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梨以為梁岩要動用酷刑,正準備出手攔截,但是看見梁岩動作如此輕緩,也有些不解,隻能按兵不動,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梁岩將右手大拇指按在對方的胸前膻中穴上,說了一句,“既然你選擇如此,那就對不住了。”梁岩說完之後,將自身內力運轉,以排山倒海之勢湧入他的穴位。
對方額頭上立馬泛起汗珠,汗珠越來越大,越來越多,最終皮膚無法將它們承受,一個個掉落下去,但是汗珠們前赴後繼,越來越多。他身上的情況跟額頭上的也差不多,不出片刻,對方的衣衫已經盡數打濕。梁岩對這位仁兄還是頗有讚賞,能夠承受身體爆裂之痛的人確實了不起。但是,更加嚴重的還在後麵。
玉梨看見梁岩的所作之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有心上去勸阻,但是對方確實是個無賴,應該受到懲罰,而且還有情報要問。更重要的是梁岩這番手段應該不能歸結在嚴刑逼供當中,在西方的醫學當中,穴位經脈是不存在的。自己也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梁岩的所作所為,隻能靜觀其變吧。
“你很堅強,不錯,不過我還是要下手了,你忍著點。”梁岩將右手收回,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粘在大拇指上的汗。
“希望你能夠早些說出來,以免遭受痛苦。”……梁岩坐在椅子上,靠著椅背,將雙腳搭在桌子上,平靜的說道。
過了大約十分鍾,但是在玉梨的等待中這已經是一種煎熬了,梁岩閉著眼躺在那裏,樣子十分悠閑。對方的情況就不大妙了,汗水如同雨水一般,麵上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瞪著眼睛,緊緊咬著牙齒,看的出來,這痛苦不亞於萬伏電壓的點擊,隻是這種痛苦更持久一些。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梁岩忽然閃身來到他的身後,動作之快令房間內的另外兩人根本察覺不到。玉梨聽吳教官對梁岩讚賞由佳,東明更是讚不絕口,跟貝雷帽的隊員一站也讓梁岩大放光彩,但是這些都不足以使自己認為他有多麼優秀,但是今天的這一個動作,自己連他的影子都看不見,連他行動的路線都捕捉不到,這說明自己跟他已經不再一個維度。
對方這位“朋友”此時也在犯嘀咕,這到底是不是人,為什麼根本看不清他的移動路線?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還有,剛剛他按在我胸前到底用了什麼魔法?為什麼如此疼痛,到底做了什麼?“啊……”忽然他再也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因為梁岩剛剛已經在他的背後有所動作,梁岩左手按在他的風府穴上,右手按在他的右肩井穴上,自湧泉及肩井相通,此時梁岩扼住這裏是別有用意的。梁岩運轉自身內力灌入他的經脈合先前度入他身體的內力彙集一處,並且使其逆向運行。氣血逆行生不如死,此時梁岩鎖住他的要穴不鬆開,疼痛還在忍耐之內,而且也可以及時為其調理氣血,清除痛苦。梁岩問道:“說還是不說,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就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