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說。”他咬牙切齒的吼道。
“不好意思了。”梁岩將手指撤去,收勢而立,然後回到座位上坐下。而這位倒黴的敵人可就慘了,周身氣血逆行,生不如死,當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放心吧,他不會死,也不會有傷,但是會生不如死,靈魂都會顫抖。”梁岩用英語對玉梨說,其實隻是接此向對方傳遞一個消息而已。
“你對他做了什麼?”玉梨皺著眉頭問,雖然明白梁岩上這句話的意思,但是對梁岩所用的方式隻是猜測還有多處不解。
“隻是一部分的氣血逆行而已。”
“啊……你殺了我吧……”對方已經開始慘叫,撕心裂肺,梁岩看了看玉梨,見其緊擰的眉頭如同滴出水來一般。
“我說過讓你到外邊的去觀察的,你要是不喜歡還是出去吧,這個房間的個隔音效果足夠好。出去就沒事了。”梁岩見玉梨強忍著坐在那裏,於心不忍道。
“沒事,我比你有經驗。”衝梁岩眨了眨眼,有些調皮,絲毫沒有受到這慘叫聲的影響。
先前梁岩在動手的時候做過手腳,護住了他的頭部,使他不至於昏過去,但是這樣一來更加使得他能夠體驗這樣的痛苦。此時,他已經心力憔悴。
“我們出去吧,讓他自己靜一靜。”梁岩站起來拍了拍玉梨的肩膀說,然後又對他說:“你自己在這裏靜一靜,好好想想該怎麼做。有時候,隻有經曆痛苦才會讓你真正的想明白一些事情。”說完之後梁岩轉身離開,玉梨也跟著他離開。就在兩人離開關上門的時候,他說話了,開始求饒,“我說……我都說……不要再折磨我了……”
梁岩返身回來,讓玉梨把門關好,右手抓住他的胳膊,掐在曲池穴上,片刻後,他身上的痛苦消除大半,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是梁岩已經停了下來。
“說吧,說完了我就放了你,到時候是放你離開,還是給你個痛快,還要先去那位老板說了算,我會盡力為你求情的。”梁岩重新坐下,看了看他憔悴的麵龐,心中也有些不忍。他被餓了一天,渴了一天,又被自己剛才來這麼一下,早已經虛脫了。其實餓點渴點倒還好說,但是這種痛苦他肯定是沒有嚐試過的,不用說他,就是國人嚐試過的也不多。梁岩在跟各位前輩學習的時候,吳教官為了讓自己有更深入的認識,讓廖老做了一個小錯誤。讓梁岩嚐試,梁岩試過之後差點“過去”,好在各位大師都在一旁,急忙把他拉了回來,但也是險之又險。為了這件事,廖老他們還跟吳教官吵了一下午。梁岩對此深有體會,所以今天才有此一式,不過梁岩用的要狠不少。
梁岩拿起桌子上的香煙給他遞了一支,這煙估計是劉總的或者穆罕默德他們的,落在這裏的,他搖了搖頭,沒有要,嘶啞的聲音說道:“我想喝點水。”
“早就為你準備了,你看,這一杯,我一口都沒喝,都給你留著呢。”梁岩收起香煙,然後將水杯遞到他的嘴邊,喂他水喝。其實梁岩本來是想給他解開的,但是玉梨不允許,梁岩不認為他會在兩人的麵前做出什麼事情來,但是玉梨說小心為妙,怎麼著都不同意,所以還是要委屈他被困在那裏。同時,也是對梁岩的一種懲罰,若是為他解開束縛的話,他要喝水要抽煙都可以自己動手,根本不用梁岩為他跑來跑去的。
“好了,我這就開始說?”他搖了搖頭,示意喝夠了,然後看著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