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讚成，但是我覺得你這個邏輯本身沒問題……本身曆史就已經是必然了，再去考慮各種或然性意義不大。”
“我不是跟你考慮或然性，我講到的是對他們的評價，你的這一個主和投降派的概論我不是很認同，我覺得應該是區別開看的……”
“也是，不過你有空得跟我講講這個了，我怎麼就沒看見那本曆史書上講了僧格林沁抗擊英法了？我怎麼記得是鹹豐帝及時逃了……後來害怕回北京，然後，肅順也被殺了，罪名倒是……”
“倒是什麼？！肅順這個人還是不錯的，要是沒有他，八旗子弟的待遇還會增加，而且也不會有胡林翼、曾國藩等漢臣，總的來說，他還是取得一定進步的。也包括戊午科場案，也算是整治科舉風氣了。此外，鹹豐不回北京的原因太多了，也不光是害怕，包括恭王奕等等諸多原因……你說的這些太片麵……”
“呃……”
“你怎麼會了解這麼多呢？”
“我看書多啊！”
“你怎麼會有那麼多時間去看書呢？不練功嗎？不睡覺休息麼？！就算是你睡覺時候練功，那也要休息才對啊。另外還要加上吃飯，散步，執行任務等等，哪裏有時間嗎？時間都排的滿滿的，怎麼擠也不會有了。”夏如雲分析了自己的情況，的確，除了執行任務之外，極少有時間可以休息的，練功時間又占大半，睡覺時間都被壓縮，除此之外，還要各種分析各種思考，幾乎沒有其他閑暇時間。即便如此，還有好些事情處理不到位。
“時間既然擠不出來，那就隻能提高效率了。”梁岩把最後的一小勺辣椒吞了，“比如練功，你多久進入狀態呢？要提高效率。可以按照分數來概述，原來練習一個小時提高五分或者十分，那麼你現在提高效率，一個小時提高六分或者十一分，以此類推。比如看書，原先三十分鍾看十頁，中間因為你亂想了，你要改，全力專注的看書，三十分鍾看十二頁，同樣以此類推。這樣你就能夠獲得更多了……”
“理論上可行吧……”夏如雲略加思索。
“另外，還有一點，我一天睡九十分鍾的。”
“切……誰信呀……昨天你睡了多少了？啊？睡了多少？！”
“平均！我基本上一天睡九十分鍾就夠了。”
“可行性更小了。”夏如雲這時候笑了，這是結果匕首之後第一次露出笑容。也是梁岩聊了這麼多，胡扯了這麼多之後所期盼的。梁岩希望跟她多聊一些，然後分散她對這件事的注意力，讓她開心些。
“你不能完全用自己的標準來衡量，再說了，你也沒試過呀，說不定就沒問題了。”
“怎麼試？！對了，你可以教我。”
“嗯。”
“教我，快點……怎麼開始？”
“呃……慢慢來，不要急，欲速則不達嘛。”
“嗯，不過記得教我……還有，講講這個曆史。”
“沒問題，我就當是故事給你講。”
“好的。”夏如雲再次笑了，如當初見她時那美麗的笑容。
“往回走？”
“嗯。”
兩人一同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聊，基本上是夏如雲問，然後梁岩回答，基本上她問了什麼，梁岩就能回答什麼。夏如雲越來越興奮，感覺就像是守著一個活字典，活的百科全書。
忽然，夏如雲想起一件事，是原本早就打算說的，結果拖到現在了，“對了。上次見到他們，你有什麼感覺沒有？”
“嗯？”梁岩一愣，沒搞清楚她說的是誰？
“方不易。”
“哦。怎麼了？”
“對他們印象怎麼樣？”
“印象嘛……”梁岩思考狀，“不能告訴你了。”梁岩沒說，因為他自己也拿不好是什麼意思，沒想好的事情就不要說了，難免引起其他人的誤解。
“哦，”夏如雲點點頭，有些失望。
“你不是說他們要你帶我去什麼什麼地方嗎？是去見他們麼？為什麼不能一次把事情搞清楚呢？這次也可以……”
不等梁岩說完，“約定的事情嘛，肯定還是會遵循約定的。不過，也不是去見他們，當然他們也有可能去那裏，咱們要見的是李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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