,不用為我守寡。”
霍雷雖然心狠手辣,富得流油,卻從來不在外麵同任何女人廝混。這不是因為他長得滿臉橫肉,又老又醜,沒人喜歡,而是他沒有這個嗜好。
他隻對唐可芸的身體感興趣,每次外出回來,來不及洗澡,就把唐可芸拉近臥室,踢上門,三下兩下扯掉她的衣服,連前戲都懶得做,甚至撫摸她幾下都來不及,就帶著渾身的汗液和體臭進入她的身體,一陣瘋狂地左衝右突,把她折磨地常常大叫失聲,上麵的人心滿意足,下麵的人卻從來感覺不到快感。一次完畢,休息一會兒,又開始第二次,第三次。。。。。。,他就像頭野獸一樣,似乎在這件事上有用不完的力氣,通常都是通宵達旦之後,第二早晨,他才會疲乏地睡去。
每次霍雷同唐可芸zu'ai,她都有一種被強奸的屈辱感,甚至好幾身體都恢複不過來,下體一直有很強烈的灼痛感,這都是他的野蠻造成的。霍雷的專橫、自私和野性,使唐可芸這麼多年無法改變老公的這種惡劣習慣。
有時,唐可芸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就會當麵罵他:“霍雷,你真是個魔鬼,是個y狂!”
霍雷稱心如意後,閉著眼睛,摸著唐可芸汗涔涔的、軟得像麵條一樣的身體,嘿嘿地笑著:“恭喜你,答對了,我就是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