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薩羅伯強打精神走出房間,轉過走廊,期間明暗的守衛分別上前來打招呼,薩羅伯一一回應,最後,薩羅伯轉到花壇邊,深深的做了幾個呼吸,花草香味沁人心腑,終於感覺好了不少。這才向阿貝爾醫生那裏走去,他要去看看費爾南德斯。
“話說,這小子真不賴,眼看就要趕上我了。”快來到梁岩那邊了,七哥扯著嗓子說。
“怎麼可能,七哥可是高手。”劉文彩笑著說。
七哥聽完後把臉一繃,“怎麼?笑話我?”
“怎麼會呢?我是真的認為七哥比他強很多。”
“噓……”張靖安做個噓的手勢,製止兩人。兩人定睛一看,之間梁岩盤腿坐在床上,雙手十指交叉,拇指相對捏出一個倒立的心形,雙手的小拇指內屈,兩指背相對。七哥看了看張靖安,張靖安看了看劉文彩,劉文彩又看了看七哥,三人都沒見過這樣的打坐,準確的說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手勢,準確些應該叫手印。
張靖安使勁揮了揮手右手,示意都撤出去。剛離開,張靖安就問道:“這是什麼印?”
“說真的,還真沒見過這樣的手訣。你見過沒?”七哥問劉文彩。
“沒有。”劉文彩捏著下巴皺著眉在想。
“你不是熟讀各家典籍嗎,怎麼會沒加過呢?”
“熟讀是熟讀了,但是還真沒記得有這樣的手印。”
“那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想到了?”七哥對這個手印顯然是很上心。
“我在想,是哪位高人教出來的這有點弟子呢?”
“嗯,有道理,知道了師承之後,那就好說了。”張靖安讚同道。說完之後看著七哥,劉文彩也看著七哥。
七哥被看的有些發毛:“看我幹嘛?”
“咱們當中就你見多識廣,就你對各位長輩有了解,不看你看誰?你總該知道吧?”
“真不知道,感覺這樣的手印高深莫測。想不出什麼來。”七哥很正經的搖了搖頭,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我是想問他的老師是誰?”劉文彩說道。
“這個真不知道,要是大過在這裏就好了,他肯定知道這小子的師傅是誰。”
聽見七哥這麼說,兩人立即閉口。說實話,七哥這樣直呼三哥的名字,也有些不大合適。更關鍵的是,兩人不想就兩家的恩怨做出評價,倒也不是怕牽扯進去。因為兩人也都已經站隊了。這些情況相互之間也都知道一些,但是不能挑明了,挑明了,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像七哥剛才的話,其實就已經是在指責三哥這一方了,若是再有人站出來為三哥維護,那肯定是要打起來的。所以,劉文彩和張靖安都閉口不言。
七哥看到兩人的表情之後,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道:“是我不好,瞧我這臭嘴,總是沒個遮攔。我也真沒惡意。就是想說,三哥在這裏的話,肯定就能知道小梁的師承了,倒不是說梁岩跟他有什麼關係,而是因為他們跟梁岩接觸的最早。你像我,直到最近才來這邊,才見到他,還不熟,說不定小梁連我是誰都沒記住。再說你們,調查組才來了幾天?是不是?玉梨就不一樣了,跟他一樣在第十八分部,肯定知道的詳細,三哥跟玉梨那是親師兄妹,肯定知道的更詳細。”
“七哥,那你就不如直接說玉梨在這裏的話就都解決了,繞來繞去,還得繞到她身上。”張靖安有些無奈的看著七哥,也隻有他能這麼說,劉文彩是絕對不會,也不能這麼說的。
“也是。不過我是覺得,還是咱們男人之間的談論比較敞亮,玉梨在這裏肯定竟是些麻煩。”
“額……要死讓她知道,七哥肯定也會惹上麻煩。”劉文彩忽然笑了。
“就咱仨知道,誰告訴她,我就跟誰急了。”
“放心吧,咱們都多大歲數了,我孩子都打醬油了,哪有閑工夫跟小姑娘打小報告。”張靖安開玩笑道。
“那最好了。”沒想到七哥居然如此認真的看待。
“說真的,我是真的非常想知道梁岩結的到底是什麼手印。”劉文彩見到場麵有點僵,忙岔開話題。
“廢話,我更想。”
“沒辦法,隻能等他醒來再問了。”
“誰知道他什麼時候醒來呢?”
“嗯,這倒是個問題,不過沒事,反正早晚是要醒過來的,到時候再問也不遲。”張靖安說完之後就準備離開,手上的事情還好多呢,哪裏有時間在這裏浪費,既然梁岩在運功療傷,那就說明問題不大,等他醒來再看他也不遲。
“別……別,咱們等一會,就等五分鍾,五分鍾。”七哥趕忙攔下張靖安,伸著右手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