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岩在山上的醫院呆了一天,經過“全方位”的檢查之後被告知已經沒問題了,然後就讓梁岩離開。
回頭看看這個兩層的小樓,以及通過大門看見裏邊空空蕩蕩但是梁岩知道裏邊有兩個人,他們就是護士兼職醫生。對於山上的醫療條件梁岩實在難以認同。不過經過這兩人的治療,梁岩已經覺得好多了,之前以為是骨折等傷,實際上不是,隻是皮肉傷,沒傷到骨頭,這也算是萬幸。當時他們這樣告訴梁岩的時候,梁岩真想給他們倆兩巴掌,自己受傷什麼程度雖然不了解,但是疼痛的程度可非常清楚。
“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出來了……”玉梨十分驚訝的看著梁岩,昨晚送來的時候醫生不允許任何人留下,所以她和夏如雲隻能回去。這一夜簡直就是煎熬,也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剛醒就跑來了。
“他們不讓我在裏邊了,說是我已經痊愈了。”梁岩非常無奈,回頭指了指這個小樓。
“不會吧?”夏如雲和玉梨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
“怎麼不會?!你們不應該有這樣的疑問才對,我已經被趕出來了。”梁岩指著自己的鼻子,“我都被趕出來了還有什麼疑問嗎!要不然我可不會這麼草率的離開。”
“這裏條件差,我們去大型醫院查查,別……”
“算了,沒必要了。他們說行了就行了吧……我感覺問題不大了,身上好多了。”
“不會是給你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吧?”
“哪有那麼多靈丹妙藥?!”梁岩慢慢往外走,被玉梨拉住,“他們也沒給你開藥?”
“恨不能把我踹出來,哪裏有那閑工夫給我開藥。”梁岩對他們的態度很是不滿,不過也沒辦法。
“有他們出手救治肯定是藥到病除的。”李凝安的兩個弟子也來了,女弟子見梁岩對兩位醫生出言不遜,當即開口反駁。
“……”梁岩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沒想好該怎麼跟他們說,現在身上的情況的確好了很多,剛剛走出小樓的時候還有些別扭,現在已經跟以前沒什麼區別,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的不舒服。
“咱們下山去看看吧?”玉梨向夏如雲商議道。
“不用!”梁岩搶先截住,“我已經沒事了,現在還是在山上教教你比較好,你們早些學會了也能幫我省下不少時間。”
“可是你……”
“沒什麼可是的。要是我身上真有傷,不用你們說我立馬就去看醫生,我可不是不珍重自己身體的人。放心,真沒事。”
跟著梁岩離開之後,夏如雲和玉梨開始學習,由梁岩在教導。今天,又有幾人來見李凝安,李凝安的兩個弟子忙著接待,沒能跟梁岩他們在一起。這兩人離開的時候還覺得非常惋惜,說是聽梁岩教導有種別開生麵的感覺。這讓梁岩有些受寵若驚,忽然決定要問問他們的名字,沒費多大功夫,得到了答案,男的叫脫兔,女的叫安禪。對這兩個名字梁岩覺得非常奇怪,夏如雲和玉梨也不認為是個正常的名字,但是當他們要這兩人詳細解釋下的時候,兩人跑開了,說是師父要他們快些去接待客人。
這一日過的很快,梁岩細心的教,夏如雲和玉梨細心的學。梁岩問玉梨是否覺得好受些,玉梨告訴他好多了。梁岩不大相信,問了一些詳細的情況。玉梨也說不明白,隻能說之前出現的情況,最開始的時候是每當力竭時,渾身經脈難受,就像是要被撕裂一樣;後來,每當勁力過猛的時候,也會出現這種撕裂的感覺;再後來,也就是玉梨要跟三哥回去見她父親的時候,那時幾乎已經不敢運功,內功稍微運轉,身上就疼痛難忍,不得已隻能回去。在見到父親之前,一直都是通過鎮定劑來緩解疼痛的。短短兩日學習,沒有出現任何的撕裂感,疼痛還是有的,但是沒有那麼厲害。
聽了玉梨這麼說,梁岩覺得心裏稍微好受些,安慰道:“紫炫道長說這兩套法訣甚是玄妙,越是練得深,越能體會到它們的強大。想來肯定是好東西,相信隻要你堅持練,必然能夠將這些病狀一並消除的。”
“嗯,我父親也是因為這些而待我來的。”玉梨低下頭說。其實張子虛也不打算來,至少最開始的時候沒有想到這裏。但是在嚐試了所有他知道的方法都沒有效果之後,隻能投奔這裏,找紫炫幫忙解決。