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是誰寫的呢?您能說下嗎?”梁岩問。
“不能。”李凝安再次咧嘴笑了,“之前說過不能的,還是那句話,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們,那時候你們才會相信,現在告訴你們,你們也隻是當個故事。等讓時間驗證一些之後你們自會明白許多,但是我再告訴你們便是醍醐灌頂般的點撥……那樣比較好。”
“那您找我們來做什麼?這也不說那也不說。”夏如雲故作不滿狀。
“來解惑。”李凝安看著梁岩說道。
“解惑還不告訴我們,瞞著這麼多事情叫什麼解惑啊?”夏如雲已經扭過頭去,看向四位真君的神像。
“現在若告訴你們太多東西就是給你們增加疑惑,而不是解惑。”
“說道解惑我確實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您的,我……”
“我知道,一會兒慢慢告訴你,你們靜靜的聽就好了。”李凝安依舊很慈善,但是語氣中卻是透著不容商議。
“我知道你們要問,這四位真君是何年代的?我告訴你們,四位都是近代得道真人。”李凝安自問自答。
“我知道你們還要問,為什麼剛剛四位真君盯著你們看?我問過你們是否害怕,你們說不是害怕,是說不上來的感覺。我完全可以用一句話回答,那就是四位真君法力無邊。但是我知道你們不信,或者不完全信,那我換種解釋,不是四位祖師注意你們,而是你們在意四位祖師是以何眼光看你們。因為,你們的感覺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感受,不是外在的觸覺。”
梁岩跟夏如雲雖然被“限製”了說話的權利,但是李凝安說的這些的確是他們想知道的。
“四位真君如何看你們呢?還行。”
“你們上山前見過方不易祖師以及兩位侍者,你們現在對此有疑。我確定的告訴你們,是真的,你們的的確確見了。為什麼?以後告訴你們原因。”
“你們……”李凝安正要繼續,被梁岩打斷道,“您剛剛說四位真君對我們兩個的看法是還行?還是指我們的感受還行?還是……其他的?”
“對你們的看法。”
“哦,您是……您剛剛……行禮的時候聽祖師說的?”梁岩繼續問。在老家的時候,有不少神婆都是類似的情形,所以,梁岩向問問李凝安怎麼說。梁岩並不是完全的唯物主義無神論者,也不是唯心主義者,而是在兩者之間找了一個平衡,他自以為的平衡。但是,有些解釋不通的事情,梁岩還是渴望弄清楚的。
“差不多是。”李凝安給力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然後又補充道:“也不完全如此,你們來即是祖師授意。這裏,還有一個我要說給你們知道。我與四位真人的關係。這個你們一定是有疑問的。”
梁岩點點頭,夏如雲也點點頭,的確有些疑問。李凝安說他追隨了方不易,那應該就是方不易的弟子才對,但是他卻稱他為祖師,而不是師父。
“當年跟隨方不易祖師時候,祖師說他沒有弟子,也暫時沒有收徒的打算,於是我就一直跟著他。那時候那兩位侍者已經跟著他了。後來收徒之事祖師沒有提起過,但是我之所學皆是傳自祖師。再後來方不易祖師告訴我為什麼他不收我為弟子,他說我另有機緣。我求祖師指點,祖師說要我追隨本心做事。因此我便稱呼他們為祖師,實際我算是二代弟子了,嗬嗬……”
“為什麼在這裏呢?四位真君的洞府既是雲都洞。他們當中隻有德化真君有一弟子。他既是四位真君正統傳人。當時我不知何去何從,又篤信方不易祖師,於是我決定同德化真君弟子一道傳承四正真君道統。我們兩人師兄弟相稱。至此,我這個無門無派之人也就有了門派,有了師兄。師兄現如今在閉關,要不也會來見你們。”
“這麼簡單?”
“不是簡單,是簡略,也隻能這麼簡略!要說清楚全部的情況,恐怕要說上幾天幾夜。這其中不單有是你們更加疑惑之處,更有諸多事情我自己知曉前因後果但卻無法說清。這一段就到此罷。”
李凝安擺了擺手,製止了梁岩的詢問,“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告訴現在隻能告訴你不是。至於原因,你以後會知道,以後有機會我也再告訴你。”
“好了,換下個話題……為什麼是你?!”
“我?”梁岩指著自己,很疑惑的看著李凝安,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
“嗯,你以為是什麼原因讓他們選中了你呢?真以為是他們所說的那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